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富下去洗了一把臉,盡量讓自己的腦袋情形過來,同心雨吃了早飯早飯之后,周大富便著手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多少,昨天晚上周大富拿過來的包也沒有打開過,便順手提了過來,背在肩膀上,便和心雨一起出了酒店。
由于現(xiàn)在還是市區(qū),昨天晚上只睡了幾個小時,周大富臉上的疲憊之色仍然沒有退去,便由心雨駕駛著汽車。
周大富坐在副駕駛上,將車窗打開之后,任由冰涼刺骨的寒風(fēng)吹在疲憊的臉上,從兜里摸出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根,點燃之后,周大富使勁的吸著,然后徐徐將淡藍(lán)色的煙霧吐出來。
心雨看得出來周大富有心事,便專注的駕駛著汽車,等到行走至十字路口時,便向周大富詢問應(yīng)該向哪里走,周大富只是淡淡的回答著心雨的問題。
“等等。”當(dāng)汽車行駛在一座大酒店前,周大富突然說道。
心雨按照周大富的意思,將車停了下來,不解的問道:“周大哥,怎么了?”然后順著周大富的目光看了過去,見到大酒店門口張燈結(jié)彩,好像好舉辦什么喜慶的事情。
“心雨,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過會就來。”說完之后,周大富也顧不上心雨答應(yīng),便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酒店門口的迎賓小姐看到周大富從心雨豪華的車子上走了下來,但是看到周大富的穿著不過很普通,臉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臉上帶著職業(yè)笑容走了上去,向周大富打招呼。
周大富抬頭看了迎賓小姐一眼,但是并沒有說話,只是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交給迎賓小姐,然后說道:“把這個交給今天的準(zhǔn)新娘。”說完之后,便轉(zhuǎn)身走回了車?yán)铮斡捎e小姐在那里發(fā)呆。
回到車上,周大富又轉(zhuǎn)頭向張燈結(jié)彩的酒店看了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對心雨說道:“心雨,我們走吧。”
心雨拉了周大富一把,滿臉擔(dān)憂的說道:“周大哥,你到底怎么了?”然后指著酒店門口張貼的橫幅說道:“你是不是認(rèn)識那個齊帥和蔣丹彤啊?”
正說著,周大富便看到一輛豪華至極的車子停在了酒店的門口,車門打開之后,正是齊帥和蔣丹彤從上面手牽手的走了下來。
“周大哥,快看,那個姐姐好漂亮啊。”說完之后,蔣丹彤似乎響起了什么,便又說道:“周大哥,那個姐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那么高貴的人,哪里是我這樣的人能夠高攀起來的。”周大富轉(zhuǎn)過頭,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里卻投出無盡的悲傷。
依照心雨的聰明才智,怎么能夠聽不出周大富的話里有話,雖然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但是想著昨天和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心中倒也清楚了五六分,便問了一句道:“周大哥,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個姐姐不就是我們在西泉鎮(zhèn)見到的那個女騎士,而且她還在比賽中和火紋姐相遇過,周大哥,是不是啊?”
“好了,我們走吧,這里的人和物都不管我們的事情。”周大富說了一句,然后又從煙盒中拿出一支煙,可是還沒有點上,便被心雨奪了去。
“我雖然不反對周大哥你抽煙,但是你也不能這么抽啊,從酒店出來,差不多半盒煙都完了,你也不聞聞車?yán)锩娑汲墒裁次兜懒耍摺!毙挠臧欀亲樱植粷M的說道。
周大富笑了笑,說道:“我們快走吧,不然的話有的耽擱好幾天。”
心雨見周大富不斷地回避她的問題,也就不再發(fā)問,便發(fā)動了汽車,開了出去。
在心雨將車開出去的時候,周大富看到了蔣丹彤從迎賓小姐那里接過銀行卡之后,立刻向這邊看了一眼,急忙跑了過來,但是還沒有走到跟前,心雨已經(jīng)將車子開了出去,這一刻,周大富似乎看見了蔣丹彤的眼淚瞬間便從眼眸中流了出來。
周大富將頭轉(zhuǎn)了過去,盡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剛才的事情,只是定定的看著前方。
心雨在周大富的指導(dǎo)下,行駛出了這個已經(jīng)喧鬧起來的城市,快速的向郊區(qū)方向駛?cè)ィ蠹s一個多小時左右,周大富來到了一座相對安靜些的縣城內(nèi)。
縣城的交通不像城市中那么有序,為了安全其間,心雨將車速降了下來,慢慢的駛進了一個小區(qū)中,在其中的一棟樓前停了下來。
周大富看著這個陪伴著自己渡過了將近二十年的樓房,心中頓時感慨萬千,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之后,便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心雨也從車上下來,看了一下眼前已經(jīng)有些歷史的單元樓,問道:“周大哥,我們來這里干什么?”
周大富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這里是我家啊,不去這里還能去哪里?”
“啊!”心雨聽后,不禁一聲驚呼,連忙說道:“哎呀,周大哥,我和你可是第一次來你家,可是現(xiàn)在我兩手空空的,像個什么樣子,你怎么不早說啊。”說完便將周大富往車上拉。
“怎么了?拉我干什么?”周大富站在那里,心雨怎么拉得動。
心雨說道:“和我出去買些禮品之類的,這才算是禮數(shù)。”
“不用了,又不是去別人家,我們是回自己家,買什么東西,快走啦。”說著周大富拉了一把心雨,便向樓里走去。
心雨聽了周大富的話,心中自然十分高興,連忙上前挽住周大富的胳膊,幸福的靠在周大富的肩膀上。
周大富推了心雨一下,說道:“心雨,你沒事吧,昨晚你可睡了整整一個晚上,現(xiàn)在還累啊,就算累等一會兒到家了再睡。”
心雨瞪了周大富一眼,恨氣周大富這個不懂風(fēng)情的家伙,不過依舊緊緊的抱住周大富的胳膊,跟著周大富向樓上走去。
兩人來到三樓的一間房門前聽了下來,周大富抽了抽胳膊,對心雨說道:“好了,現(xiàn)在也上來了,放開我吧。”
“我都不嫌棄你,你倒還不愿意了。”說雖說,可是卻沒有松開,手上的力氣倒還增加了幾分。
周大富也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心雨的意思,再說了周大富現(xiàn)在也算是剩斗士了,家里的親戚為他的事情碰到了就問,便笑著說道:“心雨,你要這樣的話,我就真把你當(dāng)成我女朋友介紹給我媽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說完,便任由心雨抱著自己的胳膊。
正要拿出鑰匙開門,這時候,樓道里傳來有人上樓的聲音,周大富不禁扭過頭看了一眼,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提著一個塑料袋走了上來,塑料袋里裝滿了各種青菜和別的東西,看樣子應(yīng)該是買菜回來了。
周大富從心雨的手里抽出胳膊,連忙迎了上去,笑著說道:“媽,我回來了。”
中年婦女抬頭一看,眼前的正是連續(xù)三年春節(jié)都未曾回家的兒子,而且兒子的身后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姑娘,心中頓時一陣激動:“大富,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站在這里啊?”周大富的母親雖然對周大富說著話,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心雨,當(dāng)真的心里越看越是喜歡,心中不禁贊許兒子真是長了本事,給她帶回來一個這么漂亮的姑娘。
周大富從母親手里接過塑料袋,便扶著母親走完最后的幾階樓梯,指著站在那里的心雨笑著說道:“媽,這是心雨,看看怎么樣,如果不行的話,下回我再給你帶回來一個。”
心雨瞪了周大富一眼,然后甜甜的笑了一聲,說道:“阿姨,你好。”
周大富的母親看著心雨就是那種有錢人家的孩子,生恐周大富剛才的話惹了心雨生氣,連忙拍了周大富一巴掌,轉(zhuǎn)而伸手握住心雨的小手,笑道:“心雨,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從小就是這樣,都是我把他給慣壞了。”
周大富倒是一臉的委屈說道:“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擋著心雨的面數(shù)落我,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再說我都長這么大了,你怎么還這么教訓(xùn)我。”
“長大了又怎么樣?你還不是我兒子,我想什么時候教訓(xùn),就什么時候教訓(xùn)。”說完之后,握住心雨的手又緊了緊,便拿著鑰匙將門打開。
心雨扭過頭,幸災(zāi)樂禍的朝周大富可愛的吐了吐舌頭,便走了進去。周大富笑了笑,雖然現(xiàn)在心里還有些悲傷,但是回到家中尤其是見到母親之后,已經(jīng)那種悲傷沖的很淡很淡了。
“老頭子,你快看看,誰回來了?”周大富的母親進門之后,連忙說了一身。
“誰回來了?”房間里傳來一聲,然后走出來一個帶著眼鏡,手里拿著報紙的半老頭子,當(dāng)看到心雨之后,臉上的表情愣了一下,不禁問道:“你從哪帶回來這么個姑娘?”
“爸,哪是我媽帶回來的,是我?guī)Щ貋淼摹!敝艽蟾婚W進門口,看著父親好些年沒變的樣子,嘿嘿的笑著說道。
老頭子臉上一喜,連忙扔下手中的報紙,指著周大富說道:“嘿,你小子三年過春節(jié)都不回家,我還以為你要忘了這個家了,今天要不是看在著姑娘的份上,看我不揍死你這小兔崽子。”說完,老頭子便趕緊招呼著心雨坐下說話,倒是將周大富扔在一邊。
周大富笑了笑,將東西放在廚房之后,走了出來,看到父母親已經(jīng)和聊開了,心雨左一聲阿姨,右一聲叔叔,乖巧的樣子讓周大富的父母臉上都樂開了花,看著三人高興地樣子,周大富坐在一邊,也不說話。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之后,周大富看著父母和心雨似乎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要吃午飯了,連忙說道:“爸,媽,心雨,你們看是不是應(yīng)該停下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吃午飯了?”
經(jīng)周大富這么一說,母親這才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腦門說道:“你看我著光顧著聊天了,都忘了去做飯。”說著,便站了起來,又對心雨說道:“閨女,你先在這坐一會兒,阿姨先去做飯,我們一會兒再聊。”
心雨跟著也站了起來,笑了一聲說道:“我去幫阿姨吧。”
周大富的母親擋住心雨說道:“不用,不用,阿姨一個人就可以了。”
“媽,你就讓心雨和你一起去吧,心雨做飯還不錯,都快趕上媽你的手藝了。”周大富看著母親和心雨說了一句。
這時候,周大富看到母親的動作停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過來,若有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后便親昵的拉著心雨往廚房走去。
“你還坐這干什么,還不快去廚房幫忙?”
周大富看著父親還是那種樣子,笑了笑說道:“沒事,心雨和我媽能夠搞定的。”說完,順手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將電視打開。
“去還是不去?不去我打死你個兔崽子,老子的話都不聽了。”
周大富看著父親說完,便抄起茶幾上的報紙就要打過來,連忙站起來朝廚房跑了過。剛進廚房,便看到母親和心雨正在忙活,廚房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周大富也不知道幫什么幫,便站在門口看著。
“你來做什么,這里又我和阿姨就行了,你去休息一下吧,昨天晚上你也沒睡好。”心雨說了一句。
心雨說的本來沒有什么,但是這話停在周大富母親的耳朵里,卻是另一種味道,開心的笑了一下之后,也沒管周大富和心雨,仍舊忙著手中的東西。
“我也不想來,可我爸說了,我要是不來的話他就打死我。”周大富苦著臉說道。
“嘻嘻。”心雨若有意思的笑了兩聲,向周大富吐了吐舌頭,便轉(zhuǎn)過身忙著洗菜,周大富便站在旁邊看著母親和心雨忙活著。
不多時,周大富便從廚房中端出母親和心雨做好的美味菜肴,在餐桌上擺好,然后四人便坐在一起。
飯間,周大富的父親拿出了珍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好酒,準(zhǔn)備好好慶賀一下,本來沒有心雨的份,但是在心雨強烈的要求下,還是喝了一些,喝完酒的心雨俏臉紅成了一片,猶如熟透的番茄一般,模樣可愛極了,但是卻沒有一絲醉酒的痕跡。
吃完飯之后,周大富和心雨陪同父母又聊了一會兒,便從身上掏出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一萬塊錢交給了母親,只說著公司里還有事情,便和父母告別了。
陳年的老酒雖然剛才開始喝的時候并沒有什么事情,但是現(xiàn)在周大富和心雨要走的時候,酒勁卻返了上來,現(xiàn)在的心雨連站都站不起來,簡直醉的一塌糊涂。
看到這里,周大富自然知道走不了了,況且他剛才也喝了點酒,雖然并沒有醉掉,但是他沒有駕駛證而且也算喝了酒,自然也不敢開車上路,無奈之下,只得將今天的形成砍掉,一切只能等到心雨醒來了再說。
隨后,周大富便將心雨扶進屬于自己的房間,打開門之后,周大富看到里面的擺設(shè)依舊和原來一樣,而且一塵不染的樣子,心中想著母親肯定經(jīng)常打掃,心中自然又是一陣感動。
將心雨扶了進去之后,周大富將心雨放在床上,替心雨脫下腳上的靴子,又拿了被子給心雨蓋上,便走了出來。
“出來干什么?”母親有些氣憤的說道。
“我把心雨放好了,睡一覺就好了,再說我坐在里面也沒有什么意思,出來和你們說說話。”
“你都這么大了,還怎么這么不懂事,人家姑娘第一次來我們家,現(xiàn)在喝醉了,當(dāng)然是你去照顧了,快去,快去,需要什么東西給媽說,我給你放在門口。”說著,便將周大富推進房間,然后又弄了些熱水讓周大富端進去,順手將門房關(guān)上。
醉酒的心雨雖然躺在床上,但是被子已經(jīng)被掀開了,眉頭也緊緊地皺著,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周大富嘆了口氣,走了過去,將心雨掀開的被子重新蓋上,然后便坐在旁邊,從兜里掏出一根香煙,然后之后,緩緩地瞅著。
“咳咳咳咳咳……”心雨突然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咳嗽聲,腦袋不斷地左右擺動著,口中喃語道:“周大哥,你在哪里?周大哥,你在哪里?”
周大富連忙將煙頭扔掉,趴在心雨面前,抓住心雨胡亂擺動的手,柔聲說道:“心雨,我在這里啊。”
“在這里啊。”心雨閉著眼睛說道:“周大哥,看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啊?”
周大富看著心雨竟然醉成這副模樣,暗恨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由著心雨的性子,多少也阻攔一下,也不至于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周大哥,你怎么不說話啊,是不是我表現(xiàn)的不夠好啊?”
“很好,心雨,你做的很好。”
“這我就放心了。”說完之后,心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有些難受的說道:“周大哥,我怎么身上沒有一點力氣了,我好難受,我的頭都快痛死了,咳咳咳……”說完又咳嗽了幾聲。
周大富放開心雨的手,連忙從旁邊端過準(zhǔn)備好的溫水,然后一手摟著心雨的肩膀,一手端著杯子慢慢喂著心雨喝。
差不多將一杯水全部喝完之后,心雨這才作罷,可是當(dāng)周大富重新將心雨放在床上,起身想將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時,心雨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將周大富緊緊地抱住,突然哭了起來。
“周大哥,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好好,我不離開你,我就在這里。”被心雨緊緊的抱著,周大富只能伸著手將杯子放下,然后坐在了床邊,任由心雨抱著。
“周大哥,自從和你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我喜歡上了你,雖然我知道你一直把把我當(dāng)做妹妹看待,但是我真的喜歡你,嗚嗚嗚……”說著,心雨哭了起來。
看到心雨這樣,周大富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現(xiàn)在心雨醉了,周大富只能好言安慰,便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心雨仍舊緊緊抱在周大富的胸口。
周大富看著心雨痛苦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心雨喜歡我,其實我也喜歡心雨,心雨不要哭了,快睡吧。”
已經(jīng)失去理性的心雨含糊的答應(yīng)了一聲,便頭枕在周大富的胸口,口中含糊不清的還在說些什么,周大富只能一味的附和著心雨的意思。
過了一程心雨不說話了,周大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生怕再次驚動了心雨,只見到心雨的俏臉現(xiàn)在完全的舒展開了,而且還帶著幸福的笑容。
周大富靠在了后面的墻上,也閉上了眼睛,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許是周大富這幾天真的沒有好好地休息,再加上剛才喝了些酒,閉上眼睛之后,不知不覺中,也睡著了。
……
一覺醒來,周大富睜開眼睛,看著蜷縮在自己的懷里熟睡的心雨,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躺了下去,將心雨整個抱在懷里,心臟猛然間跳了一下,連忙將心雨放開。
“心雨,醒醒。”周大富輕輕的拍了拍心雨說道。
心雨動了一下,往周大富的懷里拱了拱,不滿的說道:“干什么啊,讓我再睡會兒,我的頭好難受。”
聽著心雨說話的樣子,周大富知道心雨的酒勁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清醒過來了,便笑了一聲,使勁的推了推說道:“心雨,你再不起來的話,你肯定要后悔啦。”
心雨慢慢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一個成熟男人的快里,正要驚叫,卻發(fā)現(xiàn)和自己躺在一起的男人就是周大富,這才沒有喊出來,但是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穿在身上,但是現(xiàn)在他和周大富的動作簡直曖昧至極,頓時羞紅了臉,從周大富的懷里退了出來,用被子將自己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住,說道:“我這是怎么了?頭怎么這么痛啊?我們怎么會躺在一起?”
“你還問我,你自己喝不了就不要喝那么多,醉了之后還耍酒瘋,在我們客廳里要給我爸媽打太極拳,要不是我拉著你,你敢到大街上去表演。”周大富嘿嘿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