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處是人身體上的擊打軟肋,但是如果不收到特別強(qiáng)烈的硬性撞擊,疼痛的感覺是不會那麼明顯。
小楓的小腿上,一塊皮肉被生生的撕咬了下來,傷口猙獰無比,旁邊還有幾道深深的牙印,潺潺的滲著鮮血。
可能是因爲(wèi)酒精的原因,小楓竟然沒有察覺。
孫光掙扎了幾下,扭過頭,眼神掃過小楓的時刻,面色瞬間變得難堪起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一推,將孫光像個死豬一樣扔到地上,淡淡的說道:“誰幹的?”
小楓面色痛苦,但是雙眼之中卻一片清明,他怒極反笑,指著腿上的印子大笑了兩聲說道:“你們看到了吧?我沒輸,我沒輸!我沒輸!”
說道最後,他幾乎是吼了出來,因爲(wèi)動作太大牽動了傷口,使得他又倒吸了幾口冷氣。
朵朵臉上的情緒難明,像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一般,呆呆的站在一邊,眼角的淚水擦乾又流下,喃呢道:“都怪我,都怪我...”
我冷冷的掃了孫光一眼,眼神像著靠在車上風(fēng)騷的門鑫看去。
門鑫依舊搖晃著酒杯,眼神四處遊離著,似乎這裡的一起與他無關(guān)。
“走,朵朵。”
我拽起朵朵的手向著孫光走了過去。
朵朵微微掙扎了一下,猶豫著說道:“算了吧,小宇。一個手鐲而已。”
我駐下腳步,說道:“你想要嗎?”
朵朵渾身一震,微微搖了搖頭,但是隨即,又點了點頭。
“別怕,想要我就給你要回來。”
幾個男生緊跟在我身後,一行人向著門鑫走去。
他似乎沒有察覺,身子半伏在車上,一隻手扶著額頭,一連沉醉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對一行人無動於衷。他身後的幾個人見我們走了過來,紛紛站在門鑫的身側(cè)。
“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
我身後一個人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那羣人。
我停在門鑫身前,冷冷的看著他在那裡風(fēng)騷,輕聲說道:“哥們,拉鍊開了。”
門鑫面色一變,反射性的從車上彈了起來,低頭去看自己的某個部位。
頭低到一般的時候,恍然反映了過來,面色難堪的擡起頭。
“你是想動手,還是想動手,還是想動手?”我冷笑了一聲說道。
門鑫稍微楞了一下,臉上恢復(fù)了慵懶的笑容,他站直身子,大概有一米八二左右,比我高出了一頭有餘。
他向前走了幾步,身體幾乎和我貼在了一起,動作很慢,看起來很是有風(fēng)度,輕輕的從口袋掏出一張銀行卡。
“這張卡上有三萬,買你的手鐲夠了嗎?”他嘴角輕輕撕起,將卡放在我的面前,手指輕輕一鬆,卡片從指間滑落。
我伸手一接,講卡片攬到手中,看也沒看,轉(zhuǎn)身遞給了朵朵:“畜生的錢也是錢,買個手鐲差不多夠了,剩下的放廁所,沒紙的時候用吧。”
“噗。”朵朵掛著淚一聲輕笑,借過卡片,揚威似的在門鑫面前晃了一下卡,收到了口袋之中。
我轉(zhuǎn)身看向門鑫,捏住鼻子,向後退了兩步,淡淡的說道:“不搞基,謝謝。還有,你身上的狐臭太濃了,把香水味都蓋住了。”
門鑫面沉如水,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拉開車門。
“老子讓你走了嗎?”
門鑫腳步微微一頓,向我看了過來,臉上泛起一陣厭惡。
“老子現(xiàn)在讓你滾了,你可以滾了。”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
他愣在了那裡,拉開車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怨恨的盯著我。
“你想怎麼樣?”
“剛纔的錢算是你賠手鐲的錢,現(xiàn)在該算算小楓的賬了。”
門鑫嘲諷的笑了一下,陰陽怪氣的說道:“是他自己打輸了,怪不得別人。”
“是嗎?你是說,狗趴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說話之間,孫光也走了過來,正好聽到了我所說的話,臉色更加難看,擡頭向著門鑫望去。
我一笑,繼續(xù)說道:“不過,要是門鑫少爺?shù)墓芬У模蔷筒蛔肪苛恕!?
我眼神有意無意的向?qū)O光的方向遊蕩過去。
孫光輕蔑的笑了一下,也不搭理我,眼神死死的鎖著門鑫。
門鑫眉頭微微一皺,也不再糾纏:“兩星期後,兩個學(xué)校會有一次線下賽,有膽量的話,去那裡較量。”
“有嗎?”我轉(zhuǎn)頭問朵朵。
“恩。”朵朵乖巧的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好,恩怨暫且記下,到時候我們一起結(jié)算。”我無所謂的一擺手,眼神向?qū)O光掃去:“你可以滾蛋了,不過狗咬人,這狗我確實要留下。”
“一條狗而已,隨你的便。”
說完這句話,門鑫拉住車門,揚長而去,留下一臉難堪的孫光。
“爛人。”小楓走到我身邊,狠狠的對著孫光啐了一口。
我掐指一算,時辰剛好:“朵朵,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我要回去上游戲了哦,一會老闆該說我了。”
“恩。”朵朵乖巧的點了點頭。
在我轉(zhuǎn)身的瞬間,朵朵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身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色微微泛紅,輕輕拽住了我的衣角。
“腫麼了?”
朵朵聲音微不可聞,臉頰通紅,小手緊緊捏著我的衣角說道:“那個,那個小宇,你賠我去買手鐲好不好。”
“額?”我一愣。
“陪我去嘛,我請你吃飯。”
朵朵身子輕輕地?fù)u晃了一下,一陣少女的青春氣息迎面撲來,迷的我天花亂墜。
我大腦一片空白,暈暈乎乎的點了點頭。
“那個,”小楓蹭了上來,眼神詭異的瞥了瞥我,哪還有剛纔頹廢的樣子,一臉奸笑的說道:“宇哥,朵朵這女孩其實挺不錯的。百依百順,想玩什麼玩什麼。”
我虎軀一震,湊近了小楓:“話說,各種招式都可以?”
小楓面色凜然,重重的拍了下我的肩膀,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
我深吸一口氣,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我看行!”
朵朵眨了眨大眼睛,也不知道是否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淺笑著說道:“小楓,你的胳膊不是折了麼。”
小楓一愣,看了看搭在我胳膊上的右手,面色一變,仰天疾呼:“媽的,忘了。”
“...”
臨走前,狠狠的朝孫光踹了兩腳,話說,白挨他一腳,不還回來心裡不爽。
朵朵挽著我的手,但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情侶...
她大約有一米六七的高度,高跟鞋不算很誇張,但是也有四釐米的高度,加起來將近一米七,堪堪的蓋過了我一米六八尷尬的身高。內(nèi)牛滿面。
工作室的女孩除了董潤榮,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比我再低一點的人。焦茹穿上高跟鞋將近一米七五,壓力巨大。
“小宇,你剛纔在說什麼啊?”朵朵忽然問道。
我老臉一紅,尷尬的一笑:“額.說你乖呢。”
“是嗎?”朵朵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咳咳,那個,我給你講個事情吧,以前我在保險公司工作的時候遇見到的。”我急忙轉(zhuǎn)過話題。
“哇塞,你以前還賣過保險啊。”
“恩。那天一個客戶打電話,說他開車在路上,忽然一頭豬衝了出來,直直的撞到車上了。”
“啊?”朵朵面色一滯,隨即輕笑起來:“那是頭什麼豬啊?”
我停住腳步,眼中路出回憶的神色:“那不是一頭普通的豬啊,那是一頭野豬中的戰(zhàn)鬥豬。”、
“然後呢?”
“然後,客戶把人豬給撞死了,就給人賠錢唄。”
朵朵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那你們保險公司給人賠了頭豬呀?”
“本來是不想陪的,所以讓他出示養(yǎng)豬證。”
“啊?”
“恩,結(jié)果,人家真的給掏出一個證來。”
“哦。”朵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最想說的是,車投保險了,保險公司給賠錢了,那豬呢?”
“額?豬?豬不是死了嘛?”
“我當(dāng)時就想知道,那死豬歸誰呢?”
“歸睡呢?”
“全公司上下吃了一頓。”我舔了舔舌頭,揉了揉肚子,一臉回憶的神色。
“......”
一路說說笑笑,讓我感慨無比。在玉林的時候,一天跟一幫大老爺們混在一起,哪還有這閒工夫。
在這幾個女孩之中,美女老闆是典型的外焦內(nèi)脆型,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成熟,穩(wěn)重的氣息。在外人眼裡純粹的冰山美人,但是混的熟的話,其實搞點情趣也是可以的。波濤洶涌的雪曼同學(xué)則是徹頭徹尾的女流氓。張寧和石路是兩個經(jīng)典的陽光型運動女孩。董潤榮感覺上,像是那種比較自強(qiáng)的女孩,和老闆不同的是,焦茹給人感覺什麼都可以信手拈來,而董潤榮則是雖然什麼都不會,但是卻死命的堅持,堅持的讓人心疼。
不光心疼,肚子也疼,粥我就喝了兩碗了。
朵朵,則是溫順的像一隻小貓,感覺說什麼都會聽一般。
還有一個手暖暖,則是標(biāo)準(zhǔn)的未成年,純潔的跟一張紙一樣,只是跟陳旭在一起早晚給描黑了。
胡思亂想,很快,到了網(wǎng)易的代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