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琪忍不住撫摸著蕭春秋的那道傷口,淚水滴在那道傷口上,淚花四濺。
“我如果在的話,一定不會讓你受傷。”
云琪撫摸著蕭春秋的傷口,喃喃地道。
蕭春秋聽著云琪的這句話心里一暖,感動極了。一個女孩子能說出來這種話,讓蕭春秋的眼睛有點濕潤。
“琪兒,這一輩子,我要好好地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蕭春秋輕輕地抱著云琪,感到云琪的呼吸漸漸地變得平穩。
嘿嘿,小丫頭竟然躺在自己的懷里睡著了。
蕭春秋不敢亂動,小心地抱起云琪放在床上,但云琪的兩只胳膊仍舊摟住蕭春秋的脖子。蕭春秋沒有起身,只得摟著云琪,蓋好被子。
小丫頭睡得極其安穩,看樣子對蕭春秋溫暖的懷抱感到很是滿意。
蕭春秋看著依偎在自己懷里的云琪,一種濃烈的愛意和柔情,充滿著自己的整個心間,琪兒睡吧,我的懷抱永遠是你的安全港灣。
第二天的任務仍舊很重,R國的特戰隊第一大隊長馬克諾夫,早早地帶著50名特戰隊員趕到中國大使館,和李建、蕭春秋他們會合。
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三天之內中國領導人和R國普魯斯總統所有要經過的路線都巡查一遍,安裝監控系統。
李建和蕭春秋連忙出來迎接。
馬克諾夫特戰大隊,是R國阿爾法特戰隊里面最精銳的大隊之一,隊員50名,裝備了特戰隊最先進的武器,每個隊員都長得人高馬大,極其魁梧,精悍敏捷。
這50名特戰隊員剛一進入李建他們駐扎的院子里,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就彌漫在整個院落之內,這絕對是一支經歷過無數次血腥拼殺的特戰部隊。
“歡迎你,馬克洛夫隊長。”
蕭春秋迎了出去,微笑著看著馬克諾夫,伸出手去和馬克諾夫握手。
馬克諾夫傲慢地看著蕭春秋,沒有伸出手,只是看著蕭春秋傲慢地道:“你是誰?”
馬克諾夫這一招,極其地無理。
蕭春秋看著馬克諾夫竟然沒有和自己握手,不由得瞳孔暴縮,一抹寒芒在眼里一閃,如同刀鋒一般,狠狠地刺向馬克諾夫的雙眼。
馬克諾夫猛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寒芒夾雜著強悍的壓力向自己襲來,連忙外放自己強大的氣勢。
兩人的強大氣勢,無聲地撞在一起。
兩人的身形都紋絲不動。
李建看著蕭春秋和馬克諾夫的壓力對抗,兩人拼得旗鼓相當,不由得對馬克諾夫,起了一層戒心。
“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五特戰部隊的第一大隊隊長蕭春秋。”
蕭春秋冷冷地看著馬克諾夫,用上了太極功夫里面的內勁,把聲音變成滾滾奔雷一般,撞向馬克諾夫的雙耳。
所有的人聽到蕭春秋這句話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但馬克諾夫可就不一樣了,蕭春秋把這句話變成了恐怖的音爆,狠狠地沖向馬克諾夫的耳朵。
馬克諾夫如同聽到滾滾炸雷一般,發出震天的霹靂,只震得馬克洛夫臉色蒼白,冷汗直冒,眼冒金星,整個頭顱嗡嗡作響。
蕭春秋是誰?他現在可是負責整個第五特戰部隊對外行動的團長了,哪里受到過這種輕視?
馬克諾夫差一點被蕭春秋的音爆震暈過去,他終于知道眼前這個中國人的厲害了。
馬克諾夫一聽對方就是和自己合作的中國第五特戰部隊的大隊長蕭春秋,心里暗暗一驚。中國第五特戰部隊,在國際上是如雷貫耳,特別是去年的東海一戰和今年的沙漠之戰,讓J國和M國的特戰部隊,雞犬不留,全軍覆沒,掃盡了這兩個國家的顏面。
他剛才并不知道,和自己主動握手的竟然就是和自己平級的大隊長蕭春秋。
馬克諾夫哪里知道蕭春秋真實的身份?蕭春秋早已是上校團長了。
“蕭春秋隊長,你好,和你合作很高興。”
馬克諾夫也是個
桀驁不馴的家伙。雖然蕭春秋剛才用音波攻擊了他,讓他差一點暈了過去,但作為R國特戰隊的第一大隊長,眼里根本看不起任何人,所以,他剛才無理的表現,并沒有打算向蕭春秋道歉。相反,他要借助和蕭春秋握手的一瞬間,再次挑戰蕭春秋,看他是不是有資格和自己一起執行任務。
R國特戰隊的精英不會和笨蛋在一起執行任務。
馬克諾夫說著話,皮笑肉不笑地伸出多毛的大手,準備和蕭春秋握手。
蕭春秋看著馬克諾夫眼里透出那種看不起人的蔑視,內心禁不住火冒三丈。嘿嘿,馬克諾夫,我不當場讓你出丑,我就不叫蕭春秋。
蕭春秋也微笑著伸出了手,輕聲道:“我也一樣,很高興和你一起合作。”
有好戲看了,哈哈,這個狂妄的蠢驢,竟然敢惹蕭春秋,嘿嘿,活該這個蠢家伙倒霉。
馬克諾夫的手下一看到蕭春秋伸出手來和自己的隊長握手,每個人頓時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嘿嘿,這個中國人要倒霉了,手骨一定會被隊長捏碎。
大多數的阿爾法特戰隊員,都在等著看中國人的笑話。
嘿嘿,真是不知死活呀,我的手是這樣好握的嗎?中國人,你們雖然在J國人和M國人面前掙足了面子,但在我R國特戰隊面前,就是不堪一擊,嘿嘿,我要讓你當場跪在地上。
馬克諾夫看著蕭春秋。
兩雙大手在詭異的氣氛中緊緊地握在一起。
馬克諾夫剛一握住蕭春秋的手,獰笑著猛然加力,手掌如同鋼箍一般,狠狠地握向蕭春秋的手掌。馬克諾夫知道,自己這一握之力,就是一塊石頭也會在剎那間被握碎,何況是人的手?
馬克諾夫仿佛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嘿嘿,中國人,我讓你嘗嘗我們特戰部隊的厲害。
馬克諾夫在狠狠地握下去的時候,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在掌心里傳來,不會吧,怎么會是這樣?馬克諾夫的臉上露出強烈的震驚,在自己狠狠地握下去的時候,對方的手掌竟然變得十分柔軟,如同一團棉花一般,毫無著力之處。
蕭春秋可是太極出身,一身功夫,在硬的時候,如同鋼鐵;柔軟的時候,如同棉花。
不好馬克諾夫知道,自己碰到了奇人,他連忙松手,但已經來不及了,蕭春秋的手掌在剎那間,變得如同一把十分霸道的大鐵鉗,反而狠狠地把馬克諾夫的手緊緊地握住,并開始慢慢地加力。
馬克諾夫猛然感到對方的手掌堅硬得如同鐵鉗一般狠狠地握了過來,自己的手在剎那間傳來咯吱咯吱的恐怖骨骼摩擦聲,劇烈的疼痛從手掌上傳來,手骨如同斷裂破碎一般。馬克諾夫連忙運勁反抗,強悍的勁力瘋狂地注入了自己的手掌中,瞬間抗住了蕭春秋恐怖的握力,手掌不再劇痛。
馬克諾夫兩眼死死地盯住蕭春秋,心道:嘿嘿,中國人,你就是反握住我的手掌,又能把我怎么樣?老子照樣抽出手來。
蕭春秋在在馬克諾夫的眼睛里,再次看到那種蔑視的眼神,不由得一聲冷哼,嘿嘿,馬克諾夫,你就等著哭爹喊娘吧。
蕭春秋猛烈地加著力,太極天下至剛的猛烈勁氣和開金斷石的強勁內勁,注入手掌之中。
馬克諾夫頓時感到自己的手掌如同被壓在萬丈巨石下一般,骨節再次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強烈的劇痛再次從手掌傳來。
這個中國人的手掌怎么會變得這么堅硬?馬克諾夫連忙運功相抗,全身的勁氣,快速地沖向自己的手掌,但中國人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對方的手掌變得更加堅硬如鐵,自己的手掌疼痛加劇,如同就要被捏碎了一般。
馬克諾夫的冷汗下來了,把他的后背濕透了。但自己可是代表R國阿爾法特戰隊,自己絕不能輸。
馬克諾夫雖然冷汗濕透了后背,但他仍舊緊咬牙關,把全身的勁氣都沖向手掌來抗拒蕭春秋。
蕭春秋嘿嘿地冷笑著看著馬克諾夫硬撐的狼狽模樣,心道:再加一把
勁,一定要你跪地求饒。
蕭春秋的手掌再次緊縮,太極至剛至陽的勁氣,如同滾滾奔雷,在經脈里沖向手掌。嘿嘿,馬克諾夫撐不了多久了。
蕭春秋的殺氣極重,這要是在國與國之間的暗地里對抗,蕭春秋早就一拳結果了馬克諾夫,可惜,自己不能殺他。但剛才自己伸出手來和他握手,這家伙以為自己是誰?嘿嘿,這次一定要你終生記住我蕭春秋。
蕭春秋猛地再次加勁。
馬克諾夫瞬間就受不了了,手掌如同斷裂一般,強烈的劇痛讓馬克諾夫幾乎暈了過去。
“咔嚓!咔嚓!”
馬克諾夫的手掌骨再次傳來猛烈的摩擦聲,仿佛在瞬間就會斷裂一般。
馬克諾夫的手下,看到自己隊長臉上的冷汗順著臉頰狂流而下,知道自己的隊長碰到對手了,頓時擔心至極。
天哪,快看,這個中國人好厲害呀,隊長快受不了了。
蕭春秋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看著馬克諾夫,小聲道:“我以為阿爾法特戰部隊的隊長有多厲害,原來也是個大草包。嘿嘿,這要是在戰場上,你早就被我干掉了。”
李建看到馬克諾夫已經不能再堅持了,再繼續的話,馬克諾夫的手骨就會被蕭春秋捏碎,這對兩國多方面的合作會起到反作用的。
李建看著蕭春秋,微微地搖了搖頭。蕭春秋知道,自己絕不能捏碎馬克諾夫的手骨,自己只能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無知的老毛子。
“哼,記住了,以后見到我們中國人,你客氣點。否則,我捏碎你的腦袋。”
蕭春秋冷笑地看了一眼馬克諾夫,一下松開自己的手掌。
馬克諾夫差一點暈了過去,連忙抽回來自己的手掌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手掌已經被捏得變形了,青紫發黑,再堅持幾秒鐘的話,這只手就會廢了。
好厲害的中國人。
但馬克諾夫卻一臉怨毒地死死盯住蕭春秋道:“蕭春秋,我會記住你的。”
“哈哈,馬克諾夫,未來的四天之內,我們都在一起執勤,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我知道,現在你們反政府武裝恐怖分子,正在組織一批黑寡婦死士,身上綁滿高爆炸藥,準備襲擊普魯斯總統,我希望你全力保護你們的總統,千萬不要出任何差錯。”
蕭春秋兩眼死死地盯住馬克諾夫。
馬克諾夫心里一沉,黑寡婦恐怖分子將要襲擊普魯斯總統,這是個絕密情報,這個中國人怎么會知道的?
“你怎么會知道這個絕密情報?”
馬克諾夫冷冷地看著蕭春秋。
“嘿嘿,馬克諾夫,你不會腦殘吧?在中國領導人和R國總統普魯斯會談期間,所有有關保衛工作的情報是共享的,你難道忘了?噢,對了,你的級別太低了,應該沒有收到這項命令。”
蕭春秋一臉嘲諷地看著馬克諾夫。
馬克諾夫臉色一紅,他確實沒有收到這個消息。昨天晚上,他才接到命令,和中國的特戰隊合作,一起負責這次兩國元首的外圍安全。至于蕭春秋說的情報共享,他根本沒有接到通知。
“呵呵,馬克諾夫隊長,您好,我是中國特衛團長李建,希望我們這次合作愉快。”
李建笑呵呵地看著馬克諾夫。
馬克諾夫在昨天已經接到指令,他合作的對象,一個是中國特戰隊的蕭春秋,另一個就是中國特衛團的團長李建,少將軍銜。
馬克諾夫的囂張氣焰,早已被蕭春秋打下去了,自己的軍銜是中尉,而對方是少將。
“敬禮!”
馬克諾夫帶領著他手下50名特戰隊員,向李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呵呵,這次外圍的保衛工作,由蕭春秋帶領的中國特戰隊和你帶領的阿爾法特戰隊共同負責,我希望你們能很好地配合一下,特別是最近黑寡婦殺手組織的活動,你們好好地交流分析一下,兩個小時后,我們就出發。”
李建說著,回了一個軍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