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最前面的兩人已經倒在了地上,都以爲是賀燼乾的,但是他們壓根就沒有看出來是怎麼出的手。
“你們把他們怎麼了?”黑衣人看著地上的只見林希拿起雪兒的手,蠱蟲已經避無可避。
“碗。”
林希一發話,只見白衣立馬就把碗給端了上去。
林希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幾滴在碗裡,隨即用刀割開了雪兒的皮膚,林希立馬端著碗,讓
蠱蟲自己乖乖跳到碗裡,因爲她的血對蠱蟲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同時也是蠱蟲的致命藥。
好了,雪姑娘暫時沒事了,你給他包紮一下,傷口比較深,最好縫合一下。
“多謝林姑娘!”白衣欣喜過望。
“不用謝,就算我救了她,她的壽命也只有十年,如果不能找到下蠱之人,只能只有強行解開,而這種法子會折損壽命,那蠱蟲趕緊燒了吧!”
“十年也夠了,不知道姑娘想要什麼報酬!”
“我知道你養了一種奇草,我就要它,不知道你是給還是不給?”林希試探性的問道。
“不知道雪兒什麼時候會醒來?”白衣繼續問道。
“明天就會醒來!”
“那姑娘跟我去後院把,那草我種在後院了!”
林希也不怕他耍詐,當即便跟下過去。
只見後院倒是各種各樣的草藥,倒也有一番別緻的風景。
“林姑娘說的可是這個?”白衣往旁邊指了指。
林希看了一下,眼神發著光,沒錯,就是那個,她立馬蹲下身子檢查,就是是這個“血龍銀。”
“這一株恐怕也有百年了吧!”
“姑娘好眼力,不多不少,剛剛好一百年!”白衣解釋道。
“有鏟子嗎?”林夕隨即問了出來。
此刻一個鏟子遞到了她手上,他擡頭一看,居然是賀燼,這一刻趕緊付出什麼也值得了。
“你怎麼來後院了?”
“不放心你!”賀燼很自然的就說出了這句話。
白衣哪裡還不懂!
“我去看看雪兒!”說著便去了前院。
“算這小子還識相!”
“好了,有空管別人,還不如多管一下自己!”林希笑著打趣道。
“我想讓你管著我!”賀燼的表情很像撒嬌,不知道爲什麼林希就是想到了這個詞,好像還挺受用的。
“時候不早了,早點採完藥就回去吧!”
“好!”
林希把採好的藥材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著,隨即便去了前院。
“我們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到王府找我!”林希雖然也不想管後續,但是收了別人這麼貴重的藥材,還是要好好做一下售後。
“多謝林姑娘!”白衣做了一個九十度鞠躬。
“走吧!”賀燼牽著林希的手,走出了醫館。
這個時候街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沒想到你醫術這麼厲害。”賀燼這次是真心的誇讚的。
“其它我不敢說,但是醫術方面我敢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林希胸有成竹道。
“沒想到你還挺驕傲的。”賀燼用手輕輕掛了一下她的鼻子,而就在這時候,一大堆蒙面人把他們給包圍了。
“又來,你們煩不煩,一天天的不累嗎,天這麼晚了,回家洗洗睡了!”林希不耐煩的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雖然他家的小可愛在罵人,但是他就是喜歡她這個樣子。
“有人要取你們性命,道了陰曹地府可別怪我們!”領頭的黑衣人說道。
這次跟上的級別可不是差了一星半點,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看來來著不善。
“想動她,先踏著我的屍體過去!”說完賀燼把林希護在身後。
“那啥,我們也沒想動她,我們就是來殺你的!”黑衣人解釋道。
這下就有點尷尬了。
“拿下世子性命,重重有賞!”只見黑衣人領頭的一發話,所有人黑人都前仆後繼的上。
兩居屍體道。
“沒事,我在只不過是下了一點毒而已,只要你們放了我們,我就給你們解藥,要不然大家同歸於盡!”
“老大,不必爲錢賠上兄弟!”一個黑衣人在領頭的耳邊悄悄說道。
“我們回去照樣也是死,你知道組織上的殘忍!”
黑衣人沉默了,生在組織,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悽慘的命運。
“你們商量好了嗎?”林希問道。
“給我上!”只見領頭的一聲令下,黑衣人繼續前仆後繼,林希沒辦法,只能灑出打量粉末。
只見她拿出一個藥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賀燼喂下了。
“只見往前衝的人全部都一個個的都倒下了!”
“還想來嗎?”林希挑釁道。
“我們撤!”
說完一羣黑衣人就走了,只見林希不依不饒的說道:“來啊,怕了嗎?”
“好了,他們都走遠了!”賀燼看著林希。
這氣氛怎麼感覺不對,只見賀燼越來越逼近,林希想往後躲,卻沒有地方可多,只見賀燼冰涼的脣瓣便落在了林希的櫻桃小嘴上。
不知道吻了多久,只見林希滿臉透紅,賀燼見狀只好作罷。
只見賀燼直接打橫抱起林希,直接往王府的路走了。
林希躺在賀燼懷中,小心臟普通普通的跳著,在抱一會估計臉小心臟都跳出來了。
“臉紅什麼,等下還有更臉紅的事情可怎麼辦?”賀燼隨口就來。
“你之前是不是練過,這麼會哄女人!”
“娘子,爲夫我可以去學!”
“流氓!”
“娘子想看,爲夫也可以去學。”
“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厚臉皮呢?”林希不客氣的說道。
“娘子沒有發現的可還多著,以後可以慢慢發現!”賀燼也不甘示弱。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王府,現在已經夜生人靜,賀燼只能使用輕功飛了進去。
“你平時也是這樣做賊的嗎?”林希直言不諱道。
“我只想偷娘子的心!”
這情話絕了,這骨露的,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一樣。
沒多久兩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賀燼直接把林希放在了牀上,自己則欺身壓了下去。
帷幔落下,只見賀燼伸出一隻手,外面的燭火漸漸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