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和柳亦一起來到此地的那個古墓派男弟子,韓晨!
“韓師弟,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我當(dāng)初是無意間救了你,沒有其他任何的意思,還請自重!”柳亦語氣淡然的說道。
韓晨此時也來到了柳亦的身前,嬉笑著說道:“師姐,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嘛,一見鍾情不行,咱們可以日久生情嘛!”
蕭石在遠(yuǎn)處聽了,都覺著這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遠(yuǎn)遠(yuǎn)打量著他,白衣翩翩,很有一股翩翩佳公子的風(fēng)流韻味,只可惜臉上油滑神色破壞了整體的感官。
“韓晨,我再說一次!”柳亦薄怒道:“咱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韓晨笑容當(dāng)即僵在了臉上,不過此人臉皮之厚當(dāng)真是非同一般,強行擠出幾絲笑容道:“師姐,難道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沒錯,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能,礙於同門之宜,我已經(jīng)暗示你多次了,這次就趁機把話說明白吧,你以後也不會對我大獻殷勤了!”柳亦語氣堅決,斬釘截鐵,說完之後背過身去,不再看著韓晨。
韓晨的面容一陣扭曲,慢慢的猙獰淫邪,突然出手點中了柳亦的背心大,柳亦當(dāng)即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韓晨,你想幹什麼?還不把我的道解開?”柳亦語氣驚慌的說道。
“呵呵,你這個賤人!”韓晨緩步來到柳亦的身前,徹底的暴露了本來面目,“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你居然還是對我不假辭色,哼,那就不要怪我霸王硬上弓了!”
想起來還在旁邊的蕭石,柳亦突然之間鎮(zhèn)定了下來,正色道:“韓晨,你現(xiàn)在把我的道解開,還有挽回的餘地,否則,你要想清楚後果!”
“後果?”韓晨邪邪的一笑:“有什麼後果比阻止我學(xué)到絕學(xué)更嚴(yán)重的?柳亦,你既然當(dāng)初救了我,我也拜入了古墓派,那就應(yīng)該順理成章的和我結(jié)成夫妻,咱們一起修煉,然後是九陰真經(jīng),重劍劍法,黯然掌。沒有練成,就不能修煉後面的絕學(xué),這麼多的絕學(xué),就因爲(wèi)你不肯和我一起修煉,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卻無法修煉,難道還有比這更嚴(yán)重的?”
柳亦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派中那麼多的師姐妹,你沒必要盯著我一個人,你也可以選擇和其他人一起修煉!”
“哈哈!”韓晨大笑了起來:“是有不少的師姐妹,可是像你這麼漂亮的美人,還真是沒幾個,既然看上了你,我怎麼還會去選擇其他人呢?廢話少說,師叔師伯他們剛走,這裡又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相信這段時間我會讓你回心轉(zhuǎn)意,乖乖投入我的懷抱的!”
說著,韓晨就伸手摸向了柳亦精緻的面容,嘴裡還嘖嘖的讚歎著:“還真是我見猶憐,漂亮精緻,我日思夜想,今日終於得償所願了!哈哈!”
不過韓晨看到柳亦到此時仍然從容鎮(zhèn)定,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想不明白柳亦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他心中一片火熱,只想著成就好事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韓晨的手,柳亦怒道:“你還不出來,還在那裡看好戲嗎?”
蕭石聽到柳亦的話,笑著走了出來,乾咳兩聲道:“沒想到古墓派中也有你這種敗類,還真是顛覆了我一貫對古墓派的印象??!”
蕭石說話的同時,撿起地上的兩顆小石子,用力的朝著韓晨擲去,迫開他和柳亦之間的距離,以免他把柳亦當(dāng)做人質(zhì)。
“你是誰?”韓晨看到蕭石,猛然一驚,躲過飛來的石子,急聲問道。
此時蕭石用易容術(shù)改變了一下自身的容貌,雖然沒有變成小白臉,但是也自有一股陽剛的氣質(zhì)。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你慘了!”蕭石笑著伸出雙爪,凌厲的朝著韓晨攻去。
韓晨的武功只是二流,並且他並沒有接觸到古墓派的衆(zhòng)多絕學(xué),實力著實有限的很,以輕快爲(wèi)主,碰到此時的蕭石,只有被追著打的份。
爲(wèi)了以防萬一,蕭石施展的是鷹爪功,並沒有用龍爪手,並且他的輕功比韓晨的高出不止一籌,還沒靠近韓晨,蕭石便用全身的氣勢壓向了他,這也是他從巨鷹身上學(xué)來的。
蕭石畢竟生死廝殺過多次,自有一股殺氣和煞氣,猛然感覺到蕭石的氣勢,韓晨的小臉一白,急忙後退,嘴裡說道:“好啊,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柳亦,枉我還以爲(wèi)你是冰清玉潔,誰知道早就和他人勾搭成奸了,你就等著門規(guī)的處置吧!”
柳亦聽到韓晨的話,頓時雙臉通紅,只是抿著嘴,也不解釋,解釋也沒用。
蕭石的臉也紅了一下,不過更快的撲向了韓晨。
這一爪,迅捷,快速,一擊必殺,已經(jīng)有了真正的鷹爪的三分神韻,,這麼長時間他琢磨巨鷹的鷹爪,一直用鷹爪抓捕普斯曲蛇,可以說是真正體會到了鷹爪功的精髓。
韓晨看逃不掉,便轉(zhuǎn)身迎敵,施展一套拳法來抵擋蕭石的鷹爪,誰知他剛出拳,蕭石便抓住了他的臂骨,咔嚓一聲脆響,他的臂骨在蕭石的大力之下,一爪就碎了。
蕭石吃了一個多月的蛇膽,終於初步展現(xiàn)出了神力!
三兩下卸了韓晨的雙臂,以及一些關(guān)節(jié),一腳把他踢到了柳亦的身前,蕭石這才爲(wèi)柳亦解開了道。
“柳亦柳大美女,嘖嘖,還真有三分做禍水的潛質(zhì)啊,瞧瞧人家爲(wèi)了你,什麼都敢做了!”蕭石調(diào)笑道:“這次我救了你,以前承諾幫你一次,正好抵消了!”
柳亦雙眼一瞪,怒視蕭石道:“不行,承諾是承諾,這次是這次,不能抵消!”
“難道這次不是我救了你?”蕭石愕然道。
“我開口說這算是那次承諾了嗎?我也沒求你,是你自己要出來救我的,大不了我欠你一命就是了!”柳亦臉上一副我很有理的神情,對著蕭石說道。
蕭石一陣無語,女人的心思果然是很難猜的,他也不再爭辯,指著地上的韓晨道:“這小子你打算怎麼處理?交給你了!”
“師姐,柳師姐,我一時鬼迷心竅,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我保證什麼都不會說的!”韓晨此時聲淚俱下的跪在柳亦的身前,不住的哀求。
“咳咳,我提醒你,雖然他是你的同門,但是這小子一看就是奸猾的角色,你要小心他背後咬你一口啊,反正我是要走了,你以後在門內(nèi)可要小心,要我說最好是殺了!”蕭石開口道。
柳亦一陣猶豫,偏偏韓晨此時跪在地上不住哀求,叩頭不止,最後她還是說道:“你要你保證不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我就當(dāng)今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
韓晨急忙發(fā)了幾個毒誓,柳亦讓他離開了!
“唉,女人啊,男人的話能信嗎?你以後要有難了!”蕭石看著韓晨的背影說道。
“他畢竟是我的同門,我要殺了他不好交代,反正我也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以後防著他就是了!”柳亦說道。
兩人繼續(xù)向前走,柳亦帶著蕭石往陣法的出口走去。
不過半路上,巨蛇的嘶鳴聲傳來,同時不遠(yuǎn)處正是韓晨一臉怨毒的看著兩人。
蕭石的瞳孔驟然緊縮,這條巨蛇絲毫不亞於當(dāng)初同巨鷹搏殺的那條,都是平日裡他不敢招惹的存在。
“女人啊,這就是你心軟的後果!”蕭石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