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記同人)枉死鬼差人間路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以為要等到十點才會更,但是我起得早了。就提前更了。。
汗啊。本人為何如此反復(fù)無常???
熱烈歡迎各種鮮花磚頭。本人正在卡文中,若是有不通的地方盡管拍磚,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鍋蓋了。
第二日起來,師父將飯菜做好,我等著小寶過來,可是等了一天,小寶仍然沒有來。
又過一天,師父早早的把我叫到身邊,對我說道:“流兒,你爹爹臨終以前,交代我將房子賣了。不過也說了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若是你同意,我便去找人,若是不同意,那就算了。”
我看了看這個自我出生以來就沒離開的老房子,心里不舍,說道:“還是不賣了。”師父點點頭,說道:“你天資聰慧,師父甚是開心,以前也只是教你一些粗淺醫(yī)術(shù)。今日便將師父的來歷給你說清楚,以后我們師徒二人齊心。必將你繼承師父一切。”
我靜靜的看著師父,爹爹臨死前說過師父是個高人,爹爹雖然多病,確實見多識廣之人,所言必然沒錯。
只聽師父道:“為師是個大夫,三十年前,江湖中人稱毒霸王的便是為師?”
我一聽這個名字,大吃一驚,師父醫(yī)術(shù)精湛,我還以為是什么神醫(yī),沒想到竟然是毒霸王?師父見狀,微微一笑,道:“自來醫(yī)毒不分家,為師當(dāng)時年輕氣盛,自認(rèn)為醫(yī)毒雙修,向來便看不起江湖中自以為是的高手,便是再厲害之人,遇到為師也得乖乖的給投降。想來行事有些霸道,便讓世人起個毒霸王的名字。可是想要為師治病的人卻不這么叫,稱我為什么毒不來,這個卻記得不清楚。”
我問道:“那師父怎么在揚州呢?”
師父嘆了口氣,道:“當(dāng)年師父自以為霸王,那時候李自成揭竿起義,率眾一直打到北京城。我當(dāng)時在李巖部下做軍醫(yī)。”說著看了我一眼道:“那時候眾英雄無不隨著李闖王打天下,我自以為是英雄,自然也要出力。”
我聽過父親說過李闖王此人,便問道:“闖王和李巖不是鬧別扭,把李巖賜死了嗎?那師父后來又怎么來到揚州了?”
師父嘆道:“李巖一死,我們眾人都灰心跟著李自成。當(dāng)時的金蛇軍又跑到海外,不愿沾惹中原。有許多英雄一起隨著金蛇軍的頭領(lǐng)一起到海外。我卻不愿離開,后來聽說清兵在揚州大事屠殺百姓,便來到這邊。后來看到這許多生生死死,便無意在江湖之中,便在揚州定居下來。”
我問道:“難道都沒有江湖中的人過來?”師父說道:“識得我的人死的死,離開的離開,誰還記得我?”
我看了看師父,不理解師父所說的生生死死和離開江湖有什么關(guān)系。師父此人結(jié)識半年多,從不知道師父還是個醫(yī)毒雙修之人。想起前天傍晚師父顯露的功夫,便問道:“那師父那天的功夫呢?”
師父笑道:“那是師父沒事和人學(xué)著玩的。這種武功秘籍師父手里一大把。”
我奇道:“一大把?”
師父笑道:“沒進入李巖部下之前,師父為了沽名釣譽,就在江湖上說,想叫我毒霸王治病,那武功秘籍來換。所以手頭功夫不少,不過師父自有本事,卻也不屑學(xué)那些,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我心里大奇,實在是想不通師父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既然不去學(xué)可卻非得叫人家拿秘籍來換,真是奇怪。我素來想不通的事情不愿再去想。師父又道:“你若是想學(xué)師父便把秘籍給你,不過學(xué)武卻忌諱貪多。到時候你選幾樣好好的學(xué)著。將來要是嫁人了,對著丈夫不好下毒的話也好有用。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我卻想,嫁人又有什么好的,聽小寶將男人愛去哪些煙花之地尋歡,要是嫁人,最起碼要和爹爹一樣好才行。
等到下午,師父去尋人準(zhǔn)備明天的葬禮。我呆在家里,正在想師父的事情,心里有些悶悶,便鎖上了門,往外頭溜達去了,看能不能碰到小寶。
出了門不遠(yuǎn),只聽得后面一聲叫喊:“說你呢?停下!”
我回過頭,只見一個官差過來,對我說道:“哪家的孩子,怎么沒有剃頭發(fā),不知道滿人的規(guī)矩嗎?”
我奇怪的看著這個官差,那官差見我不說話,拽著我道:“娃娃,你虧得是碰到我了,快跟我來。”我奇怪的跟著這個人來到一座攤子前,那官差將我按在凳子上,對攤位上一人說道:“老張,快點,又找到一個,你忙著。我再去看看。”不多時便感覺有樣?xùn)|西在我腦袋上劃著,隨后便看到一簇簇頭發(fā)從腦袋上脫落下來。我大吃一驚,趕忙掙扎,那老張按住我道:“別動,小心劃到腦袋。我張千的剃頭手藝可是祖上傳下來的,不會給你替的難看的,放心吧。”邊替還邊嘟囔著:“你家大人也忒放心,要是讓滿人官差看到了,不砍掉你腦袋才怪。”我心里大喊:“我是女的,你干嘛剃我的頭。”可是又隱隱覺得這樣子好像更好,就這躊躇了片刻,那人拍拍我的腦袋道:“好了。”剛好這時,剛才那官差又找來一個人。我哭喪著臉離開攤子,回到家里,卻見師父已經(jīng)回來了。
師父見我這樣子,大吃一驚道:“流兒,你的頭發(fā)呢?”
我哭道:“剛才有官差把我抓到攤子面前,給我剃了頭發(fā)。說男兒留頭不留發(fā)。”
師父一聽,大驚,道:“你沒說你是女的?”
我搖搖頭說道:“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頭發(fā)都剃光了。嗚嗚,師父。”
師父嘆了口氣道:“怕什么,過段時間就又會長出來了。你還小嘛。”
我低頭想了一陣,道:“師父,從今天起,我做男孩子好不好。”
師父怒道:“好好的女孩子家做什么男孩子。你以為你是花木蘭要去從軍?”
我道:“我反正也是一個人,小寶也把我當(dāng)男孩子。女孩子有什么好,我要做男孩子。”
師父道:“你,好,好,你叫人家剃頭,想來也是故意的了。想生米煮成熟飯,讓我老頭子沒話說是嗎。”我趕忙說道:“不是,我只是剛剛想到而已。師父,我做男孩子,可以幫很多忙的。爹爹說過,女孩子要知書達理,待在家里做閨秀。我是沒法才扮作男孩。可是我不要做閨秀啊。我要和小寶一樣可以到處玩耍,我從來都沒有好好玩過。”
師傅嘆了口氣,說道:“罷了,反正你長大之后就知道還是做女孩子好。現(xiàn)在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為師畢竟不是你父親,管不了你啊。”我道:“怎么會,只是,徒弟可以好好的學(xué)習(xí),不用那么麻煩,你看這里有哪個女孩子學(xué)醫(yī)學(xué)武的。我這可以方便啊。”師父想了想,道:“好吧,只是小寶那里你怎么說?”
我想了想道:“還是不說了吧。”師父點點頭,過了一會道:“師父找到人了,明天咱們就將你爹入土為安吧。”
我點點頭,回到屋里,不去想找小寶的事情了。
父親安葬那天,人很少,只有我和師父,小寶等到碑文都立起來的時候才滿身掛彩的過來。向父親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道:“水叔叔,你安心的去吧。流兒有我韋小寶照顧,不會有事的。”
我見小寶如此狼狽,便輕聲問道:“小寶,你怎么了,這兩天怎么沒有見你?”
小寶齜著牙道:“嘿嘿,沒什么,我呀,前天偷偷跟著那幫人,嘿,別管了,總之報了仇便是。”
我心里奇怪,但是卻不是問的時候。等到回到家里,小寶才把事情說出來。
原來那天小寶跑了之后,卻不是回家,而是找到了那群人。跟在他們后面,正巧以前和小寶打架的那個大瓦頭也在。小寶就挑撥二人大家,自己不小心被那群人看到,就被人打了一頓。但是那群人卻得罪了大瓦頭,大瓦頭卻是知縣的親戚,那群人便一個個都被抓到官府里了。小寶在家又挨了他娘親一頓暴打,好不容易才跑出來。
小寶直說的眉飛色舞,活靈活現(xiàn)。我聽得也是心驚膽戰(zhàn),心下佩服之余,也為小寶擔(dān)心。趕忙從家里找些藥膏給他涂上。小寶笑道:“放心,老子一出馬,不管是什么烏龜兒子王八蛋,都得乖乖的給老子投降。哈哈。”
說著又看著我說:“老子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個弟弟,卻不能叫人欺負(fù)了。哥哥我今天好歹給你報了仇了。”說完又道:“你小子什么時候剃的頭啊?也不告我一聲,也好我看看。”
我嘆了口氣,將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小寶道:“哈哈,你小子每天跟個姑娘似的留著頭發(fā),我還想說你到底是不是女的,如今你剪了頭發(fā),看著順眼多了。”我心里暗自好笑,心道:“若是你知道我本是女的,看你還怎么說。”
明日請準(zhǔn)備好避雷針,有大雷。拍磚者請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