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賽——
山吹中學的比賽呢, 很值得期待。
哦呵呵~主要是亞久津啊,真是一個當移動靶子的最佳人選。
無視身后的陰笑和散發出陰云,青學眾人只能在心底祈禱:誰這么倒霉又被她看上了, 不過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祈禱你不要死得太慘了。
不動峰中學的比賽進行得很不順利, 是因為車禍吧。
某月看著昔日的九州雙雄之一的橘, 明顯感覺就是球技有所退步。
“出了車禍還要繼續打, 你還真是親切啊。”
不知何時站在某月身邊的亞久津開始挑釁。
算了, 不理他。
今天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看銀華中耍寶的,其余的都不重要。
“今天肚子痛,我們棄權。”
“啊哈哈哈。”某月捂住肚子, 好搞笑,果然現場跟電視就是不一樣。
“那種沒有實力的球隊, 你們怕他做什么?”
“喂, 我說大哥, 你非要挨個學校挑釁嗎?”
亞久津將視線對上某月,“你說什么?”
“聽力不好就要去醫院, 要不然會耽誤一生的。”
“要是不教訓你,你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啊。”
桃城和海堂將某月護在身后,“想打的話我們陪你。”
撥開他們兩個,某月輕笑:“啊呀,我上次說的你還沒記住嗎?那我再說的更明白一些好了。大氣層隨與地表面的高度不同......”
“你住口。我說過咱們球場上見得。”
“藤原, 你上次到底說了什么?”
“你們要知道嗎?”
“不用了。”
第一場——
某月不在.......自動屏蔽
第二場——
大石和菊丸的雙打。
“石頭, 英二。讓他們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雙打。”
很顯然大石還糾結在“石頭”這個稱呼當中。
“吶, 英二。其實我......”
某月悲傷的看著英二。
“誒~藤原怎么了?”
“其實我......有話要說。”
“吶吶, 你別激動, 想說什么就說吧。”
英二顯然被某月的“真情流露”所打敗。
“其實在很久以前,我就...我就想說了。我其實得了一種病。”
“病?!”
“對。”務必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某月繼續說:“是心病。”
“哈?!”
“我只要一看到人輸球,就會...”
嘴角揚起著名的藤原天月式微笑,“就會很激動呦,一激動我就會怎樣,英二和石頭應該很清楚吧。”
“清楚。”菊丸冷汗,回頭看向大石,“大石,我怎么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呢?”
拍拍搭檔的肩,大石語重心長地說:“英二,咱們的感覺是一樣的。”
被阻擊的大石,真是沒錯啊。
光是左右奔跑就已經耗費了不少體力,在這樣下去要輸了哦。
某月用他們正好可以聽到的聲音:“我媽媽今天幫我做了便當。”
“大石,不能輸。絕對不能輸。”
眾人愣住,好強烈的求勝意志。
“你就是青學今年新請的教練嗎?看起來好年輕啊。”
伴田觀察某月很久,發現只要她一開口說話,就會有人露出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
“你是....伴爺?!”
“哦呀,小姑娘認識我啊。”
“恩,很著名的腹黑型語言攻擊教練。”
伴田嘴角微抽,“是嗎。”
“青學,大石菊丸獲勝。”
“贏了嗎?好慢吶。”扔給黃金搭檔兩顆蘋果味的軟糖。
“藤原,我們不用吃便當了吧。”
某月疑惑地回頭:“什么便當?”
“啊?!就是你媽媽做的便當啊。”
某月會心一笑:“我今天根本就沒帶啊。”
大石再一次拍了拍搭檔的肩,“英二,我們確實被耍了。”
第三場——
“我說,小武你到底好了沒有啊。”
“那么著急做什么?”
“可是很急啊。”
“吶,手塚。你說那兩個人在做什么?”不二問著身邊已經降到絕對零度的可移動式冷氣機。
“不知道。”
實際上是某月堅持要檢查桃城腳上的傷,“真的沒事了啊,下場比賽加油吧。”
“小武,輸了的話要吃我媽媽的便當啊。”
“你不是沒帶嗎?”
從身后拿出淺綠色的便當盒,某月臉上印著兩個大字“無良”,“誰說的啊,我一直隨身帶著呢。”
“藤原,你果然...很愛戲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