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雙馬尾啊……也很萌呢。作為一個深藏不露的阿宅君的柳生比呂士如此想到。
月詠看了看柳生。
柳生干咳了一聲,用食指推了一下眼鏡。
“柳生君,你的書簽是咸蛋超人呢,真可愛。”月詠用中指和食指夾起柳生翻看的小說里露出頭部的塑料書簽:“為什么不是蓋塔啊……”
同桌萬分遺憾的口氣,讓柳生覺得也跟著遺憾起來:“啊……我……妹妹喜歡的……”
“原來如此。”月詠的綠貓眼斜看了他一眼,讓柳生覺得萬分的心虛。
月詠干脆把整個身子都趴在課桌上,中午似乎要去社團報道的樣子:“柳生啊……你報了什么社團?”
“高爾夫。”
“那班長呢?”28的奸情啊,似乎還沒開始呢,月詠順便問起了真田。
柳生奇怪的看了一眼月詠,這人看上去不是那么八卦的類型啊:“劍道部和網球部吧。”
果然如此啊,月詠想。
開學的第二天,一個班的學生之間也開始相互熟稔了起來。
男生開始勾肩搭背的討論班上哪個女生不錯,女生呢,不外乎研究班上的男生哪個比較順眼,這一點,無論是哪個國家,倒是都一樣。
不過看上去年齡大于實際的真田弦一郎,地位就相對比較窘迫了,在前邊口口聲聲的太松懈了,然后就是教育同班的同學,吾等現在就開始討論這種華而不實的問題實在是太幼稚了。然后引發大家無比的歡樂。
“班長很可憐呢……”月詠用手支著下巴,無限的感嘆到,沒有人一開始就立于頂端的,強悍如皇帝真田弦一郎,一開始建立班里的威信,也是一路荊棘的么。
“啊,”柳生點點頭:“真田君果然比我們都老成。”
“我們才國一而已喲。”后座的同學湊到柳生和月詠的中間如是吐槽:“會找不到女朋友的呀。”
“果然真田君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國中生啊……”柳生比呂士,忍不住的感嘆到。
月詠用胳膊撞了撞柳生:“你這是在吐槽喲,眼鏡男。”
“是……是嗎?”柳生比呂士結巴了一下,慌張的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月詠扯了扯嘴角:“同桌,我發現,你一旦想掩飾什么的時候,總是習慣推自己的眼鏡呢……”
“沒那回事。”柳生比呂士清清自己的嗓子,開始覺得,自己的同桌,有可能也是個深藏不露的家伙。
熬到了中午,饑腸轆轆的年輕野獸們一窩蜂的撲向了校園的福利社。
月詠端著自己的便當盒,和同桌柳生,以及后座自稱毒舌女的森里千尋一起選擇了樓頂的天臺圖個清凈。
“很舒服的風呢……”千尋夾著壽司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啊啊,這才是真正的國中生的生活啊。”
“可惜天臺上沒有書道部寫字的美少年啊……”月詠如此感嘆到。
柳生推了一下眼鏡,實在想不通為什么自己要陪兩個女生一起上天臺吃午飯:“一般人是不會上天臺來寫書法的吧……”
千尋搖搖手指:“NONONO,我覺得我們班的那個古板的班長就很有可能會上來寫書法……不過一定會喊著,太松懈了吧!”
“哈哈哈,千尋你每次吐槽都是正中要害呢。”
“請稱呼我為一針見血的毒舌美少女吧!”千尋挺起了小小的胸膛。
柳生嘆了口氣,我果然是個紳士啊。
“誒……讓A班的人搶先了啊!噗喱!”
“喂喂,這叫先來后到好不好,B班的。”千尋白了一眼仁王雅治。
仁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奇的盯著坐在兩個女生中間的柳生比呂士。
月詠吞下了最后一個飯團,看著同桌柳生鏡片反射出的詭異光芒,和日后被稱為立海大附屬國中網球部欺詐師的王牌雙打組合宿命的會面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啊……
并沒有出現什么彗星撞地球啊,西方有紅光這種異像。只是和平常沒有兩樣的中午而已。
蠻普通的見面么,而且一點也不讓人感動啊。月詠想,本以為應該更有喜劇效果的……
“左擁右抱!噗喱!”仁王想都沒想,就笑嘻嘻的從嘴巴里蹦出來一個詞。
柳生顯得有點高興又有點尷尬的干咳了一聲:“只是正常的同學交往而已。”
“誒!那個你!”仁王又見到了昨天推倒他的那個女生:“我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
“問別人的名字之前,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么?”柳生反問了一句。
仁王用手指指指自己:“你說我?啊,也是,我叫仁王雅治啦,和福山雅治同名喲。”
“就算你說自己叫雅治也不會變的和福山雅治一樣帥的啦。”千尋揉揉太陽穴:“啊,真是拿現在的男生沒辦法。”
這樣的對白,才有戲劇性么,月詠想:“我叫切原月詠。”
“柳生比呂士。”
“森里千尋。”
“那么,以后也請多指教啦。”仁王雅治摸摸自己的后腦勺,有模有樣的鞠躬。
28的奸情史啊,終于要開始了嗎?月詠想,她果然是上輩子受同人影響太深了。
“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去社團露臉報道了吧。”月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你們不去嗎?”
“一起啊,”仁王屬于自來熟,勾搭著柳生的肩膀就走:“等等啦。”
“那個,仁王君,離我遠點,我們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嗎。”仁王笑嘻嘻的巴著柳生不放:“好歹我們是一墻之隔的兄弟呢。”
“我姓柳生,不姓仁王。”
千尋在后面踢了仁王的屁股一腳:“喂,你真是厚臉皮。”
“噗喱,多謝夸獎。”仁王繞著自己的小辮子,充分顯示了成為欺詐師的第一步,擁有很厚的臉皮。
月詠在前面嘆了口氣,這樣的青春,還不是一般的多姿多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