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準點報時的鐘晷法器再次發出清脆鳴響的時候,圍觀黨幾乎是人手一份的隊伍名單上,還沒有被打上紅叉的名字,已經只剩下了十九個。
這一天,又有二十八支隊伍,被孟斯傲毫不客氣地掠奪走了身上的信物令牌,淘汰出局。
這一天被淘汰出來的隊伍里,出現了‘花’間派的弟子,而根據他們的說法,‘陰’魅宗似乎已經被全部斬殺在了那禁法空間中,至于那羽山宗弟子為什么要對‘陰’魅宗那群嬌媚入骨的‘女’修們下殺手,原因還是一個謎reads;。
只有羽山宗的九長老和掌教林瑯天,在聽到這個消息后,才心知肚明,這是孟斯傲在給他正扮演著的這個“封斯傲”報仇,也是在為九長老出這口惡氣。
第三天,當準點報時的鐘晷法器第三次發出清脆鳴響的時候,那已經是人手一份的隊伍名單上,紅叉又多了十一道,還能夠幸存下來沒有被淘汰的隊伍,只剩下了八支
五大世家中的段家、虛家、滕家和疑似已經被斬殺了的拓跋家,七大邪宗里的紅袖樓、葬劍閣,以及奔雷宗、白海‘門’這¢,w∞ww.兩個名不見經傳的三流宗派。
除了五大世家,剩下的三支隊伍,都是人員極度稀少,甚至都不能“隊伍”這個詞來形容。
紅袖樓和葬劍閣加起來就四個人,奔雷宗和白海‘門’人數稍多一些,但加起來也沒有上兩位數。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他們能夠幸運地熬過這第三天,那真的托了禁法空間太過龐大的福。
而這一天,五大世家中終于也出現了一支被確定是全員淘汰的隊伍,司馬家。
根據司馬家子弟的描述,他們是在橫渡一條三百丈寬的大江時,撞上了那個身穿羽山宗道袍的家伙,只是因為并不知道這兩天里發生在禁法空間中的變故,所以當看到此人敢主動朝他們出手時,司馬家的隊伍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展開了反擊。
而這一反擊,所導致的結果,就是讓他們全隊十九人,直接出現在了這觀眾席上。
“他布陣的速度實在太夸張了!”司馬家的那名領隊子弟,在敘述完整個過程后,仍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瞬息之間,至少就有七八道陣法的變化從我們的腳下升起,別說是破陣了,就是反應都完全跟不上這速度!這簡直不是個‘陣術師’,而是‘符師’!他的陣法,就跟符箓一樣,居然是瞬發的!”
“這世上,不存在瞬發的陣法,哪怕是陣圖,衍化出完整的陣法來,也是需要時間的reads;。不過,傳聞羽山宗的開山祖師,煉制過一件本命道器,一旦施展開來,就能夠在極短的時間里,衍化出千種萬種的陣法變化。”司馬家的那位大長老,說話間,目光已經是看向了林瑯天,“林掌教,你們羽山宗這次,可是下足了血本那!那種級別的至寶,也敢拿出來‘交’給弟子使用,萬一被人殺人奪寶,那你們羽山宗可就要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呵呵,林掌教既然敢放心‘交’給此人,那肯定是對他的實力有著絕對的信心。”段家大長老捋了一把胡子,淡淡說道,“看來我們家段譽,是在陣術師一道上遇到對手了。等此屆大會結束,不妨讓這小子來我段家小住幾日,讓他們兩個小輩切磋‘交’流一下,如何?”
林瑯天微微一笑,既不應承,也不推辭,只是說道:“等‘宗‘門’戰’結束,他出來后,我問問他吧。”
一派掌教,居然做不了‘門’下弟子的主,這話怎么聽都有點像是在敷衍,但是段家大長老卻是點了點頭,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天賦實力到了“封斯傲”這個層次,幾乎已經可以被定為是羽山宗未來掌教的不二人選了。這樣的弟子,身份地位已經全然不在各個長老乃至是主事長老之下,雖然還頂著弟子的身份,但是就算是掌教真人,說話做事,也要顧及到他的感受和意愿。
第三天結束,投注買了司馬家的圍觀黨,已經是全部哭瞎。
而投機買中了奔雷宗和白海‘門’的,在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砸暈的同時,也開始祈禱禱告起這兩支三流‘門’派的那幾只弱‘雞’們,能夠幸運地躲幸存到最后,讓他們狠狠發筆意外之財。
有不少人,甚至都已經打出了“賭一賭,窮‘逼’變首富;搏一搏,靈石可敵國”這樣的口號,高價轉讓起這兩個‘門’派的投注憑證來。
第四天,當鐘晷法器的清脆鳴響傳入所有人耳朵之中的時候,那人手一份的隊伍名單上,紅叉又增加了三個。
五大世家的滕家,葬劍閣,白海‘門’,到底沒有能夠扛過這第四天,全都被淘汰出來了。
這一天,哭瞎的人更多了,尤其是昨天高價收了白海‘門’投注憑證的,好幾個直接是哭暈在了茅廁里。
第五天,當準點報時的鐘晷法器又一次發出清脆鳴響的時候,那份隊伍名單上,已經就只剩下了兩個名字,還沒有被打上紅叉
段家,和疑似已經被滅了的拓跋家reads;。
除了這兩支隊伍外,其余的,統統都已經和這屆的“宗‘門’戰”說再見了。
而就在所有人猜測段家和疑似已經全軍覆沒的拓跋家,能不能堅持到最后的時候,距離鐘晷法器發出清脆鳴響只過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段家隊伍,全員都被傳送了出來。
第六天才剛剛開始,整片禁法空間里,就已經幾乎沒有人了。
除了那不肯定是在存在著還是已經被滅殺了的拓跋家隊伍,這片禁法空間里,還存在著的,就只有羽山宗那個超級狠人“封斯傲”了。
“臥槽!這差不多就是他一個人,承包了這整片禁法空間啊!”
“還有整整四天又十一個時辰的時間,這片禁法空間里存在的天材地寶和功法,豈不是統統都是他一個人的了!”
“這特么明顯就是損人不利己啊!他一個人,別說是五天了,就是十天時間全給他,也不可能每個場景都能夠翻一遍吧!”
“哎,要是這片禁法空間能夠提前消失就好了。我現在就想看看‘個人戰’時,那些被淘汰出來的家伙,‘抽’簽‘抽’到這位狠人的時候,會是個什么場面。”
“肯定會很有趣啊,想想就有點小‘激’動了。”
……
就在圍觀黨們一片議論紛紛的時候,孟斯傲卻是再次踏上了云羅峰的山巔。
“如果這些上古文字不是一個玩笑,那這十二萬九千六百道禁法就是一個召喚陣,而但凡是召喚類的陣法,就存在反向追溯的可能。云羅峰倒過來,會出現那所謂的‘世界之心’么……”他朝著之前發放信物令牌的地方走去,只是每一步,都是不規則的“蛇步”。
而就在他一步步接近那還擺放著一堆沒被人領取的信物令牌的石壁時,玄妙的事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