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男人欲使女人投降,必先使其瘋狂:男人欲使女人瘋狂,必先使其上床。徐福想讓郭純瘋狂,但是不想和她上床,至少現在,他沒有這樣的心思。
更何況他還沒有和女人上床后,能令她們興奮的身體。
此時的徐福,依然很虛弱。如果他知道醫生們連續兩天時間里,在自己身上進行了怎樣的折騰,徐福自己也會感到心驚。
小腿和肩胛兩處的骨骼,被重新敲斷,打上了鋼釘。壞死的肌肉,被人一點點剜除,然后從大腿根部,割下幾塊皮膚,粘在傷口上。像這樣的植皮手術,做了三次就做不下去了。徐福身上,實在再也無法找出可堪使用的完整皮膚!另一個方面也說明,徐福身上的傷,太多了!好在最后使用了替代物,要不然,徐福只能‘裸奔’了。
失敗的男人喜歡和女人斗嘴,占嘴巴上的便宜;成功的男人喜歡和女人比斗心,占有女人的內心。就你,注定徘徊在成功男士之外!對于心理弱勢的男人,本姑娘懶得和你計較。
郭純突然之間,顯得很大度。
哦,你有沒有聽過“大豬說有,小豬說沒有”的故事?
沒有。徐福下意識的直接回答了。
嘻嘻……郭純得體的笑了起來。
有什么可笑的?啊,不對。原來這丫頭變著法子在罵自己是小豬。徐福上當了。
人又不聰明,還學人家禿頂!!郭純指著徐福被剃掉頭發的光頭,調侃道。
自己這是怎么了,身體廢了,腦袋怎么也廢了。徐福異常苦悶。
怎么,認輸了吧。郭純依然好心情。
不是。我在想一件事情。
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去探險,遇到了一個食人妖,它先用鼻子聞了聞你,再用鼻子聞聞我,然后選擇吃我,我就問它為什么,它說它是回族的!就因為它是回族,就吃我不吃你,你說這公平不公平?徐福說這話時,面部表情很嚴肅,也很悵然。
一個罵人的故事,被他用這樣的態度講述出來。郭純不得不說,這人太會演戲了……
郭純剛想開口,找回面子,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黃光和幾名軍人走了進來。
一看幾個人的軍銜,郭純立即收了口。她上前一步,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這小子到底是怎樣的身份,居然驚動了這幾個老家伙?!
和黃光一起進來的,居然都是穿著將軍服的大首長。當然,其中一位,和自己的關系,還很親密。
好,好。幾個人回完禮,一一從郭純身邊走過。
這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人語氣嚴厲的大聲喝問。徐福臉上的汗水,暴露了郭純的詭計。全身上下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再被太陽這么猛曬著,不流汗才奇怪。流汗,對徐福的傷口愈合,極其不利。和黃光一起進來的一名將軍,發火了。
郭純嚇了一跳。她不敢出聲,連忙跑過去,將徐福推進病房里的背光處,并且快速將徐福臉上的汗漬擦洗干凈。郭純的舉動,無疑是不打自招了。好在她反應快。
還站在這干什么,出去!另一名將軍下了逐客令。
徐福的眼睛已經睜開了。他醒了。郭純沒有繼續留在這的必要。因為有些話不適合讓郭純聽。
看見黃光和幾位將軍過來,徐福想強撐著爬起身,卻被他們制止了。黃光示意,徐福沒有必要如此拘泥。
經黃光介紹,徐福才知道,這幾位,原來個個都是大有來頭。除了上次見過的空軍和武警的司令。剩下的三位,一個是二炮的,一個是來自海軍的,還有一位,是成都軍區的,三個人都是行政一把手:司令。手握重兵的一方諸侯。
自己這是怎么了,憑什么驚動這幾位老將軍。
幾位老將軍親切的詢問徐福的病情。很關心。
徐福發現一些細節。整個過程,基本上都是二炮司令一個人在作代表。
強盜不打空路,無利不起早床。他們來,不會是簡單的問候這么簡單。
響鼓不用重錘,明白人不用裝糊涂。他自己主動把話題往導彈方向引。
憑著記憶,徐福把自己看到的“烈火”Ⅲ型導彈的情況,作了細致描敘。二炮司令,也是導彈方面的專家,他能通過細節,推斷出“烈火” Ⅲ型導彈的性能。
客觀的講,徐福這次行動,是一次很不成功的行動。“烈火”Ⅲ型導彈的技術參數的相關資料,沒有搞到手,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但是好在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他近距離的看到了印度人最先進的戰略武器。
“烈火”Ⅲ型導彈采用液體加注、半機動發射。它的起服架樣式,導彈節數,以及具體尺寸,徐福作了細致講述。以它的彈頭形狀和尾翼判斷,該導彈,應該是采用慣性制導,考慮到印度人在軟件設計方面和信息處理方面的優勢,該導彈的射擊精度要強于一般的六七十年代研制的導彈。它的整體技術,估計不會超過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的水平。如果不考慮太空變軌技術,它應該比較容易被攔截。
至于印度士兵的作戰能力,實事求是的講,還是有很強的單兵作戰技能。不足之處在于,他們缺乏必要的戰術整合,缺少戰斗意志。活力配制方面,存在一定的問題。太平鋪直敘,沒有重點,很難把火力在最段時間內,形成一股壓制力量。缺乏有機的協調。因此,很難和世界幾大軍事強國,進行抗衡。
不過,印度軍隊也不是一無是處。他們的山地作戰技能,達到了很高的水平,在整個追擊過程中。徐福明顯感覺到,印度士兵的耐力和越野穿插能力,還是很強的,甚至超過了很多中國一線作戰部隊。如果不是自己主動充當誘餌,吸引了對方,“雪豹”突擊隊很可能遭遇全軍覆滅的噩運。這一點,需要在在今后的訓練中,加以強化。
不知不覺中,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徐福的身上,已經開始冒虛汗。
黃光有好幾次,都想中止談話,看這幾個‘老不死’的專注神情,沒有好意思開口。不是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你們就不能少問幾句。萬一把這個‘活寶’弄壞了,到時候有事,我使喚誰去?!
黃光并不知道,徐福的外傷雖然嚴重,但真正最糟糕的是他的內傷。此時的徐福,全身上下,居然沒有一點龍吸功的內息。徐福現在的實力,充其量只相當于作戰部隊連級偵察兵的水平。他現在只是一個手腳靈活一點,力氣大一點的普通人。如果不是小時候,徐定坤魔鬼式訓練打下的身體底子,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這還是在他身體能夠完全康復的前提下。
看著幾位將軍臉上滿意的表情,徐福才有些放心。唯一感到歉疚的,就是對那位海軍司令了。要怪只能怪,自己這次行動,確實沒有海軍什么事。
送走黃光和幾位將軍之后的一個多月時間里。徐福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當初的部隊養豬場。不過這一次,他是被人當豬養了。
特殊病人,特殊對待。負責給徐福治療的,是解放軍第一醫院的幾位教授,享受國家津貼的人物。
特殊病情,特殊治療。一個月的時間內,除了正常的輸液和藥物治療外,和徐福打交道最多的是水蛭和蛆蟲。開始階段,每天都會有醫生把十幾條水蛭,放到徐福的小腿和肩胛骨骨折處,讓這些吸血鬼吸食徐福骨傷處的淤血。頭兩天,也許是徐福的血液有毒的緣故,頭幾波水蛭,吸完徐福的淤血,一下來就光榮犧牲,英勇就義。后來,徐福血液由黏稠變稀薄之后,它們又不愿意吸了。沒想到,這個沒有大腦的東西,還會挑肥揀瘦。
處理徐福身上腐肉的方式更奇特。利用蛆蟲食腐特性,每一天,都有醫生把好幾把蛆蟲,按在徐福的傷口上,看著這群肉蟲,在徐福的肉里面,四處亂爬,直至流出紅紅的血液,露出鮮紅的嫩肉,才把它們一個個從血肉里面挑出來。
這些生物療法,聽起來都讓人惡心,更何況還要忍受刺痛和麻癢,徐福居然像沒事人一樣,挺過來了。幾位醫生私下里議論,徐福也許是他們見過的最配合治療的病人。
部隊培養出來的人,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治療的過程是漫長而痛苦的,徐福最難忍受的是,思念。他想邱蕊和梁靜了。
徐福不知道,黃光給各方下了死命令,絕對不允許徐福的‘佳’人,前來探望。久別勝新婚,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徐福和他的‘佳’人們,現在一個正在抗旱,一個需要排澇,一見面,就來個上合乎天意,下順應人性,那還得了。自己總不能讓徐福快活了中間的那條腿,而廢了另一條腿吧!
邱蕊好像快要生產了,梁靜聽說也懷孕了,雖然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十有八九,和徐福脫不了干系。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數量又很少,數量很少仔細找,爛桃菊花也能搞!他們真是趕上了好年代,男人敢說,女人敢脫!要不然,就沖徐福的長相,怎么有那么多鮮花,心甘情愿的插在他這坨牛糞上。韓雨、唐妮、邱蕊、梁靜(雖然是人造的),那一個不是看著心動,想著沖動的國色天香?老黃我怎么就沒有這樣的福氣?想當年,不敢說賽過潘安宋玉,也算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怎么就沒有一個女人敢‘坦誠相對’,吐露衷腸呢?不過徐福這小子也有些過火,居然連自己的姐姐都不放過,太邪行了!得好好管教管教了。有時候,嚴厲也是一種關愛。
不過,自己對徐福也算不錯了。看看總醫院的那些女軍醫,小護士,哪一個不是養眼又養心的?再說,不是還有個郭純嗎?那丫頭,不也是美女嗎?
想到郭純,黃光有些不太明白了,這丫頭,往里面摻和個什么勁,不知道徐福是有家室的人嗎?要不是礙于郭老頭的面子,黃光真不愿意答應郭純提出的照顧徐福的請求!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看來,保密工作還有進一步加強!
小徐子,你可千萬不要在桃花叢里流連,把桃花運變成了“桃花劫”。有些人,可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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