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
扉流默默地盤算著體內(nèi)的查克拉。
除去之前使用的,剩下的查克拉已經(jīng)不多。
扉流的查克拉總量大約是三次B級忍術的程度。
雷遁查克拉附著在短刀上使用的查克拉雖然不多,但也是一種消耗。
白牙所改進的瞬身之術等級雖然為B級,但是更接近于體術,消耗的查克拉并不多,跟基礎的三身術差不多。
因為查克拉不能恢復的關系,扉流在這個世界中盡量只用體術。
但過去了這么久,體內(nèi)的查克拉也消耗了一個B級忍術的程度。
也就是說,扉流如今只能使用兩個B級忍術。
對于忍者而言,這可能都不夠一場戰(zhàn)斗的消耗。
不過好在這并非是忍者的世界。
戰(zhàn)斗并不依賴于忍術。
但忍術卻可以起到奇兵的作用。
心中思慮之下,扉流已經(jīng)有了主意。
而四人的攻擊也再度來臨。
藤田的騎士劍率先發(fā)出白光,技能發(fā)動!
騎士亂舞!
劍光化作三道殘影,分別刺向了扉流的頭部、胸口和右臂。
這一招不論是速度和力量,都值得稱道。
換做是旁人,恐怕這一招下去,便要束手就擒。
只可惜,藤田遇到的是扉流。
扉流雙目如電,一瞬間便找到了騎士劍的薄弱之處。
雙腿彎曲,呈現(xiàn)三角,身體微微下蹲。
在騎士劍攻來的那一刻,扉流動了!
整個身體彈了出去,手中的短刀狠狠地砍向了騎士劍的刀柄之處。
叮!
藤田還來不及反應,騎士劍已經(jīng)斷成了兩半,隨即在半空中化作星光。
“什么!”
藤田大驚,沒想到自己的武器居然在一瞬間被扉流瓦解。
而此時,扉流的短刀已經(jīng)靠近了藤田的脖頸。
“死!”
扉流低喝,右手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但就在短刀即將觸碰到藤田的時候,土狼的重盾再度出現(xiàn)!
鐺!
扉流的身形剎那間頓住了。
下一刻,奔魚提著重錘,砸向了扉流。
進攻無果,后有強攻,無奈之下,扉流只好再次撤退。
就在扉流脫離的時候,黃犬不知道從哪里躥了出來!
細劍飛舞,刺向了扉流的左臂。
“不好!”
扉流瞳孔一縮,想要躲避已經(jīng)是來不及。
左臂微微偏離,但還是被黃犬的細劍所傷。
腳下一點,扉流飛退而出。
左臂的疼痛微微有些麻痹,雖然還能動,但是速度已經(jīng)大減。
“這下糟了,沒想到這家伙的速度居然還能加快。”扉流心中暗道。
藤田卻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這一擊,想必足以對你造成傷勢吧?那么,你還剩多少血量可以堅持呢?”
扉流沒有理會藤田,手伸進了腰間的忍者包,似乎想要取出什么。
藤田見狀取出了新的騎士劍,猛地沖了上去,一劍刺了過去。
扉流一驚,閃身而退。
藤田欺身而近,手中的騎士劍不斷發(fā)動攻擊。
“我是不會讓你拿出血瓶的,你不會有任何機會喝下它!乖乖地等死吧!”
一劍快過一劍,扉流似乎有些難以抵擋。
左臂的疼痛讓他的反應速度也在逐漸減慢。
見扉流一聲不吭,但動作越發(fā)緩慢,藤田臉上的笑容更盛。
勝利仿佛就在眼前。
“受死吧!”
藤田一聲厲喝,手中的騎士劍猛地加快了速度。
刺啦!
一劍穿胸!
鋒利的騎士劍直接刺入了扉流的胸膛!
“啊!”
一聲慘叫,扉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驚恐地看著藤田,似乎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小鬼,現(xiàn)在知道你我之間的實力差距了吧?”
藤田冷笑不已,手中的騎士劍更是用力了幾分。
奔魚、黃犬和土狼見狀也是一喜,就扉流圍在了中間。
“小鬼,交出珍稀道具吧,我還能讓你死得舒服一點,不然的話,我會將你綁起來,一劍一劍地刺入你的心臟,等你快要沒血的時候,再為你補血。之后繼續(xù)一劍一劍地刺入你的體內(nèi)。怎么樣?聽起來很不錯吧?”藤田陰惻惻地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顆頭顱再度飛了起來!
“什么!”
藤田大驚,那顆頭顱是土狼!
土狼的身后,一個銀白色的身影正保持著揮刀的姿勢。
那柄寒光閃閃的短刀再次帶走了一人的性命。
這個時候,騎士劍刺中的扉流砰的一聲,化作了一個木樁。
“這……這是怎么回事?”藤田一臉的難以置信。
“想知道嗎?很遺憾,我并不會告訴你。下地獄吧!”
扉流輕喝一聲,手中的短刀再次揮舞。
基礎八式,斬!
只見扉流雙手握住刀柄,用力砍向了一旁的黃犬。
黃犬一愣,連忙舉劍抵擋。
但是已經(jīng)晚了!
這一斬,扉流使用了全身的力氣,區(qū)區(qū)的細劍根本無法抵擋。
叮!
短刀與細劍相碰,細劍竟是直接被砍成了兩截。
黃犬雙目圓睜,在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被扉流砍中了胸膛!
血條瞬間清零!
鈴!
黃犬消散!
一切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藤田和奔魚根本來不及反應。
剛剛的一切,不過是扉流為了麻痹藤田而假裝的。
在騎士劍刺中自己的瞬間,扉流便用出了替身術。
這個簡單的忍術卻往往可以發(fā)揮巨大的作用。
尤其是在這樣一個世界里。
扉流冷冷地看著藤田和奔魚,說道:“只剩你們兩個了?!?
奔魚驚恐地后退了一步,臉上滿是畏懼。
藤田同樣臉色難看,原本以為已經(jīng)勝利,但是卻出現(xiàn)了這樣的逆轉(zhuǎn)。
更加讓他想不通的是,為什么之前刺中的扉流變成了木樁。
“這到底是什么技能!”藤田質(zhì)問道。
不過很遺憾,扉流并沒有解說的習慣。
“你猜?!?
“你!”
藤田滿臉怒氣,但是眼前的形勢已經(jīng)不容樂觀。
“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我們的游戲到此為止?!?
扉流說著,雙手反握住刀柄,刀身微微向后傾斜,雙眼緊緊地盯著兩人。
一時間,無形的氣勢爆發(fā)。
藤田瞳孔一縮,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蔓延到了全身。
“等一下!”
藤田大叫,但是已經(jīng)晚了!
“旗木刀法……拔刀斬!”
一道銀光閃過,錘碎劍斷!
兩人的脖頸處便多出了一道血痕。
銀光站定,扉流歸刀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