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此地就團滅過,因為當時按照著普通和容易的打法,直接輸出boss,結果發現boss召喚的不是兩只,而是十只,一出現就搞的大家手忙腳亂,減員嚴重。
現在何小名直接先把將軍護衛先打死,然后再輸出boss,將軍護衛在眾人全力輸出下,死亡的非??欤m然這樣的打法,對于boss生命打的比之前慢了,但是勝在安全。
骸骨將軍召喚技能間隔很短,短到只有一分鐘就召喚一次,因為要集火將軍護衛的原因,嚴重的影響了眾人對boss的輸出。
“10%血了,大伙都注意下,別死亡了,要不后面沒法打?!焙涡∶粗鴅oss生命已經10%,連忙向其它人喊道,自己也不由的有些興奮起來,仿佛又回到了當初獸魔世界的開荒日子,一伙人徹夜未眠就為了通關一個副本。
boss并沒有因為生命進入10%紅血大限,再使用出其它沒有見過的技能,伴隨著boss轟隆隆倒地的聲音,代表著何小名困難級荒涼之墓第一關boss過了。
張意看著boss倒地,眼睛一亮,如同和肉盾特殊愛好一樣的本能,手隱然伸出,悄悄的往boss尸體上一摸,這個動作被旁邊的籠中斗士看見,心中大駭,怎么把這黑貨給忘記了,藍天沒在,讓他也忘記了這個黑手,沒有第一時間架住,急忙上去想抱住張意,但是顯然已經晚了,張意臉上已經堆滿笑容的看著籠中斗士,臉上盡是陪笑之意。
張意懊惱的看了看雙手,靠,自己運氣真有這么背嗎?
籠中斗士沒好氣的看了張意一眼,手也往boss尸體上一摸,臉色頓時一黑。
“怎么樣,暴了什么裝備?”何小名也靠近boss尸體,笑著說道,他并沒有看到張意的動作,只看到了籠中斗士摸了boss尸體的一幕,說話間手往boss尸體上一摸,臉色古怪的看了籠中斗士一眼,又看了看張意。
“老大,什么裝備?”肉盾看著何小名的表情很好奇,以為出了什么好的裝備。
其它人也是期待著看著何小名,何小名沒有回話,努努嘴示意其它人自己看。
“靠,白板?不可能吧,沒聽說過副本里的boss只掉白板啊,簡單的最低也有一件青銅。”
“籠哥,你手也太黑了吧?!?
張意的動作很隱秘,要不是籠中斗士熟悉張意,也是想起來當初何小名的話,boss一死就拉住張意,也不會發現張意的動作,籠中斗士因為何小名的話才看到張意的動作,更不要說其它人了,根本就沒有發現,只看到了籠中斗士摸尸體的動作。
“不是斗士摸的,是胖子。”其它人不了解,何小名怎么可能不了解,一下子就知道了一定是胖子又偷偷的摸了下尸體,“胖子的黑手不是一次兩次了,摸了十幾只精英boss,和兩個副本boss,結果都極其一致的白板裝備,工作室里有名的白板專業戶,下次如果你們想boss掉好裝備,不是需要boss等級多高,而是boss死亡后,第一時間拉住這個黑手?!?
“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張意沒有反駁,臉上訕訕陪笑道。
何小名瞄了一眼張意,他不會再相信張意的誓言了,以后還是第一時間拉住才是王道。
其它人目光都集中在張意身上,斗魔摸了十幾個boss,居然都是白板,這運氣得多背啊。
滕企一隊的指揮云牧正處于靈魂狀態下指揮著眾人,靈魂形態也是可以和隊伍中的人說話的,這僅限于副本中。
ωwш?ttκǎ n?℃ O
云牧一臉無奈的看著其它人,在這個隊伍中自己是完全被孤立了,隊伍里只有幽暗一人會完全聽自己的,其它人聽到他的指令后,都是帶著一臉抗拒的執行,更不要說什么令行禁止了。
“快閃開火圈?!痹颇领`魂狀態下大喊道,他們現在推進到了困難級的關底boss,云牧指揮上天賦是有的,卻沒有相匹配的技術,剛剛打了boss20%生命時就死亡了,還真不是他故意的,他已經盡力的保護自己的安全了,還是不小心被boss的遠程攻擊打到,沒有躲過,只能以靈魂狀態指揮了。
滕企精英隊伍中只有一個法師,那法師鄙視的看了一眼云牧,他就想不通,管理層為什么會找這么一個技術很差的人,安排到滕企精英一隊來當指揮,起初他還以為是關系戶,后來發現這家伙在指揮上確實有一手,不過也僅僅是有一手而已,法師眼神相當不屑,按他的想法,就這種程度的指揮,他自己指揮都可以。
“還有30%血,大家注意技能?。。 痹颇岭m然知道大多數人的想法,但本著拿錢辦事的原則,依然認真的指揮著。
除了幽暗一絲不茍的執行著,其它人都是撇撇嘴表示不屑,想了想還是執行了,可是就是在這一遲疑的時間,就有一人被boss技能打中,直接死亡。
這一幕讓云牧看得惱火不已,嗎蛋,這些人要是認真執行他的命令,早就通過困難了,看著混亂的眾人,他就知道又一次要團滅了。
“不要亂,穩住,還有機會?!痹颇烈廊槐M心盡責的指揮著,只要還沒有真正的團滅,他是不會放棄一絲機會。
正常情況下,眾人接受云牧的指揮都是消極執行,更不要說現在了,恍若未聞極力閃躲著boss技能,場面十分混亂。
每次這樣混亂團滅后云牧都會質問眾人,除了幽暗外,回答的都是場面太亂沒有聽清他的命令,早就讓他心灰意冷了。
云牧看著這樣的情況沒有意外,因為這些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讓他早就習慣了,不過這次看到這些人的舉動,云牧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堅定,他已經決定離開滕企,只要過了困難之后,他就會提出離開,雖說自己熱愛著指揮,享受著指揮,但他不愿意呆在一個對他命令抗拒執行的隊伍里,哪怕滕企集團許下高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