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璐的起亞停在托兒所外的停車場,我則開著奧迪a6載著楊璐和冉冉去了冉冉提到的所有地方。
這些店都算是國內(nèi)比較火爆的連鎖店,除了魚掌門,其他的都是24小時營業(yè)的。
一直玩到晚上十一點多,我這才抱著已經(jīng)睡著的冉冉回了工作室。
楊璐說是要去取車,就獨自一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托兒所。
我們分離的地方是在運(yùn)河區(qū)兒童游樂場,這里有個停車場,我便是把車停在這里的。
這里到托兒所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加上是半夜,路上沒多少車,楊璐二十分鐘就來到了托兒所。
“師傅,再見!”楊璐很有禮貌的跟出租車司機(jī)告了個別。
出租車司機(jī)很詫異,CZ人一向是以“野蠻市民”自居的,CZ土生土長的女生很多都存在著傲慢的性格。
這些女人當(dāng)中,又以漂亮女人為主。
出租車司機(jī)看到自己的客人居然是一位漂亮的年輕少婦,他一開始就有些不想做這單生意了。
因為這樣的女人要么是女強(qiáng)人,要么是白富美,再玩么就是某個富翁的小三情人之類的。
無論哪一種,脾氣說出來可都不是蓋的。
可出人意料的是,這位年輕漂亮的少婦一路上并沒有耍脾氣或者甩臉子。與之恰恰相反的是,這少婦模樣的漂亮女人一路上很是有禮貌的和他聊天。絕大時候還是楊璐主動開口。
因為她今天很高興,人一高興話匣子就很容易打開。
司機(jī)師傅并不知道楊璐的情況,見她如此熱情和有禮貌,他反而更加的不適應(yīng)。他還以為這少婦是準(zhǔn)備勾引自己。
他并不知道的是,自己都四十浪蕩歲了,也不是有錢人,人家憑啥勾引你?
雖說你有車有房吧,但房是出租房,車是出租車。有時候人的心理就是這么怪,總會有很多自以為是的人存在。
楊璐可不知道出租車司機(jī)的想法,她若是知道,那肯定是不會跟他說一句話。
下了車,走了幾步路,白色起亞便出現(xiàn)在視野當(dāng)中。
楊璐從包包里找出車鑰匙,打開遙控車鎖,身子一矮便做了進(jìn)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若換了平時,她車沒調(diào)頭,倒出去的話會很費事,可今天她卻很順利的倒了出去。
想起今天晚上方天懷的出現(xiàn),一家人溫馨的各種畫面,楊璐便開心的如同小女生一般在車?yán)锿低档男α诵Α?
“滴”
停車場入口處突然堵住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開著大燈,頓時強(qiáng)光刺激的楊璐睜不開眼睛。
“誰這么缺德?”楊璐低聲嘀咕道。
楊璐用右手擋在眼前,隱隱約約看到法拉利的車門被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向楊璐的車。
吳迪龍?
楊璐心中暗暗驚訝,吳迪龍怎么會開法拉利?他的性格不應(yīng)該這么張揚(yáng)啊!
“小璐。”吳迪龍打開起亞的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楊璐歪著腦袋,皺著眉頭看向吳迪龍,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吳先生,你什么意思?”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說點事。”吳迪龍俊秀的面容在強(qiáng)光照射下顯得有些金燦燦的。
這些在楊璐看來,心中無限惡心,她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這么討厭吳迪龍,她就是討厭,沒理由的就討厭。
“有事就說吧,我老公還在家里等著我呢。”楊璐扭過頭,不再看他。
吳迪龍臉上的表情明顯變得有些陰沉。
“看見那輛法拉利了么?它是我準(zhǔn)備送你的生日禮物。”吳迪龍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我不需要。”
“據(jù)我所知,你的公司瀕臨破產(chǎn)對吧?你可能不知道,我爸是稅務(wù)局市局局長,我媽的集團(tuán)也是你們公司的有力競爭者。”
“凡潤集團(tuán)的總裁是你媽媽?”楊璐驚訝道。
吳迪龍沒有回答,只是得意的笑著點了點頭。
“那又怎么樣?”楊璐雖然心中暗暗吃驚,但她不得不表露出一副冷漠的表情。
她猜到了吳迪龍的目的。
如果說以前的吳迪龍在她心里還算是個男人,那么現(xiàn)在的吳迪龍在她心里連個人妖都算不上。
因為他開始顯露本性了。
楊璐能憑借幾十萬的資產(chǎn)打造出一個上市公司,她的心理素質(zhì)和智力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
最起碼吳迪龍想不到。
他認(rèn)為,像楊璐這樣的女強(qiáng)人一般都把自己的事業(yè)看的比家庭重要。他如果用自己手里的資源,比如說自己老媽,他用自己老媽來威脅一下楊璐,她很容易就會屈服。
就算楊璐不畏懼自己老媽的集團(tuán),那自己老爸她總怕吧?
掌控全市各種稅務(wù)的老大,一個查稅,楊璐的公司立刻就能萬劫不復(fù)。
再說,自己老媽如果注資給楊璐,憑借自己老媽的實力,一口氣丟個幾十億上百億,楊璐的公司憑借這些錢,立馬就能重新生龍活虎。
他吳迪龍不信楊璐不屈服!
“你應(yīng)該清楚,跟了我,憑我媽的實力,足以讓你的公司在全市乃至全省全國都能有市場,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嗎?”
“是,但我不會借助他人之手……”
吳迪龍擺擺手打斷楊璐,輕蔑的一笑,“早知道,你的公司已經(jīng)瀕臨破產(chǎn),按你現(xiàn)在的情況,最多能再堅持三個月就要申請破產(chǎn)保護(hù)了,到時候可就真的萬劫不復(fù)了。”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跟你的,你請下車。”
“唉,可惜了華碩這個品牌了……我老爸說最近市里要大范圍查稅,楊小姐,你公司最近要多注意哈……”吳迪龍得意的笑了笑,下了車。
待到吳迪龍走后,楊璐沉著一張臉,把車開出了停車場。
吳迪龍最后的一句話帶走威脅的意思,她怎么會聽不出來?
如果猜測的不錯,吳迪龍是在給自己下最后通牒,如果楊璐不屈服與他,自己的公司可能很快就會破產(chǎn)。
自己也很有可能被抓進(jìn)監(jiān)獄。
這世道,那個公司不逃稅?就算你是清白的都能把你弄進(jìn)監(jiān)獄,更別提像楊璐這樣曾經(jīng)掌握數(shù)百人大紅大紫的上市公司了。
這樣的公司在很多高官的手里都有很多子虛烏有的案底的。
如果說是華碩是集團(tuán),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不管是誰動它之前都得掂量著來,可華碩不是集團(tuán)也不是企業(yè),它只是個瀕臨破產(chǎn)的公司。
公司和集團(tuán)的區(qū)別就在這里。
看著楊璐的白色起亞消失,吳迪龍坐在車?yán)锢浜叩?“一個小小的上市公司也敢跟我叫扳?你還沒那個資格!”
“龍哥,干啥對這娘們兒客氣?要換了我我早把她摁車?yán)飶?qiáng)x了,跟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沒什么好說的!”坐在法拉利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名粗狂青年大大咧咧的說道。
“大頭,強(qiáng)x這種事,也就你們能有點樂子,對于我來說,強(qiáng)x是最沒意思,最沒品味的事。你想象一下,讓這個女人心甘情愿的躺在床上被你寵幸,你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那種感覺,不比強(qiáng)X來的舒服么?”吳迪龍說道。
“嘿嘿,龍哥,俺大頭就是一個大老粗,不懂啥情趣,還是少爺你的境界高!”大頭嘿嘿一笑,說道。
“哼哼,大頭你記住,以后看上那個女人跟我說,別老是強(qiáng)x人家,到頭來還得我替你擦屁股,麻煩的很!”吳迪龍看了看傻笑的大頭,無奈的說道。
“嘿嘿,俺知道了,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