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心中很煩躁,那顆心砰砰的跳著,同時很壓抑,心堵。綠洲不小,蕭逸漫無目的的走著,見到野獸就是一陣狂砍,那鮮血噴灑在身上,噴灑在臉上,才讓蕭逸的心裡微微舒服了一點。
“呼。。呼。。”蕭逸一劍絞殺了一隻豺狼,癱到在地上,呈大字型躺著,內(nèi)心呢實在是無法平息,2年了,自己居然又一次見到她了,那一幕一幕又在蕭逸腦中向過電影般的輪迴。
畫面又回到了當年大學(xué)的情節(jié),校門口,蕭逸騎著單車送南宮靜回校。旁邊寶馬車上下來一個嬌媚的女人,親著戴著墨鏡的男人,擺著小手扭著翹臀回到了學(xué)校,每當蕭逸看到此時卻是有種自卑。自己不是一個富二代,更沒有什麼本事,只是一個小小的市井流民。
南宮靜看著旁邊的景象,也知道蕭逸的想法,卻在那時淡淡的說道“不用去和別人攀比,在我看來,你騎著單車送我回來,我更高興,我知道我自己的幸福在哪裡。”
畫面在一次定格“蕭逸,陪我去出去走走吧,你天天在電腦面前,身體會壞的,以前你可是籃球隊的呢。”
“不行啊,晚上今天有一個戰(zhàn)隊前來挑釁,我是真抽不開身。”“遊戲中的榮譽那麼重要嗎?你就不能陪陪我?”
“等我把他們廢掉在陪你不行嗎?新的排位賽又開始了。”
畫面又一次定格“蕭逸,你知道你已經(jīng)有1年沒陪我逛街了嗎?”“我知道,你在等我半年好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拿下全國第一了,半年,半年我就能稱霸全球了”“遊戲遊戲,你腦子中除了遊戲還有什麼?第一有什麼用?爲什麼你總是沉迷在遊戲中。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遊戲真就那麼能讓你墮落嗎?”
“不是啊,遊戲是一種榮譽,我清楚我在幹什麼。我以前一直找不到我自己的方向和使命,現(xiàn)在我找到了,全球那麼多人,你認爲想得到第一很容易嗎?當一個人在一個領(lǐng)域達到一個無人能及的地步,那就可以說是天才了,天才也需要努力的,儘管這是遊戲,可是這遊戲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和足球籃球平等的地步了,請不要將電子競技看得那麼不值一提,這個領(lǐng)域也是有很多fans的,難道讓華夏國的國旗插在別國的領(lǐng)土上不是一種榮譽嗎?等我稱霸了世界,我就退役陪你不好嗎?”
“遊戲遊戲,遊戲哪裡能和足球籃球相提並論,你說的根本就是假的,你知道嗎?你面對電腦一天十多個小時,身體也會壞的。你已經(jīng)1年多沒陪我出去走走了,爲什麼?到底是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
“靜靜,遊戲哪裡能和你比啊,請在給我半年時間,我馬上就稱霸全球了。”“半年半年,你還讓我等,你都22歲了,大學(xué)畢業(yè)了,你就不能找找正經(jīng)事做,遊戲能當飯吃嗎!!!”
“怎麼不能,你看我現(xiàn)在一個月還是有些贊助費的,等我稱霸全球贊助費更高的。”“你能幹一輩子嗎?趕緊別給我玩了!”南宮靜生氣的一下就把電腦的電源拔了。“靜靜,別胡鬧,明天我得出國,在家等我。”蕭逸還是一副好脾氣,他也知道自己虧欠南宮靜的太多了。
“我胡鬧?好啊,你現(xiàn)在都說我胡鬧了,遊戲都玩到國外去了。網(wǎng)上那些女的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說罷了,你變了,你真得變了。”南宮靜看著蕭逸,默默的流下了眼淚。
“我沒變,等我半年好嗎?就半年。”“半年半年,一等就是半年,你以前就是這麼說,後面還有幾個半年?蕭逸,我們分手吧。”南宮靜說出這句話,心中似乎得到了解脫一樣,很平靜,很平靜。
“靜,別這樣,等我半年,這次循環(huán)賽打完,我就徹底退役,不問世事,陪你還不行嗎?”南宮靜默默的搖了搖頭。
“靜,對不起,是我的錯,別這樣。”蕭逸緊緊的抱著南宮靜,這一刻蕭逸慌了。
“我受不了了,我的心受不了了,分手吧,很痛苦。。。”南宮靜很平靜的說著。
那一天,蕭逸醉了,轉(zhuǎn)天蕭逸踏上了征戰(zhàn)馬來西亞的道路上,不然那場經(jīng)典戰(zhàn)役也不會重現(xiàn),不然蕭逸也不會徹底的分手。
倆人就這樣分手了,南宮靜也似乎喪失了魂一般,天天毫無生氣,蕭逸不在她身邊她也不習慣,似乎爲了賭氣,又似乎爲了尋找,南宮靜在和蕭逸分手後,不知道爲什麼也玩起了遊戲。直到玩了遊戲,南宮靜才漸漸的接觸到蕭逸的圈子。這才瞭解到蕭逸的實力,原來遊戲也不簡單,那也是汗水,蕭逸已經(jīng)站在了那樣的一個高度。
自己不瞭解蕭逸,南宮靜後悔了,也許自己在支持他一下會更好,然而世界沒有後悔藥,南宮靜現(xiàn)在過得並不好,來這裡南宮靜只是想去尋找蕭逸,在來一次美妙的邂逅,《第二世界》的視頻已經(jīng)流傳瘋了,而那視頻一直熱播的正是她思念的身影。
她清楚,蕭逸已經(jīng)進入了遊戲,她更清楚蕭逸的ID玩蛋去。
“蛋蛋,有什麼煩心事?”塔桑尼亞感受到了蕭逸的煩惱,青煙劃過,依舊是那俏麗的身影,現(xiàn)在的塔桑尼亞少了那份高貴,多了一絲頑皮。
蕭逸勉強的擠了擠笑容,也沒有回話。塔桑尼亞也被蕭逸那悲傷的眼神觸動了一下心絃,何曾看過蕭逸這幅樣子?不由得躬身,靠著蕭逸面前坐了下來,這也許是塔桑尼亞第一次和蕭逸靠的如此之近。
“有什麼煩心事情說說啊,別憋在心裡。”塔桑尼亞看著疲憊的蕭逸不由得心疼的說道。
蕭逸搖了搖頭“沒什麼事情。”“說吧,跟老姐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沒事,老姐我想休息,我想回去。你還是回到我身體中吧。”
“回到你的世界嗎?”塔桑尼亞心中說不出的滋味,他不願意和我說,而且我們也是在不一樣的世界。
蕭逸只是點了點頭,今天他實在提不起精神去殺怪了,自己爲什麼居然傻乎乎的點頭了,明天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心疼,再是心疼,莫名的痛傷好久沒有出現(xiàn)了吧。
塔桑尼亞這次到?jīng)]有發(fā)脾氣,看出了蕭逸心情不好,塔桑尼亞直接回到了蕭逸身體。
蕭逸一瞬間就下線了,推開了遊戲倉,蕭逸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
“呼。”蕭逸呼了口氣,去了廁所直接將頭埋在了水中,噴頭不斷的噴灑讓蕭逸冷靜了稍許。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蕭逸心中想著,也不顧得擦拭自己的頭,徑自走到了廚房拿起了冰箱裡的啤酒。
“啊!|”雪兒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今天和修羅小隊練級練的很愉快,剛纔下線做飯還被他們調(diào)侃成爲女僕呢,想到這裡雪兒臉上不禁一紅。
“啊!!”雪兒推開了廚房門驚呼一聲,忙走到了蕭逸跟前“怎麼了這是?蕭逸你幹什麼?喝那麼多酒?”雪兒看著蕭逸震驚著,這到底怎麼了?看著那一罐罐的啤酒,少說也接近一箱了吧。
“給我!”雪兒一把奪過了蕭逸手中的啤酒罐“別喝了,到底怎麼了!”雪兒的話語帶著輕斥和擔憂。
蕭逸擡眼看了看雪兒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喝點。”
“想喝也不能這麼喝啊,怎麼了蕭逸,你可不是這樣的人。”雪兒看著蕭逸那有些泛醉的臉孔焦急道。
“別管我,今天喝點,明天就好了。”蕭逸一皺眉,搶過了雪兒的啤酒罐子咕嘟咕嘟的又是一口悶了。
“哎。”雪兒嘆了口氣“走吧去客廳,你別佔著廚房了,喝完了上牀睡一覺吧。”魏昭雪說著就扶住了蕭逸的胳膊。
蕭逸肚子有些翻涌,乾嘔了一下沒吐出來。
“哎。”雪兒嘆了口氣,輕拍著蕭逸的背,抓起蕭逸的一隻胳膊,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扶著蕭逸就進了他的房間。
這可真沉,雪兒扶著蕭逸,費起自己九牛二虎之力,一步三晃的好不容易將蕭逸帶到了牀邊,剛將蕭逸放到了牀邊,由於蕭逸是摟著雪兒的肩膀,這麼一帶,雪兒也被蕭逸帶到了牀上,好巧不巧,雪兒那嬌小的身段剛好被蕭逸摟入了懷中。
“啊!!!”雪兒驚聲呼叫了一聲。
“別走,靜,別走,留下來陪我。”蕭逸囈語著,胳膊卻更用力了,緊緊的一把摟住了雪兒。“啊!你放開!”雪兒被蕭逸摟得喘不過氣,抱的那麼緊,雪兒實在是掙扎不過蕭逸。
“別走,別走。”蕭逸痛苦的喊著,眼中也已經(jīng)模糊了。
“我不走,不走。”魏昭雪看著蕭逸那痛苦的樣子,好像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輕聲溫柔的說道。“哎,到底是誰把蕭逸傷成這樣啊?”雪兒自語著看著蕭逸摟得漸漸鬆開,雪兒輕輕的掙扎了一下,看著閉上眼睛的蕭逸,輕悠悠的爬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趁著耍酒瘋佔我便宜!”雪兒狠狠的瞪了一眼蕭逸,整理起自己凌亂的衣服。
晚上雪兒也沒心思吃了“嘔,嘔。。。。”
蕭逸的房間裡,蕭逸已經(jīng)吐了出來。
雪兒在客廳看著電視,也聽見了蕭逸房間裡的動靜,忙跑了進去。“唔唔。”這味道實在難聞,雪兒不禁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刺鼻的酒氣實在不好受,雪兒忙把窗戶打開,輕拍著蕭逸的後背。“我沒事,謝謝你。”蕭逸頭上一頭汗水,這一吐出來,酒也清醒了一點,看著魏昭雪,心中不禁感動。“行了躺牀上吧你,你看你有什麼事情都不跟我說,真是的!”雪兒責怪著,看著蕭逸安靜下來,忙拿起了廁所的墩布,幫著蕭逸收拾起房間,這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居然能這樣幫著蕭逸,這實在是太難能可貴了,可見魏昭雪的心還真是善良,居然這麼髒的活都願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