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你這是?”
跟前的擋板上,除了兩人掛的外衣外,林碧竟將肚兜都晾到了擋板上。那粉色的肚兜看得文昊年臉色通紅。
“你眼睛往哪看呢,變態啊!”
林碧叫道。
“姐姐啊!你這掛在我眼前,我能不看嗎?”
文昊年憋屈不已,腦中不自覺地想到了擋板另一邊林碧的樣子。
“你在想什么呢?”
柔和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從林碧的口中傳到了文昊年的耳中。
文旱年打了個激靈,趕緊道:“呵呵!沒,沒有想什么啊?”
“沒想什么?真的嗎?”
林碧婉聲道。
“呵呵,真的沒想什么!”
文昊年望著天,尷尬地笑道。
“那你鼻子下面的是什么?,找打!”林碧的小眼睛出現在衣服的縫間。
“啊?”
一摸鼻子,文昊年才發現,自己那不爭氣的鼻子竟然流出了血來,臉上立刻充血。
“呵……呵呵!”
嘭!一根木棒從天而降,直中文昊年的腦袋。
“我……我……”
文昊年欲哭無淚,摸著頭上斗大的包,“淚眼迷離”。
林碧抱胸坐在擋板后笑道:“怎么?鼻子好些了嗎?看你還敢瞎想。哼!”
“我哪有啊?”
文昊年嘴里含糊地說道,最后還是泄下氣來,低頭不語。
“怎么?承認了?哈哈!要不我請你過來坐坐?”
幾乎是下意識,文昊年趕緊向后退了幾步:“我真不敢了,您可別再逗我開心了,我這精神會崩潰的啊!”
“切,開個玩笑唄,這么膽小啊,真不像個大男人。”
聽著林碧挖苦的話,文昊年竟然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咯咯,文昊年竟然笑出了聲,林碧疑惑地小心扒開衣服縫。
“你傻呀,沒事笑個啥?”
“你干什么?過去,過去,不許看!”文昊年臉色一紅,理好衣物,笑道:“我是在笑我竟然會和你在這樣的環境下相處,實在是很奇怪。”
“那是你的生活太沒有意思了,枯燥無味,整天和一群迂腐的人在一起,誰能笑得出來啊!”
林碧啐道。
“你說的對,每天都跟著那些自稱神醫的人在一起,聞著那些熏死人的藥草,我這點激情全被消耗干凈了,今晚算得上是我這些年來最開心的一晚了。”
聽著文昊年的語氣,林碧感覺到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呵呵,那真是不幸,今晚是我過的最不開心的一晚了!”
林碧笑道。
“我不信,那你為什么還在笑?”
“笑又能表達什么呢?我笑就能代表我開心嗎?與其笑,不如哭!”
想了想,林碧忽然記起一件事:“昊年,還記得我們在神醫大會前的賭約嗎?”
“記得,當然記得。我差點忘了,你已經是我們天羽國的第一神醫了呀!我愿賭服輸,你說要什么,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給你。”
林碧笑著搖了搖頭:“我什么都不要,只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有一天我討飯討到你家門口,希望你別裝作不認識我!”林碧打趣道。
“哈哈!好啊!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將你那個小六子的腿打斷!”
“昊年,你真好!”
林碧輕聲說道,使得文昊年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受寵若驚似的,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破廟里安靜了下來,兩人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誰也不想打破這的平靜。
兩簇火苗不停地抖動,富有節奏地相映跳躍,仿佛隔著擋板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你那邊的火苗還大嗎?”
文昊年突然道。
“恩,你呢?”
“還行!”
兩人說著些不痛不癢的話,也不知怎么文昊年突然叫了一聲碧兒,廟內再次陷入了沉寂。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叫的。”
文昊年平靜地說道。
“我可沒有說不讓你叫。”
林碧小聲嘀咕,但是文昊年卻是聽到了,臉色大喜,一下跳起來。
“真的?”
“啊!賊!”
文昊年剛剛站起,就感覺到了不對,眼睛一瞥就掃到了隔板的另一邊,緊接著看到自己的衣服如天女散花般向自己飛來。
文昊年趕緊穿上衣服就跑出了破廟,不多久,破廟里傳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
“文昊年,有本事,你給我跑到天涯海角。”
回到文家府邸已經到了后半夜了,林碧回到廂房,卻見油燈還亮著。
“怎么還沒睡啊?”
林碧驚道。
寧天江笑道:“等著你給我帶還吃的呀!”
“啊?”
這一晚上倒霉透頂,林碧那還記得給寧天江帶吃的啊。林碧左手拉右手,扭捏地好不正常。
看著林碧那吞吐的樣子,寧天江笑道:“呵呵,逗你玩的啦!好了,快些睡吧!”
“王爺可真是越來越壞了。”
林碧笑著捶了捶寧天江的胸口,惹得寧天江伸手還擊,一不小心江長發給拉了下來,整個撲到了寧天江的臉上。
“看你,頭發都弄散了!”
林碧嗔怒,寧天江卻忽然道:“你的頭發怎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