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眷風采】(已鑒定)
品質:仙宇級
等級:100
力量:600
耐力:600
體制:600
技能
【暴敵潰散】:被動技能,當自身受到暴擊傷害時,該傷害會被降低50%。
【號角之雄音】:被動技能,自身周圍50碼內存在一定數量的友軍時,自身可以獲得不等的屬性提升;每一名友軍可以提升1%的最大基礎屬性,最高可提升30%。
【獨孤破軍】:被動技能,自身周圍50碼內無友軍單位時,自身獲得20%技能吸血。
【歸來氣勢】:被動技能,每次受到或使用復活效果成功復活自身時,HP值恢復至100%,且復活后10秒內獲得20%傷害減免。
【晝夜蘸香之腕】(已鑒定)
品質:洪荒級
等級:100
力量:900
命中率:20%
物理暴擊率:20%
技能
【昏明】:被動技能,每次普通攻擊都有20%的幾率回復自身HP值,數值等同于本次攻擊傷害;每次施展技能都有5%幾率使本次技能不進入冷卻計時。
【其香留】:被動技能,對任意目標造成傷害時,會將本次輸出所獲得傷害收益的20%擴散至周圍50碼范圍,范圍內的友軍會享受本次收益效果的30%;范圍內的中立生物或敵對目標會受到該增益效果的反面效果,冷卻時間:3秒。
獎勵的兩件裝備我正好將自己身上最后兩件圣級裝備給換下來,雖然說是自選位置,但具體的屬性還是由系統隨機抽取。所以現在我換了裝備有了很大的提升,卻反而覺得很別扭。
感覺自己漸漸的從暴力輸出變成了重裝戰士,然后又從重裝戰士變成了半肉輔助?
這一條條對友軍的高額提升讓我很欲哭無淚,作為一個經常孤軍奮戰的人,這些屬性我其實大部分時間都用不上;可不用的話我這個強迫癥偏偏難受的要死。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除此之外,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我手中的神兵【星空】,現在我等級封頂,它應該也已經屬性完整。
“唉?”
可看過之后,那原地踏步的屬性卻讓我大跌眼鏡,本該在滿級后給我一個驚喜的武器卻突然像是掉了線,屬性依然停在95級不再有任何變化,任由我放回背包再拿出來也都沒有反應。
“啥情況啊哥們兒?睡著了?醒醒唉!我滿級了!”
我晃動著【星空】試圖將它喚醒,但無論怎么操作都無濟于事,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暫時作罷,到時候去找菲斯提克再問問看吧。
大賽正式結束,大海也開始著手將自己的擴充計劃付諸實踐,我雖然剛剛滿級卻也沒有懈怠的心情,而是馬不停蹄的去了皇城,想著第一時間將職業最終奧義學到。
菲斯提克,景逸鴻,他們使用的那一招超帥必殺的英姿讓我記憶猶新。
龍槍的終極技能————【覺天傲寒殺】。
“千將軍,我來學技能啦!”來到轉職處,我推開導師的門輕聲呼喚著,千南彧正在那里提筆寫著什么書信,見我前來便推開了筆墨,坐起身邀我入座。
“小兄弟居然已經達到了可以習得終極技能的資質?當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連我也才是27歲方才勉強習得,如今而立之年,面對少俠只有自愧不如。”
這個千南彧看起來格外年輕,雖然面相不失威嚴,但很難讓人想到他居然已經30多歲。
說著,他便掏出了一個錦囊遞給了我。
我把玩著錦囊,翻來覆去卻也沒找到什么端倪,遂問道:“千將軍,這是……?”
“這便是驗證你是否有資格習得終極奧義的歷練錦囊,你可以從里面拿出你的任務,完成之后便會自動從里面生成下一個任務;任務如果有需要你收集物資的要求,便可以直接收入錦囊。”
聽他如此說罷,我才明白終極技能可不是簡簡單單花金幣就能學到,還有任務要求。
而且,還不止一個。
“那……千將軍能否稍微透露一下下,任務都是和什么有關的?”我嘿嘿的笑著低聲問道,想著能套出一些話來。
但千南彧只是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錦囊乃是天命之物,會每個人不同的命運和道路來決定,所以任務并非固定……”
“那千將軍當年都有什么任務?方便的話透露一些,我也好有個參考唄。”
雖然我這邊一直墨跡的挺煩人,但千南彧并沒有顯得很不耐煩,只是面帶微笑的搖了搖頭:“此事不宜與外人暢言。”
沒能問出有用的東西,我只能悻悻離開盡快去做任務,打開錦囊伸手摸索,果然有一張紙條放置其中。
“前往【落楓寺】,進入【修羅界】擊殺100只【破法夜叉】。”
“呵呵……果然。”
看過任務,我不由得深深嘆了一口氣,雖然早知任務肯定不會那么簡單,但這般繁瑣還是有些超出我的預計。
【落楓寺】便是當初我們一起刷過的地方,也是我和哈迪斯第一次交手的地方;那個地圖很大,也因為不同的廟院分成了不同等級怪物的區域。
而最深處的那處禁地就是【修羅界】的入口,曾經有95級的精良隊伍打到那里擊殺了守護界口的主持BOSS,他們想要趁勝追擊進去一探究竟,但進入的限制卻要求達到100級。
而且還需要不少的任務要求。
所以錦囊里看似簡單的一句話任務,其實里面包含了層層疊疊的許多任務分支,環環相扣,基本又是一整套任務。
為了不浪費不必要的時間,也為了能盡快學到技能然后開始我的全新之旅,我只能繼續求助于我的百科專家。
“喂?老白啊,我問你個事兒啊!”
……
“就是那里了。”
手下遠遠的指著那片寂寥的地方,周圍被拉上了一圈又一圈的警戒線,不過卻沒什么人;雖然明面封鎖,但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有人來看守。
太陽剛落的時間,這附近更是寂寥。
老鬼刀吐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半截香煙丟在腳下輕輕捻滅,他裹緊了大衣,帶著手下小心翼翼地靠近著。
周圍地建筑并無多么顯眼,只是很平常地洋樓和大院,如果不是那些顏色鮮艷地警戒線,一般人甚至都不會太過注意這個地方。
一圈下來,確定了這里暫時地安全,老鬼刀找了個地方彎腰鉆過警戒線,踩著地上地碎石往里而去。
走如其中才見不少地端倪,大院地面有的地方還有干涸地血跡存留,初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粉筆畫出來的人形輪廓,應該是留作現場勘察使用。
幾個手下四處分頭行動,在院內樓上謹慎的查看著,想找到所有有用的證據。
“刀哥,你看這里。”不遠處的兩個手下招呼著,老鬼刀邁步走過,卻見得一個半截在地下的房間,走如門中便是樓梯往下,里面陰森暗淡,肯定不是住人的地方。 ωωω ?тт kān ?¢O
雖然現場已經被打掃過,但墻上釘子掛著的鐵鏈他們還是認得出的。
老鬼刀伸手捏起鐵鏈,松手后鐵鏈嘩啦啦的響,他點點頭說道:“沒錯了,一般人沒人會在自己地界上設置這種拷問室,也就是王麻子這種地頭蛇才會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除了這種特征明顯的東西外,其他的地方都一無所獲,手下們重新聚集,只是搖頭。
“刀哥,條子估計已經把有用的東西都給撤走了,肯定不會給咱們留東西;咱還是早點離開吧,免得夜長夢多被人逮到。”
手下的勸告不無道理,老鬼刀點點頭,最后回身看了一眼這座院子的四周,準備就此離去。
“走吧……”
語氣帶著沮喪,也帶著一聲無奈的拉長。
眾人緊隨著老鬼刀往門口方向而去,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外面忽然有一束手電筒的光從側面照著大門的側墻。
幾人飛快地四散著找了地方躲藏,靜悄悄地聽著外面地動靜。
但手電光只是從門外朝里照了幾圈,就像是路過時順路看看情況,然后便只剩下一串漸行漸遠地腳步聲,踩著地面的土發出輕輕地“嚓嚓”聲。
等了十幾分鐘,確定了再無其他動靜后,眾人才慢慢出來。
“條子查得嚴,還有人定時來巡邏,事情估計不小。”一名手下在身旁推測的說道。
老鬼刀點了點頭,卻也沒再多說什么,而是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墻沿。
接近三米高的墻上,正落了一只鴿子。
手下不懂,便過來問道:“刀哥,怎么了?”
他伸手指著那只鴿子,疑惑道:“這么涼的天,還有鴿子落單的么?”
鴿子是群居動物,就算天氣不涼一般也不會落單。
“興許是王麻子的人養過的吧。”
“去抓過來看看。”
手下點點頭然后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墻壁有些太高,翻上去動靜太大恐怕會將其驚跑;所以他捏出了一把隨身攜帶的小刀,瞅準了位置直接甩手而出。
鴿子應聲而落,被鋒利的刀子帶著從墻上摔在墻外。
手下跑過去撿起來,頓時抬起頭眼神驚愕:“刀哥,這鴿子腿上綁了東西的!”
老鬼刀只是輕輕點頭,從剛才開始他懷疑的就不是鴿子落單不落單的問題,而是早就看到這鴿子腿上似乎有什么東西。
手下拔出了刀用羽毛擦干了刀身,順手直接將血淋淋的鴿子扔到了一旁的草叢,然后將摘掉的那一小卷紙給到了老鬼刀的手中。
老鬼刀慢慢展開紙條,表情隨著閱覽上面的內容而越發詫異。
手下們只是靜靜的在旁邊等著他有所命令。
老鬼刀看過后將紙張在手中揉碎,他臉上的詫異也開始有了激動的哆嗦。
“小影……”
他不認得別的,但那個筆跡他很清楚。
他是個莽夫,不懂那么多文人墨客的禮節;但他卻時常從九爺那里了解鬼影的點滴,鬼影下筆的字跡和軌跡,他認得。
鬼影還沒死。
他抬起頭深呼吸了一口,隔著未知的距離領悟了兒子要傳達的意思。
“刀哥,那……咱們接下來去哪里?”
鬼刀恢復了嚴肅的表情,即刻轉頭看向身旁的手下:“馬上聯系三爺,告訴他……小心葉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