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們漢狗,說話都這般無恥嗎!”傅君瑜冷冷的看向呂布。【】
“是不是胡說,試試不就知道了。”呂布冷笑一聲,瞥了一眼殿中,戰斗此時已經接近尾聲,隨著香玉山一聲悲憤和不甘的怒吼,呂鋒一刀刨開了他的胸腹。
“來人,將這個女人身上衣服扒光,記住,一絲都不能留下,帶著她游城三周,也讓我們天朝子民見識一下異族女子的銀蕩!”呂布長身而起,厲聲喝道。
“喏!”兩名血狼衛毫不猶豫的沖上來,一把將已經失去內功,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傅君瑜拎起來。
“住手,呂布,你敢,難道不怕我師尊的報復嗎?”傅君瑜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若真是那樣,想到要被無數漢狗看到自己貞潔的身體,傅君瑜就有種想要自殺的沖動。
“傅采林?老烏龜縮在高麗這么多年,若他有膽來,我就能讓他永遠留在這里。”呂布冷笑一聲,看著一臉絕望的傅君瑜,寒聲道:“不要妄想自殺,即使你死了,你的尸體一樣會被扒光,游街,直到腐爛為止。”
傅君瑜生生的打了個激靈,原本已經有了死志的她,瞬間斷了這個念頭,而呂布惡毒的話卻遠遠地傳來:“或許,將你的美態掛在高麗都城的城頭,讓你的人民也欣賞一下他們的保護神,傅采林的弟子是多么的偉大。”
“惡魔!”傅君瑜怨毒的盯著呂布,卻已經沒有了自殺的想法,她毫不懷疑呂布是否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于今天的行動,心中隱隱有了幾分后悔,或許,自己根本不應該招惹這個瘋子吧。
當初傅君綽失魂落魄的回到高麗,從她那里了解到呂布的恐怖,只是傅君瑜自小就是天才一般的人物,其天賦更是遠超傅君綽,是以,對于傅君綽對呂布的評價有些不以為然,尤其是那狂妄的話語,這次下中原,就是準備給眼前的男人一個教訓。
誰知道,第一次碰上呂布,就差點香消玉殞,若非跋鋒寒舍命相救,恐怕此時的她已經是一副骨架了。
這次敗北,對于心高氣傲的傅君瑜而言,卻是一個終身難以洗刷的恥辱,同時對呂布,心中產生了一絲陰影,這絲陰影,也使得她在之后的時間里,武道沒有絲毫的進展。
傅君瑜很清楚,呂布已經成為她武道前進之路上一個巨大的障礙,若他不死,自己可能會終生停滯不前,但要殺呂布,又談何容易?
所以,當香玉山找到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雖然心中一直鄙視漢人,若是以往,絕不肯跟香玉山合作,只是這次,她心中實在沒有把握,所以答應了,心中甚至已經打定了主意,事成之后,就殺掉香玉山,抹掉這個在她看來人生的污點。
“我沒有太多時間,這些人中,任何一個人出事,我就讓你光著身子繞城游街一周。”呂布看著眉頭緊蹙的傅君瑜,略帶不耐的道。
雖然,這個女人很美,但若自己手下真有一人出事,呂布會毫不猶豫的實現自己的諾言,這點,沒有任何人懷疑,對于敵人,哪怕是美女,呂布也不會生出絲毫的憐惜,此時,呂布體內的毒經過剛才強行動用真氣,已經不受控制,向全身蔓延。
“用酒調和,每人一小杯就可以解毒。”傅君瑜不甘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呂鋒,呂布所說的結果,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她愿意承受的,眼前的男人不是寇仲和徐子陵那兩個傻小子,會遷就自己,在這一刻,傅君瑜突然覺得,以前怎么看都不順眼的兩個小子是那么的親切。
“希望你不要做傻事。”呂布接過瓷瓶,也不多話,直接將其混入一壇沒有毒素的酒中,率先喝了一杯。
酒中帶著一股異樣的芳香,入喉之后,瞬間感覺有一股藥力散入四肢百骸,將之前中的毒中和。
“沒有問題,大家可以喝了。”微微調息片刻,呂布感受到體內的真氣再次受到自己的控制,向呂鋒點了點頭,將酒分發給眾人。
“主公,這個女人怎么處理?”呂鋒指著傅君瑜,沉聲道,大殿中,所有人看向傅君瑜的眼神都帶著濃濃的仇恨,剛才他們可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壓下去,嚴加看管,我不會讓她死的太順心的。”看著一臉灰敗的傅君瑜,呂布冷哼一聲。
“夫君,剛才,你明明有能力救下素素的,她對這件事并不知情。”貞貞來到呂布身邊,有些幽怨的道,對于素素的死,心中有些難受。
“你認為她還有活著的必要嗎?”冷冷的撇了素素的尸體一眼,呂布冷哼道,雖然素素可以說是被人利用,但卻無法掩蓋她的過錯,呂布冰冷的目光,看向衛貞貞,寒聲道:“因為她的無知,這里三十多名將領,差點被毒酒弄死,你覺得,她無辜嗎?”
衛貞貞有些委屈的看向呂布,眼中閃爍著淚花,從成為呂布侍女的那天開始,到今天,呂布還是第一次用如此重的語氣跟她說話。
“收起你那不知所謂的善良,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那泛濫的同情心,只會成為我的負累!”呂布此時心中火氣直竄,說到底,這件事衛貞貞也有責任,只是他對衛貞貞極為疼愛,不想讓她難受,只是那種泛濫的同情心,實在容易被有心人所趁,就像這次,素素只是一個粗通些拳腳的女人,就差點讓他萬劫不復。
衛貞貞負氣離開了,羅成有些不忍的對呂布道:“主公,貞夫人她……”
“不必為她求情,我們的路很艱險,容不得半點馬虎,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再次發生。”呂布冷聲道,羅成默默地點點頭,看了看周圍,所有人心有余悸之余,看向地上素素的尸體,卻充滿了恨意,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否則,如果素素不死,呂布要平眾怒,也得殺她,說不定還會牽連到衛貞貞,呂布說的雖然冷酷,但真讓他處罰衛貞貞,卻絕對舍不得,之所以這么重的語氣,也是為了讓衛貞貞和這件事脫開關系,畢竟跟呂布久的人,對衛貞貞的觀感都不錯。
“不過夫君,你還是去看看貞貞吧,看得出來,她這次可是真的很傷心。”沈落雁來到呂布身邊,低聲道。
“這里就拜托你了。”呂布點了點頭,低聲道。
后花園中,衛貞貞失神的看著平靜的湖面,心中非常的難受,自跟隨呂布以來,呂布對她,從沒有當下人看過,甚至沒有斥責過她,她雖然單純,卻也并不笨,知道呂布當時是為她好,只是,想到呂布那冷酷的眼神,心中就一陣的難受。
“貞貞。”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衛貞貞身體一顫,想要回頭,但想到那冷酷的眼神和冰冷的話語,心中就是一陣委屈,強忍著回頭的沖動,只是看著湖面,沒有理會。
半晌,再沒有任何聲響,似乎已經離開了,衛貞貞心中不由得一陣委屈,猛地回頭,正對上呂布刀削般的臉龐,小嘴中不由發出一聲嬌呼。
“討厭!”衛貞貞心中一陣甜蜜,一雙小手忍不住捶打著呂布的胸膛,呂布哈哈一笑將衛貞貞抱在懷中,雙手忍不住攀上那熬人的雪峰,四溢的揉捏起來。
“壞蛋~”衛貞貞感覺渾身發軟,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身體嬌羞的在呂布懷中不斷地扭動。
“啊~”
一聲輕呼聲中,衛貞貞陡然感覺身體一涼,半邊羅衫已經落地,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推拒道:“夫君,不要……我們回房再……嗚~”
隨著一聲嗚鳴,小嘴已經被堵上,呂布的雙手已經熟練的將她上身的衣物除去。
此刻的呂布,心底深處生出一股罪惡的**,這里算是呂布的私人場所,除了府中的侍女之外,外人不得入內,即使是羅成,也必須通報,可以說,這里是絕對安全的,他還是第一次在如此環境中做這種事,心底,有一股黑色的**衍生,在這種環境下,無論是他還是衛貞貞,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一聲聲壓抑的呻吟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優美的后花園中纏綿,呂布此刻有些明白,歷史上為何會有那么多昏君了,這種感覺,實在難以用語言來表述……“你來干什么?殺我嗎?”一間簡陋的房間之中,傅君瑜冷冷的看著呂布,眼中帶著濃濃的怨毒和仇恨。
“不是,我今天來,是特地見識一下高麗女子的放蕩。”呂布冷笑一聲,揮手屏退身后的四名鐵衛。
四名鐵衛對視一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嘿笑一聲,退了出去,只留下變了臉色的傅君瑜和呂布。
“惡魔,你不能這樣,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在傅君瑜的驚呼聲中,雪白的衣襟化作片片飛蝶,白皙的肌膚和傲人的身材全無保留的暴露在呂布眼中。
自從白天和衛貞貞在花園中一場歡好之后,呂布內心中黑色的**被無限的放大,只是他體質實在太強,衛貞貞不堪鞭笞,呂布不忍她太過勞累,所以并沒有得到完全的發泄,所以他在安撫衛貞貞睡去之后,將目標放在了傅君瑜身上。
對于這個女人,呂布沒有絲毫的憐惜,有的只是無盡的發泄。
兩只手毫無憐惜之意的粗暴的揉捏著那兩只一只手無法掌握的[***],呂布臉色暴戾,毫不憐惜的進入傅君瑜緊窄的通道。
“啊~”
傅君瑜發出痛苦的呻吟,以一種極為屈辱的姿勢,如同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雙眸之中,悲憤和屈辱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出。
雪白晶瑩的翹臀在呂布的大力撞幾下,出現一抹瑰麗的玫瑰紅。
令她無法接受的是,隨著呂布的大力征伐,她的身體竟然生出一陣陣戰栗的快感。
“難道真如他所說,我是一個如此下賤的女人!?”傅君瑜悲憤的想到,這一刻,聽著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呻吟自自己嘴中發出,她比死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