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某月絲毫沒有注意到身下還有一個人。
“教練, 您沒事吧。”
教練?
“這位女同學,麻煩你起來!”
在說我?
款款起身,某月看了看被壓的男人。
“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嗎?”
伸出手, “那你哪裡有事了?”
盯著某月的眼睛看了幾秒, 渡邊修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
“我沒有事。”舒開皺著的眉頭, 某月丟下一句, “沒有是我就先走了~”
沒有事就溜之大吉啊。
“她穿成這樣跑出去沒問題嗎?”白石說道。
“應該....有問題。”
某月, 在這一天裡,穿著奇裝異服,跑了一天。
某月臥室的牀上還擺著那套櫻桃紅, 想還回去又捨不得,不還回去又良心不安(你有良心嗎?)。
人啊~就是天天在做選擇題。
對了, 全國大會的賽場我還沒去看呢。
不想那些無聊的, 去看看會場。
“小不點~你真的不去美國了嗎?”
什麼聲音?
“嗯, 不去了。我現在只想留在青學,然後獲得全國大賽的冠軍。”
“不去了嗎?”
從樹後走出來, 某月的表情明顯陰暗好多。
“你聽到了?”
“嗯。”氣氛尷尬至極。
“我說,爲什麼不去了?”
“我....”
“不用說了。我先回去了。”走到不遠處,某月冰冷冷的說道:“我最討厭不能自己做出選擇的男人。”
這麼說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某月深思。
“姐,洗澡水放好了。”
“嗯。”
那套櫻桃紅還在,明天拿去還給他們吧。
頭髮長了, 該束起來了。
皮膚有些曬黑了, 該多抹點防曬霜。
躺在浴缸裡, 某月儘量讓自己不去想起那些不願意想起的事情。
“姐, 房間裡的薰香點什麼味道的?”
“迷迭香。”用浴巾裹住身體, 某月水淋淋的來到庭院。
很冷,身體都在顫抖。
“啊, 今天早上的大姐姐!”
嗯?擡起頭,某月看到了金太郎那張充滿笑容的臉。
“你怎麼進來的?”
“啊!就是從大門走進來的啊。大姐姐你穿那麼少不冷嗎?”
“呵,你怎麼沒和他們在一起?”
“我餓了,所以出來找吃的,結果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輕笑一聲,某月將金太郎拉到自己身邊。
“那我今晚就發(fā)發(fā)善心收留你吧。”
“真的嗎?”金太郎興奮的問道。
“走吧,進屋了。”這世上,單細胞動物也很多啊,比如說眼前這個。
在別人家借宿,而且還是在毫不熟識的人家借宿,居然睡得這麼熟。
關上門,某月回到了自己那間充滿迷迭香氣味的屋子。
果然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聞著迷迭香的味道,躺在鬆軟的大牀上,這個享受。
“明天要打理花園了,迷迭香的味道遠不如前。”
那麼現在就學學金太郎吧,煩惱的事情拋掉,輕輕鬆鬆的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