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茹臉色拉長,林碧的話多少有些讓她不爽。:。
絕色美女頭頂烏雞,這樣的場景可不多見,四周的下人都圍了上來,說是防止烏雞逃跑,其實都是來看熱鬧的。
“網(wǎng)兜找來了!”
那下人拿著一個肥肥大大的網(wǎng)兜,看上去剛剛比人的腦袋大不多少。
“快!把那烏雞給網(wǎng)住!”
林碧指揮道。
可旁邊拿著網(wǎng)兜的下人卻是怎么也不敢上前動手,前面的可是自家小姐,誰敢把網(wǎng)兜往她腦袋上扣啊,這不是找死嘛。
“喂,你干嘛呢?讓你抓烏雞,你怎么呆住了啊?”
林碧催促不已。
那下人苦著臉,往后退了幾步,看著方雪茹頭頂上的烏雞道:“姑娘,我不敢啊,我怎么敢把這網(wǎng)兜往我家小姐頭上扣啊?”
“怕什么?這網(wǎng)兜又不是從茅坑里拿來的,干凈的很,又不臟,這烏雞可是救夫人命的良藥,我相信你們家小姐是不會介意的,是吧?方小姐。”
林碧對方雪茹說道。
強忍住要罵的沖動,方雪茹道:“恩!不。。。。。。介。。。。。。意!為了娘,這不算什么。”
“方小姐真是孝感天地啊!你還不快抓雞,等著那烏雞在方小姐頭上睡著啊?”
那下人一聽林碧的話,趕緊向前走了兩步,伸出網(wǎng)兜,剛到方雪茹的頭頂,那烏雞竟然抬頭看了一下,似乎是振翅欲逃。
“快,別讓它跑了!”
林碧大叫,那下人也是一驚,手上頓時加勁,狠狠向方雪茹的腦袋上扣去。那效果是相當?shù)臐M意。
由于那下人驚慌之下用力過猛,網(wǎng)兜的將方雪茹的腦袋整個罩到了里面,可以看見方雪茹的臉蛋被網(wǎng)格扣成了一格一格的,整張臉像是俄羅斯方塊似的,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可是最要命的是那烏雞很是鬧騰,被網(wǎng)住了,當然得掙扎了。這一掙扎。又出了滑稽事了,烏雞在方雪茹的頭上拼命的亂竄,將方雪茹的頭發(fā)徹底變成了一個雞窩。
“快。。。。。。拿走!”
方雪茹的兩瓣小嘴分明卡在兩個網(wǎng)格中,小心的一張一合。
“方小姐別急,這烏雞肯定是跑不了!”
林碧安慰道。
方雪茹心中大聲哭訴,誰管那只破雞啊,我只想快些將那雞從我頭上拿走。
那下人一手拿網(wǎng)兜,另一手就向方雪茹的頭上的烏雞伸去,林碧趕緊擋住他的手。
“你干嘛呢?”
“小的捉這烏雞啊?”
有些摸不著頭腦,那下人有些無奈。
“一邊呆著去,方小姐的頭是你能摸得啊?你一個下人敢在方大小姐的頭上摸了摸去,這傳出去成何體統(tǒng)啊?你是不是想死啊?”
那下人趕緊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不抓了!”
這抓只雞還抓出殺頭的罪來,著實讓你那小人嚇了一跳。
“呵呵,我來替方小姐抓吧!”
林碧嘿嘿一笑,走到了方雪茹的跟前,伸手向她頭頂上的烏雞抓去。甕中之鱉當然好抓,只不過在抓的時候,林碧的手做了點小動作,在那烏雞的肚子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啊!終于逮住了,這一切都是方小姐的功勞啊。如果不是方小姐讓這烏雞找到了家的感覺,我們還真是抓不住它啊!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
似乎是條件性反射的回答,林碧剛一聲說完,周圍的下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呵!呵呵!“
方雪茹勉強的笑著,林碧這句話分明就是在罵自己的頭像個雞窩。不過,她現(xiàn)在也沒想那么多,只想快些回房。
“咦,你們看小姐的頭上那白白的是什么啊?”
也不知是誰這么喊了一聲,所有的目光都向方雪茹的頭上射去,緊接著,所有人又同時長大了嘴,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但眼里卻露出了笑意。
“怎么回事?”
方雪茹問道。
邊上的幾個小人包括林碧在內選擇了搖頭,并下意識地向后退去,就連方遠航都不自覺地選擇了退到一旁。
方雪茹意識到了不對,伸手一摸頭頂,亂糟糟的草叢里竟然有濕漉漉的一坨東西,拿到眼前白黑相間,還帶著烏雞特有的臭味,立刻,方雪茹的臉從微紅到通紅,緊接著又變得鐵青直到最后的黑色。
暴怒中的女人最是可怕的,所有看著方雪茹的下人都忍不住在打冷顫。
“我要將你碎尸萬段,啊!”
方雪茹徑直向林碧沖來,那架勢似乎是要拆了林碧一般。
剛剛怒氣沖沖地走到林碧跟前,林碧兩手一伸,手中的烏雞差點就碰到了方雪茹的鼻尖,只是方雪茹并沒有躲閃,一把奪過烏雞。
接下來就是最慘烈的一幕了,這一幕使得所有方府下人終生難忘,原來自家小姐是如此的暴虐,一個活生生的烏雞硬是被方雪茹踩踏成了一張肉餅,鮮血濺了方雪茹一身,而她自己卻在不斷地狂笑。
“啊!”
最終方雪茹實在踩不動了,才停了下來,這一停就冷靜了下來,一冷靜,望著這眼前的一切,特別是所有人的異樣眼光,方雪茹幾乎要崩潰了,只得大叫一聲,逃離了現(xiàn)場。
“唉!我可憐的烏雞啊!那個,對,就你。把這烏雞的尸體拖出去埋了吧!遇到這么個女人,是它前世造的孽啊!阿彌陀佛!”
林碧對旁邊的一個方府下人說道,一轉身,卻發(fā)現(xiàn)方遠航正冷冷地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