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詛咒的阿強爺嘴角微微勾起,強忍著笑意。
第二筆落于宣紙上,卻也是一橫,比之前那筆長了一許多,與那短短的一橫平行,成了個二字。
嚴重心中大定,嫁字怎么寫也不可能寫成這樣,這下穩了。
“怎么可能?”被詛咒的阿強爺臉一抽,“難道是展鴻飛寫了別字,嫁字寫成了夾字?”
“我就知道你這貨打賭會衰。”白天書吁了口氣,“還好我沒有摻一腳。”
被詛咒的阿強爺的猜測沒有成真,展鴻飛的確是一撇寫了下去,卻沒有出頭,不用再看下去了,那肯定是個天字。
“啊靠!”被詛咒的阿強爺雙手掩面,郁悶的喊了一聲。
“愿賭服輸啊。”嚴重心中竊笑。
展鴻飛被聲響驚動,抬頭望向被詛咒的阿強爺,一臉的莫名,第二個字還是個二,不知道寫完了沒有。
“還真不是嫁衣神功啊。”白天書愕然的說道。
“嫁衣神功?我曾聽師傅提及過,那姓江的前輩的確打算傳他這門功法,但師傅他老人家在那之前于一險峰山洞中得了一位未留下姓名的高人雕刻在洞中石壁上的內功心法,這門名為天蠶訣的內功,要修煉是要散去本身功力或者是根本沒修習過內功,師傅那時習練了天蠶訣
已有一段時日,真氣又與嫁衣神功的心法相沖,故而沒有轉修嫁衣神功,據那位江前輩所言,這天蠶訣精妙神奇,也不會遜色于嫁衣神功,只是我修煉了許久,不知為何進境實在是緩慢得很。”
“天蠶......訣?!!”白天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我去!大哥你在玩我吧?”被詛咒的阿強爺臉上肌肉抽動,整個人都快石化了。
嚴重也是錯愕莫名,丫的走錯片場了吧,天蠶訣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你絕對是在逗我。
“有什么奇怪的?難道你以前聽過森羅萬象和玄元無相法?烈陽焚城訣,凄星冷月訣那些也是從來沒有在小說影視劇里出現過的吧?”韋青青青冒頭說道。
“為何三位兄弟是這種反應?”展鴻飛莫名其妙的問道,墨小鵬亦是一臉的疑惑。
“沒啥,你繼續寫。”白天書臉黑黑的搖手。
“哦。”展鴻飛提筆繼續書寫。
“這門內功倒是好玩得很啊,嚴重你要是學了天蠶訣,可以像你喜歡的那本小說里的那位
運氣堪比歐皇的大佬一樣做個舒服的蠶繭用來睡覺了。”嚴白舞笑著說道。
望天!我此時是不是應該來個金雞獨立+白鶴亮翅來表達下心情,嚴重仰首,啊!天空好藍!不對!剛展鴻飛說了要練天蠶訣要么散去本身功力,要么是沒練過內功,那不是天蠶訣和自己無緣?不可能舍本逐末廢掉森羅萬象的,可惜了.......
“等會拿到手了可以試試嘛,真不行就不學唄。”嚴白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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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這樣了。”嚴重嘆了口氣。
“能學到這門頂級內功,就算廢了原來的心法從頭練起也不會虧了。”被詛咒的阿強爺道。
白天書突地在隊伍頻道發話,“如果是天蠶訣的話,那離玉堂死得那么古怪,他可能沒有死透啊。”
“對喔,天蠶神功的神奇之處就在于天蠶作繭自縛,置之死地而后生,摒棄一切,才能脫胎換骨,破繭重生。”被詛咒的阿強爺一擊手心,說道。
“那現在怎么辦?我們跟展鴻飛說,他師傅可能還沒死,把墳墓挖開看看?”嚴重道。
“要是離玉堂真掛了呢,才剛葬下去還沒一天,他之前可是一點跡象都沒流露出來,怎么看都是個死人,現在突然說要挖他的墓,展鴻飛肯定會和我們拼命。”白天書道。
“等晚上我們再溜回來看看?”嚴重道。
“也不太靠譜,展鴻飛說不定還在這守著,不過可以一試。”白天書道。
嚴重望了眼展鴻飛,他已經換了張紙,剛那張宣紙上除了寥寥幾行字跡,還畫了個盤膝坐著的不穿衣服的人像,渾身上下都畫上了一條條帶著箭頭的線條,看起來應該是行功路線圖,就是展鴻飛的畫工實在一般,外形畫得跟oppo的吉祥物小歐似的。
展鴻飛在著手畫第二個人像,這個畫像卻是側臥著的。
嚴重正看著,突地感覺地底下隱隱傳來震動,那方向是來自離玉堂的墳墓,白天書與被詛咒的阿強爺亦有所覺,猛然轉頭望去。
展鴻飛和墨小鵬也發覺了不對,抬頭看向離玉堂的墓地,目光及處,不由得失聲驚呼。
那以石塊整齊壘成的墳墓上赫然出現了幾道裂紋,破裂的痕跡在飛速擴大,隨著震動加劇,那座墳墓緩緩的裂了開來。
“這是怎么回事?”展鴻飛驚駭的說道。
你師傅要飛出來了,嚴重默然心道,這敢情好,不用等半夜來偷偷挖墳了。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墳墓爆開,碎石如勁箭一般飛濺四射,一道人影從墳墓中沖天飛出。
嚴重雙手一張,護體真氣外放展開,將飛射而來的碎石盡皆擋了下來。
伴著一聲響徹云空的長嘯,那道人影凌空疾翻了一個跟斗,落在了幾人的面前。
展鴻飛與墨小鵬驚魂未定的看著站在面前的這人,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人的面貌讓展鴻飛和墨小鵬覺得有些熟悉,看著和離玉堂有幾分相似,卻是年輕了許多,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上下。
兩人目瞪口呆,臉色一變再變,嚴重與白天書,被詛咒的阿強爺卻是淡定自若,這人顯露出來的名字已經表明了他的身份,正是之前離奇死亡的離玉堂。
天蠶訣神異的破繭重生不只讓他死而復活,還讓他返老還童,變得年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