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透藍(lán)的天空,高懸著火球似的太陽,灼熱的陽光從天空上傾灑下來,無疑加重了整個(gè)皇宮的血腥味。
紫怡殿,燕雨若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就被一個(gè)穿著怪異的男人掐著脖子,抵靠在了冰冷的墻壁上,更致命的是她此刻竟然一絲不掛。
“咳咳……混蛋,你誰???快放開我!”
她艱難的從嘴角擠出幾個(gè)字來,雙手拼了命的想要掰開鉗住她脖頸的大手,怒瞪著那雙男人銳利的黑眸。
“怎么,五年不見,你就把我給忘了?!蹦腥俗旖俏⒐矗瑧嵑薜募又亓耸掷锏牧Φ馈?
為了今日,他可是整整籌劃了五年。
“楚少陽?”
靈光一閃,這個(gè)名字脫口而出。
可她為何有這樣的記憶?
“哈哈哈……你怎么不繼續(xù)裝了?”
男人的笑聲入骨,說完就將她像垃圾一樣丟棄在了地上。
身體和地板來了個(gè)親密的接觸,她顧不上身體各處的疼痛,趕忙羞澀的一把拽下了旁邊的桌布裹在身上后就準(zhǔn)備跑。
“賤人,還敢跑。”
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憫,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fā),對著她精致的小臉就是重重一個(gè)巴掌甩了過來。
“啪!”
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嘴角傳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燕雨若這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被人給打飛了!
她現(xiàn)在這么弱?
燕雨若徹底被眼前的男人給弄懵逼了,剛想開口解釋,就被男人像拎小雞一樣,狠狠的抵靠在了大圓桌上。
堅(jiān)硬的木頭割的她后背傳來硬生生的疼痛:“混蛋,你放開我,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她徹底慌了神志,一邊怒吼著,一邊玩命的反抗著,慌亂中,一個(gè)響亮的巴掌落在了男人的右臉之上。
“賤人,你竟然敢打本王!”
雙手被反扣在頭頂,雙腿被男人死死的壓在身下,此刻燕雨若完全成了別人案板上的魚肉,除了不停的怒罵,她完全動不了。
“混蛋,流氓,你快放開……”
未盡的語聲淹沒在強(qiáng)取豪奪的吻里,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gè)角落。
這一瞬間的悸動,讓燕雨若內(nèi)心微微一驚。
她這是怎么了?
想到這里燕雨若又開始反抗起來,可她卻不知她越是反抗,越是能挑逗起身上男人的欲望。
“燕雨若,這些不過是你當(dāng)年對我的利息?!?
男人的話讓燕雨若微微一愣,四目相對,她還沒來得及再次開口。
“啊……”
沒有任何親吻,沒有任何前戲,男人就這樣占有了她的身體。
“混蛋!無恥!……”她一聲高過一聲怒罵著。
“混蛋?無恥?哈哈哈……燕雨若你別把自己說的多高尚,當(dāng)年你的行為和我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我說過,只要我不死,定讓你生不如死,成為整個(gè)大陸人人都唾棄的女人?!?
身體的虛弱,加上男人瘋狂的動作,很快燕雨若就因承受不了力道,而昏了過去……
睡夢中,燕雨若被黑暗所吞噬的世界里,她無助的奔跑著,身后,一群牛鬼蛇神在追趕。
她柳眉緊鎖,嘴里不停的嘟囔著:“不要……不要過來,滾開?!?
倏然,她尖叫一聲,一個(gè)激靈靈就坐起了身子,映入眼簾卻是一個(gè)古色古香的房間。
鼻息間沖刺著濃烈的胭脂水粉味,而不遠(yuǎn)處一位打扮花姿招展的中年婦人正面目猙獰的盯著她。
動了動猶如車輪碾壓般的身體,一些不屬于她的記憶好似走馬觀燈一樣一擁而上。
怎么回事?難道他在現(xiàn)代摔一跤,摔死了?還倒霉穿越到了一個(gè)同名同姓的亡國公主身上?
一連串的疑惑在腦海里炸開了鍋,她用盡力氣從床鋪上下來,剛準(zhǔn)備開口問問,那邊就聽見了中年婦女不耐煩的聲音:“醒了就好,快起來換衣服。”
今日燕雨國破,這姑娘是樓蘭國六皇子楚陽王送來的人,她可不敢‘怠慢’。
“為何要換衣服?”
握著婦女丟過來的衣衫,她很是茫然。
“姑娘,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你不知道這里是京城有名的一香苑嗎?”
婦人說完,也不等燕雨若再次開口,直接動起了手,開始扒拉她身上的衣裳。
“等……等一下,我自己來?!?
雖說都是女人,可她還是不習(xí)慣,尤其是經(jīng)過了那莫名失身以后,她更像驚弓之鳥。
“好,不過你最好給嫲嫲我快點(diǎn)?!?
婦人撇了她一眼,然后抬腿離開了房間。
一香苑,京城最大的妓院,看來楚少陽口中的唾棄,是指將她變成一個(gè)千人睡,萬人騎的青樓妓女。
這男人心果然夠狠毒。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楚少陽,十年前樓蘭大敗,樓蘭皇帝為了穩(wěn)住燕雨國的帝王,將楚少陽送到燕雨國當(dāng)了質(zhì)子,而這幅身體的主人先是假仁假義和楚少陽做了朋友,后來卻暗地里找人挑斷了楚少陽的手筋腳筋,讓他變成了一個(gè)無法習(xí)武的廢人。
她這么倒霉,到底是前世挖了絕戶墳,還是踢了寡婦門,給她來個(gè)穿越也就算了,竟然還是個(gè)亡國的公主。
不行,這個(gè)地方不能待了,盡管她不是惡毒的原主,她也不要穿的隨意,死的隨機(jī)。
“死丫頭,你是想害死老娘么?”
過去半響,見房間里沒動靜,一香苑嫲嫲好奇,忍不住向里張望了一番,卻意外發(fā)現(xiàn)她在翻窗:“來人,將她這個(gè)小賤人給我拖到柴房去?!?
她可是楚陽王送來的人,楚陽王領(lǐng)走的時(shí)間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她,讓她好好招待這女人,要是她跑了,楚陽王還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我!”
身體瞬間被人架空,她拼勁全力反抗著,無奈她的力氣實(shí)在是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