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怪你蠢,沒有點三板斧,哪里敢來你這土匪窩?”楚天歌調(diào)笑的對他說,提醒他現(xiàn)在事情會變成這樣只是因為他自己蠢,實在太小瞧他了。
林天英是很想動手宰了他,讓他不能活著離開這個地方。但他知道戰(zhàn)隊聯(lián)盟的可怕,知道那樣做他只會死得更慘。更重要楚天歌剛來這里展現(xiàn)出來的身手證明了他現(xiàn)在想動手也不一定能夠留下他!
“好!算你贏了!”林天英恨恨瞪視他,知道他這一次徹底輸了,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
因為楚天歌是把他的命都賭上了,對應的價值讓他這邊輸?shù)氖且粺o所有,龍門戰(zhàn)隊還有龍門今天以后不復存在!
“當然的。”楚天歌笑著對他說,承認這不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哼!”林天英冷哼一聲要走,也要去拉走已經(jīng)失去了魂魄不能從他們慘白的事實里緩解過來的林天豪。現(xiàn)在一定要說他最后悔的事情是知道林天豪犯錯的時候沒有立即阻止他,不然事情不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樣!
但他知道他還沒有完,因為他輸?shù)舻闹皇撬约旱漠a(chǎn)業(yè)。他作為真正靠山的林氏財團是一點影響都沒有,那里是他們的根,也是因為屬于他父親,所以沒有辦法作為賭注參與。
他只要林氏集團不倒,他就可以卷土重來!
“等下。”楚天歌卻伸手攔下了他,不過他這一次不是像上一次那樣不懂戰(zhàn)隊聯(lián)盟生死戰(zhàn)的游戲規(guī)則才這么做,他是為了另外一件事,問他:“秦柔到底是什么把柄落到你手里?讓她這么忌憚你?”
他才不忘秦柔極有可能是因為什么把柄落到了林天英手里,才會和他即便翻臉也要服從林天英安排。
現(xiàn)在他的生死戰(zhàn)賭注包括了秦柔,所以他才不想林天英以后還可以用這個繼續(xù)威脅秦柔,使秦柔成為他埋伏在他身邊的一顆暗棋。
“放心吧,東西我都已經(jīng)轉(zhuǎn)交給你了,你自己等下慢慢看吧,在辦公室。”林天英是奇怪他這時突然攔他做什么,但是聽到他說的恨恨的瞪著他回答他。他是不屑于做輸了不認輸這種事。自然不忘秦柔這個女人也是賭注之一,很干脆把她相關(guān)的東西也都轉(zhuǎn)交給他。
楚天歌聽到收起手,擺擺手讓他可以走了。
林天英認真凝視了他一眼,要牢牢記下他這個人,他發(fā)誓他今天受到的恥辱絕對會很快找回來!
楚天歌卻是已經(jīng)不去看他,他是讓鐘靈去接收這個地方,把秦柔交給黃小詩照顧著,他獨自一個人走進向了這里的辦公室,很快找到了那個秦柔相關(guān)的東西。
也是看到這個東西的內(nèi)容的確相當勁爆,的確是可以威脅到秦柔的可怕把柄。
他這時是坐在原本屬于林天英的真皮老板椅里,把兩只腳翹到辦公桌上,看著一個小U盤里的內(nèi)容忍不住笑起來,完全沒有想到的笑說:“沒想到秦柔年輕時候也做過這么糊涂的事?”實在想不到成熟美艷的秦柔年輕時候也有這么盲目沖動的時候。
他是看到U盤里的內(nèi)容,看到秦柔曾經(jīng)也有落魄的時候,居然那時候為了創(chuàng)業(yè)資金借了-裸-貸!
不過顯然當時年輕的她沒有想到-裸-貸會這么后患無窮。
她是當時償還了資金以后,結(jié)果相關(guān)的照片還是落在了對方手里,最后落到了林天英手里,使那些照片成為威脅她的巨大把柄。
不管她想在黃龍大會得到的最終獎勵是什么,但明顯和銷毀這些照片有直接關(guān)系,這是她人生最大的污點,同時沒有哪個女人愿意看到自己的-裸-照流傳到外面給無數(shù)人看。
“不過秦柔的身材還是很極品的。”楚天歌是看著這些照片津津有味。
他是看她平常制服的樣子只覺得她身材不錯很極品,不過現(xiàn)在看到具體的身體情況才知道她在黃小詩這個年紀時候就已經(jīng)比她身材勁爆太多了,完全只有鐘靈可以和她有得一拼,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尤物,讓任何男人一看就感覺熱血噴張,某部分要起反應想把她狠狠壓在床上。
不過這對他來說……
他承認這是很好威脅秦柔的一種手段,讓她聽他話按照他吩咐做任何放棄為人尊嚴的事情都行。
因為她很自傲也很自信,所以她越在乎自己的顏面,可以為了自己顏面放棄自己的一切,包括尊嚴,只要讓她在外人面前看上去光鮮。
可是他認為他不需要這種東西就可以征服了她,相反用這種手段實在太低級,頂多能夠得到她的身,不可能得到她的心,沒有辦法讓她心甘情愿的跟他。他已經(jīng)想到更好的辦法對付她。
所以他是很干脆的一水晶鎮(zhèn)紙把這個U盤拍了一個粉碎,讓里面儲存的信息不復存在。只感到-裸-貸真是一個看起來美好的死亡陷阱,連秦柔這樣高傲的存在都可以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中招,結(jié)果受到無盡夢魘的糾纏。讓她像被一條看不見的狗鏈束縛住她高傲的脖子,讓她必須被迫的四肢著地,不能自由抬起頭顱的匍匐前進。
做完這些楚天歌是離開了辦公室,知道接下來這里的事情交給鐘靈處理就可以了。
他是出來看到了黃小詩,也看到了一臉復雜的秦柔。他是知道秦柔一定認為東西已經(jīng)落到了他手中,被他用來威脅讓她做許多她不愿意做甚至談得上羞恥的事情。
不過他是不想多解釋什么,只是走向了酒吧外,獨自一人上了那輛租來的白色馬自達,提前一個人先行返回了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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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呢?”
“你想要啊?”
楚天歌是剛剛開車回到了黑霧網(wǎng)咖——因為鐘靈的那個黑網(wǎng)吧終于開始動工裝修沒法住人了——才是回到了鐘靈給他整理出來的一間休息室,果然秦柔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問他要東西。
他是故意調(diào)笑她的反問她,忍不住想起她衣服下身體的熱眼模樣。
“你想怎么樣?”秦柔已經(jīng)有點急了,她是承認她在一些事情上很對不起他,但是她也不想因此落到他手里被他威脅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