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都走了這寶多天要多久才能到梁山尹呀?”一名玩家回頭看了看浩浩蕩蕩的軍隊,對身邊的兄弟問道。他們已經走了十多天了,雖然每天沒走多遠,就得停下來安營扎寨,穩扎穩打的留下一介。軍營,免得被敵人偷襲。掛回老家去。
“我知道怎么,我也沒去過那梁山水泊,不過從他們上看視屏。到蠻爽的!也就是小了點,但福利多呀,聽說那邊打仗的人。每介。月月收入差不多上萬,甚至幾萬。最少也有一千塊錢工資。那里像相國。除了給套套裝,幾百塊錢一個月的工資,還限制行動。要不是不知道梁山水泊在那里,說不定我現在就去投靠他了!”另一個玩家去掉帽子,用手遮擋毒辣的太陽,抱怨道。
“你就別白日做夢了,那么好的地方,宣傳出來的,真有那么好的地方大家還不一窩蜂的涌過去呀!”一名身材只有其他玩家一半高的半身人玩家,說道。然后看了看周圍,一眼望去好似無邊無際一般,又說道:“再說了,我們也簽了合約的。就算想去,也沒機會,不是嗎?”
“是呀,不過這次打仗給的獎勵蠻多的,嘿嘿,贏了,一人一匹戰馬。這可是值幾千塊錢,甚至上萬的寶貝,不過,我敢肯定,那些吝嗇,只會給我們劣等馬。可惜,要是能進到何國就好了。那里的坐騎可不少,各種各樣的。”第一個說話的玩家,想當在粱止。水泊看到的各種何國坐騎。有些向往的說道。
“你就別白日做夢了,別說進何國,就是何國出售的坐騎也不是你買的起的。那群獸就是一群守財奴,出售一些劣等的坐騎,還把價錢炒到天去。要不然,我現在五十多級了,也不可能做。路公交車!唉”!這游戲玩的就是錢!”半身人玩家乏味的罵了句:“真他嗎的吸血鬼!”
“罵有個卵用,還是早一點趕到梁山水泊,早一點拿錢才是王道!”第二個摘掉帽子的玩家也無精打采的說道,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冉道:“我們現在走了多久了,快三十公里了吧!”三十公里是他們一天的行程,需要用五到六個小時才行。沒辦法,玩家隊伍那么長。而且還是步行,能這么快就不錯的了。
“你在做夢吧,現在也才剛網中午左右,起碼要下午三四點鐘才能到!”半身人玩家再次看了看毒辣的太陽,說道。
“不可能吧,這幾天,我們走的度越來越快,昨天兩點多的時候就走完了,今天更快了許多,現在應該到了!”摘掉帽子的玩家說道。
“你自己去問監軍吧!”半身人玩家一聽他不信,沒好氣的說道。
“呃那還是算了吧!”那玩家頓了一下,搖搖頭,去找監軍?那跟找死沒兩樣。他就想不通了。為什么邸虐玩家,投訴了竟然沒用呢?“丫的,這難道就是店大欺客?應該是這樣,壟斷就他嗎的不好。不管在那個時代都一樣,牛什么牛。不就多了幾個錢嗎?嗎的,顧客至上都給那些壟斷的人變成了顧客至下了。
“咚咚!”一陣輕微的震動聲,第一個說話的玩家問摘帽子的玩家,道:“你感覺到了什么沒有?”
“什么?”心里還在糾結著的玩家一下沒反應過來,半身人玩家就說道:“地在震動,人長得矮也是種錯誤,早知道我就不用這個種族了一”
“你不說我也知道了”小”摘帽子的玩家看著遠方出現在視線中的黑點,有些嘀咕的說道。半身人拉著兩個人類玩家的手,努力不使得自己被震到,第一次他體驗身材矮四肢短小的壞處。原本矮小不單單是有利于躲避,還有這么個壞處呀,”
“他們來了,,!”無數個相同的念頭從玩家們心中冒出,一騎塵煙出現在玩家們視線內,越來越多的玩家停下了腳步,看著接近的騎兵。默默的行注目禮。
“”山寨玩家前面的何明一拉戰魔,兩軍相隔了二千米之遠,默默的并沒有再行動。
“集合,集合嗚一!”相國的將軍開始指揮著相國玩家快聚集,把原本長長的隊伍拉近。不一會。一個由二百個小正方形的組成的巨大正方形出現草原之上,最前面的則是玩家組成的長槍兵,后面便是拿著戰刀的重甲步兵,接著拿長矛的輕步兵,還有少量的玩家輕騎兵,與一千帥重騎兵。
何明這邊的玩家總人數不過二萬。其余的兵力則被盧俊義帶走,拖住另外的何。只見就在相國聚集的時候。何明的陣營玩家已經分開。何明一聲令下:“換坐騎!”頓時,一千長毛象出現相面前。玩家兩兩為一組的快爬上長毛象,在把長毛象兩側的繩索收回背上。
“長毛象騎,天啦。何國難道給打劫的連內褲都不剩了嗎?”“見鬼了,長毛象騎不是何國的嗎?怎么會在這里?”相國的玩家與加議論紛紛,這長毛象騎并沒有出現在過何國與相國的對決之中,因為長毛象騎是何國用來反應另一個邊界的精銳邊軍,實力之強,曾讓相國擔憂過,只是何國并沒有用到何相之爭上面,也依然是相國的重點關注
象
而相國玩家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他們也常常關注這梁山水泊。山寨玩家們總喜歡把自己經歷的事情錄制下來,放到之上的功勛榜里面,而與長毛象那一場激烈的大戰自然是少不了,不過何明的保密意識很好,那些錄像都是經過剪裁的,玩家并沒有透露出他們獲得長毛象的事情。
“兄弟,我有不好的預感!”摘帽子的玩家哆哆嗦嗦的把帽子帶回去,對身邊的半身人玩家說道。
“還用你說,我很后悔自己為什么選一個矮個子種族,如果是兄弟。你就讓我踩你肩膀上,我不想一下被踩成肉餅,我不是粱止。水泊那些變態玩家,,!”半身人想到錄像之中,山寨玩家不要命的踩在馬上。丟繩子爬到長毛象背上,絕大部分卻一次次的被踩成肉餅的場面,他就不由得打了個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