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到底誰做的?給我滾出來!”那人羣前面的年輕人大聲怒吼。
林楓被他的喊聲打斷了目光,扭過頭冷冷的注視著他,嘴角輕動:“你就是張起靈?”
那年輕人見遠處有人說話,愣了一下然後順聲音望了過來:“沒錯,老子就是張起靈!你TM誰啊?這裡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林楓見他承認,臉色更加的冷漠,聲音冰寒的道:“告訴我小玲在哪?我可以讓你死的輕鬆些。”
張起靈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就憑你?你也配?修哥幫我弄死他。”張起靈對身後的布衣男子說道。
那布衣男子愣了一下然後淡淡的道:“起靈先生,我欠你哥哥的人情已經還清了,這件事我不能插手。”
張起靈本來自信滿滿的神情突然一聽這話直接陰沉了下來,然後轉身恭維的道:“修哥別這樣啊,你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再幫我一次吧,就一次,以後再也不用了。”
那修哥遲疑了一下然後說:“不是我不幫你,我對上他也沒有把握,這是直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張起靈的臉色蒼白了一下然後轉身對林楓怒吼道:“哼,tmd爲了一個臭**你至於屠殺我金錢幫滿門?”
林楓沒說話,冷笑了一下,然後側開身子讓出了小雨,小雨一看見張起靈臉色就更加的蒼白了,然後焦急的說:“啞巴哥,就是他,他綁架了小玲。”
張起靈也看見了小雨,愣了一下,然後聲竭底歇的對布衣男子吼道:“魯修!我當初就讓你除掉這丫頭,你tm還不同意,草!現在倒好人家打上門來了,你說怎麼辦?”
魯修滿臉厭惡的看了一眼張起靈,語氣淡然的道:“呵呵,行我今天就幫你最後一個忙,從今天以後我魯修與你們再無一點瓜葛!”
張起靈沒想到魯修會這麼說,剛纔也只是一句怒話,說完就後悔了,這魯修可不是一般人啊,雖然魯修欠大哥一個人情,可是白天爲了一個**自己已經用掉了,現在被魯修這麼一說張起靈就後悔莫及了。
魯修見張起靈滿臉憋的通紅,還想說些什麼,魯修擺擺手走出了人羣,緩緩走到林楓十米之外的地方淡漠的看著林楓。
林楓本來就已經受夠了他們的談話,現在見魯修淡漠的注視著自己,林楓也不敢大意,眼中寒芒閃過,一股無情的氣勢升起,讓林楓驚訝的是那魯修身上也傳來淡淡的無情氣勢,只是沒有林楓濃厚。
“在下魯修,請教閣下高招!”
“林楓!”
兩人互報了名字,這是江湖人的禮儀也是對對方的尊重。
讓人奇怪的是雙方都沒有主動進攻,魯修將左手握在刀柄處,而林楓倒提著寒光劍,兩人就這樣冷冷的注視著對方。
兩人都在等待對方的氣勢出現破綻,然後一擊必殺。
林楓嘴角突然冷笑了一下,然後腳步如魔幻般靠近魯修,反觀魯修只是冷冷的注視著林楓,如果靠近了就會發現,此時魯修的鬢角處已經流下了一滴冷汗。
九米
八米
七米
六米
一步一米,林楓就這樣魔幻般的靠近著,而魯修的左手緊緊的握著黑色的唐刀,心中一陣緊張。
五米!
就在這時魯修出刀了,這一刀快入閃電,衆人只見到一抹黑芒,而林楓看到的卻是更多,這黑芒中夾藏著一抹紅光,而黑芒也蘊涵著一股無情的氣息,這股氣息讓林楓感覺到危險感。
林楓嘴角閃過一抹邪笑,整個人不再前進,反而倒退了一小步。
就是這一小步躲開了這致命的攻擊,黑芒擦著林楓的鼻子掃過。
林楓知道這就是機會,手中寒光劍一閃,一抹寒芒出現,憑空出現了一道藍色的劍氣,這道劍氣已經實體化,憑空讓寒光劍多出來一截。
“噗”一聲輕響,衆人只見林楓的寒光劍已經插進了魯修的胸膛,那個位置正是心臟!
“咳!你…你也是無情…無情劍道。”魯修吐了一口鮮血,眼神有些空洞,聲音空靈的道。
“嗯,拔刀術挺厲害的,可惜還不到火候,我已經斷心了。”林楓語氣冰冷的對魯修道。
魯修眼神一亮說:“斷心!斷…心!”
說完魯修的眼神已經是一片死灰了。
林楓嘆了口氣,將寒光劍拔出,皺著眉頭輕輕將魯修的屍體放在地上,雖然知道對方會復活,但是林楓還是這麼做了,這是一種尊敬。
沒錯,這魯修修煉的也是無情劍道,不對應該是無情刀。而且他的刀法還是“傅紅雪”的拔刀術。
林楓說他沒練到火候也是對的,拔刀術大成的話,五米之內有死無傷,剛纔林楓只是輕撤了一步便躲過了這一刀,而且聽小雨說她們只是被打傷了,明顯這魯修還練的不到家。
林楓呼了口氣,緩緩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遠處的張起靈說:“現在你還不放了小玲嘛?”
張起靈見到魯修被殺的時候已經愣住了,現在聽到林楓的冷漠聲音,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突然張起靈的臉有些扭曲,他怒吼道:“放了她如何,不放她又如何?哈哈哈她就是個**,裝什麼清純?她那幾個朋友都是我的人,哈哈哈她還一副關心的樣子,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林楓聽著張起靈那一副瘋癲的話心中一陣無奈,然後轉頭看著小雨說:“小雨你說現在怎麼辦?”
小雨本來聽到張起靈的話就有些顫抖了,小雨咬了咬牙說:“啞巴哥,殺了他我不想聽他繼續說了。”
張起靈哈哈大笑:“殺了我?你以爲你們是誰?哈哈哈我大哥可是魔教的人,你們等著吧,我會讓我大哥帶人將你們全殺了!”
林楓無奈的搖搖頭,這貨已經瘋了,連現在的情勢都分不清,真的以爲林楓不敢殺他?
林楓左手輕揚指著張起靈說:“那你就去找吧!”
一道劍氣飛過,張起靈那扭曲的面目消失了,靜靜的躺在地上。
他身後的那些人早就跑路了,此時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