師姐并沒有離開我的房間,反而等到眾人離去之后直接將房‘門’合上?!な住ぐl(fā)
昏黃的燈光灑下一片曖/昧的光影,師姐翹著美‘腿’,慵懶的靠在我的‘床’上,那種姿態(tài)極盡了嫵/媚。
看著師姐這個樣子,我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想到之前眾人離去的時候的那種曖/昧目光,我忍不住的開始邪惡的yy了起來,其實這也不怪我啊,師姐這大晚上的跑到我的房間,孤男寡‘女’之下難免不會發(fā)生些什么啊。
嬌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異樣,若有所思的用一種嫵媚的姿態(tài)對著我勾了勾手,曖/昧的笑道,“乖乖好師弟過來讓姐姐看看,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姐姐都沒有好好的看過你。”
“嘿嘿,好的姐姐。”
我傻傻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有著讓男人無法抵擋的‘誘’/‘惑’,隨后我就屁顛屁顛的蹦到了師姐的旁邊。
嬌的眼中含著‘春’/‘色’,那柔夷嬌嫩,曖/昧的撫‘摸’著自己的黑‘色’絲襪。
她的手指越過小‘腿’,朝著更加神秘的地帶移動,看的我都快大腦充血了。
“師弟,姐姐的‘腿’美嗎?”嬌媚眼‘亂’拋的對我低聲細(xì)語。
我早已看的癡呆了,聽到師姐的話后更是連聲發(fā)笑,想都不想就一臉豬哥像的回答道,“呵呵,美……美……”
“那你想看看姐姐的腳嗎?”
我點了點頭,感覺鼻子里已經(jīng)有一種流血的跡象。
師姐勾了勾手,無限嬌羞的說道,“那你來嘛?!?
這句話徹底讓我獸血沸騰了,我傻傻的靠近師姐,剛準(zhǔn)備動手,我整個人就飛了起來,鼻子里也如愿以償?shù)牧髁吮茄?
我這人吧就是特么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啊,師姐就是一柄雙刃劍,我居然沒有察覺出她的反常。
我心中在流淚啊,果然師姐給我看了她的美‘腿’,只是那一腳的力度太大了,我想我整張臉都快要腫起來了吧。
師姐快步走到我面前,如同拎小‘雞’一樣把我提了起來,“小家伙膽子倒是見長啊,居然敢吃你師姐的豆腐。”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清醒過來的我哪里還敢多說什么,這豆腐就是冰做的,誰愛吃誰去吃去。
師姐甩手,狠狠的把我丟在了‘床’上,更是如同餓虎撲食般撲到了我的身上,這一切來得都太突然了,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師姐就開始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
“我們這里可能有內(nèi)‘奸’,你自己注意點,小心身邊的人。”
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師姐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只是不管從哪個角度去思考,我都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和我朝夕相處的室友會是內(nèi)‘奸’、會對我下毒手。
“當(dāng)初聶紫陽也讓我小心我身邊的人,難道他們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我身邊的人難道真的……”
昏黃的燈光下,整個空間都氤氳在一種古舊的‘色’澤之中,我獨自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這間房子里面除了我頭頂上的那一盞燈外幾乎都沒有別的電器了。
說來也奇怪,大熱的夏天一個人躺在這么一間沒有電扇的房間里面我居然絲毫感受不到炎熱,相反還有絲絲冷氣從窗戶外面吹來,就如同天然的空調(diào)一樣,讓我一度感到驚奇。
輾轉(zhuǎn)反側(cè)到了大半夜,我卻始終無法入眠,雖然這幾天的節(jié)奏過的很快,但是我的腦子里卻依舊無法放下學(xué)校里面發(fā)生的一件件事情。
我總感覺暗地里似乎有一個人一直在牽著我的鼻子走。
“吳一飛和劉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難道是被學(xué)校里面的幕后黑手抓走了?”
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登qq了,剛一登入就有一連串qq響聲,不過這些都是我的那些群的提示音,我把最近列表拉到末尾都沒有看到有任何人來找過我。
“他們應(yīng)該沒有被幕后黑手殺死吧?!?
畢竟先前不管是溫麗還是歐陽紫萱,死的前一段時間都會發(fā)qq信息給我,這也讓我心中存了一絲僥幸,希望這兩人現(xiàn)在還活著。
我抬手,透著昏黃的燈光看著手掌上的那一道傷疤,“爺爺啊爺爺,你現(xiàn)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啊,還有你要給我的東西在什么地方啊,再這樣下去恐怕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要下地府報道了。”
緊了緊右手,我下‘床’走到窗戶邊。
迎著從外面吹來的風(fēng),我原本被一連串問題‘弄’得發(fā)疼的腦袋這才稍微舒服點。
窗戶外面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荒地上時不時的還會傳出幾聲蛙聲,在這靜謐的夜晚高唱寂寞。
我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聽著外面的聲音我的心中難得的出現(xiàn)了一絲安詳。
“咕嚕?!?
折騰了大半夜,我的肚子也開始苦叫連連,我這人一直都有吃夜宵的習(xí)慣,不過這座小鎮(zhèn)太小太古老了,大半夜的不知道外面還有沒有吃的,而我背包里面的食物先前也已經(jīng)被我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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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把目光放在這家店里,按道理說一般的旅店房間里面都會有泡面餅干之類的吃食,但是,我現(xiàn)在住的這家似乎是個特例,房間里什么東西都沒有給我們備著。
我撇了撇嘴,剛想開‘門’去找那個老太婆,問她這里有沒有吃的東西,我的余光卻正好掃到我‘床’鋪下面丟著的一只染血的背包,我這才想起來先前吳一飛的背包一直我是由保管的。
“我記得這小子的包里好像有吃的東西?!?
都是好兄弟啊,吃他一點東西吳一飛應(yīng)該不會這么小氣的和我翻臉。
他的背包里面有一瓶水和幾包臺式烤腸,這對于饑腸轆轆的我來說無異于是美味大餐啊。
嘴里啃著東西,我的目光卻被那張畫卷吸引,反正閑著無聊又睡不著覺,我把這張畫卷拿了出來,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整張畫卷就像是泛起了朦朧的霧氣一樣,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嗯?這里居然還有一間小房子?”
先前一直沒有注意到,在一片連綿的山體下方居然有一間草房子,房子的旁邊還有農(nóng)人正在辛勞耕作。
“真奇怪這么明顯的東西我先前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俊蔽移擦似沧?,吃飽肚子之后長時間沒來的睡意慢慢的在我腦子里盤旋,不知不覺間我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