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逸三人此刻正在一處山林之中飛快的疾馳,陳忠手中緊緊的握著一張獸皮地圖,他們要盡快的趕往傳承之地,只有得到了傳承,他們清風谷才有可能真正的強大起來。
“陳兄,能不能把你的地圖給我看一下。”
他們疾馳,婁逸卻心中有種預(yù)感,那個傳承之地,似乎對他非常的重要。
“接著。”
陳忠沒有廢話,一般情況下,這種地圖是不可能隨便給人看的,但是婁逸剛才救了他們,如果不是婁逸,他們連性命都要交代在這里,更別說什么傳承了。
一邊飛遁,婁逸一邊展開地圖,當他看到地圖上面勾畫的圈圈點點之后,臉色頓時大變,以為那個地方就是他做夢都想去的地方。
“這里是蠻古時期,禁錮王者的所在!?”
他驚呼出聲,那里太重要了,如果他能夠解救出來那些被封印的人,自然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對于他的第二道封印,也算是有著落了。
“不錯,據(jù)我們祖?zhèn)飨聛淼囊粍t消息看來,那里確實封印著眾多修士,只不過這些人不是被大陣封印,而是被當時的絕強者封存,里面的大能都在沉睡,意圖來到這一世,與天競道。”
陳忠一邊飛盾,一邊開口,講述著一個讓婁逸無比震驚的消息。
“什么?這些人不是被異域大能給封印的嗎?”
在婁逸的心中,這些人是在當時的那一戰(zhàn)中,被異域強者封印,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被自己人封印的。
“非也,當年的那一場大戰(zhàn),本界大能在最后無法抗衡的時候,都把他們的后輩給封存下來,讓他們進入沉睡狀態(tài),有人推測出在這一世天地將會大亂,就連異域也無法抗衡,因此,要等待這一世,讓他們在出來逐鹿與疆場之上。”
云霄輕嘆,道出了一些當年的秘辛,只不過從他的言辭之中,婁逸開始緊張了。
當時在他洗筋伐髓的時候,那個城主也說這一世將有大亂,并且還是毀滅性的****,這不是哪個人可以抵抗的。
如今再聽到云霄的回答,他一陣愕然,難道這一世真的是無解死局?
“不說了,咱們快點去吧,如果我猜測的沒錯,有些人肯定已經(jīng)開始趕往那里了。”
陳忠開口,既然那些修士都知道這個傳承的所在,肯定會有人迫不及待,如果在他們之前趕到,那事情就不容樂觀了。
眨眼間,三人已經(jīng)飛遁了數(shù)百里之遙,對著地圖上面的位置,才剛走到一半。
彼岸有隕仙地,又有王者封印地,這難道還有什么聯(lián)系不成?圣藥也在這彼岸存在,這些事情如果串聯(lián)起來,肯定不會如此簡單,很有可能這里面有著一個重大的秘辛。
“我剛想起來,那個邀月宗不也是蠻古遺留下來的宗門嗎?難道他們就沒有王者被封印?”
婁逸突然臉色一陣通紅,然后輕聲問道。
“有,因此這一次開啟封印也需要他們的精血,正因為如此,我剛才要把尚雄的精血留住,到時候會派上大用場的。”
陳忠開口為婁逸解惑。
“如果這樣,難道要集齊所有傳承宗門的精血,才可以打開那個封印?”
婁逸心中打鼓,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天知道當時蠻古有多少宗門封印了王者修士,既然不知道,那又如何才能夠集齊所有精血,既然集不齊精血,那又如何才能解開封印?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婁逸心中無法平靜,他這一次前來,勢必要解開那道封印,如若不然,他的修煉之路很有可能就這樣停歇。
雖然有圣藥也可以為他接續(xù)斷路,但是凡圣藥都能夠通天遁地,就連王者想要捕捉,也要先行布下法陣,然后以陣法之力困住之后,才可以進行捕捉,更何況他只是一個窺道境的小修士,甚至連陣法都沒有接觸過。
“蠻古時期,每個宗門都有留下名單,經(jīng)過一個紀元的搜集,這些精血都已經(jīng)搜集夠了,唯獨與我們同樣的邀月宗沒有,現(xiàn)在不怕了,我們有了他們的精血,打開傳承地,只是遲早的事情。”
云霄心直口快,根本就沒把婁逸當做外人。
“不,還有一種精血沒有,那就是帝胎精血,因為這個封印之中,也有無上帝胎的道則,封印的也有一個帝道王者,如果沒有帝胎的精血,我們是絕對不可能解開封印的。”
這個時候,陳忠打斷了云霄的話,他們確實沒有帝胎的精血,只是他們不怕,因為張鈞曾揚言,要在隕仙地與婁逸大戰(zhàn)。
在他們認為,這個婁逸絕對無法抵抗張鈞,到時候無上帝胎的精血豈不是手到擒來。
“哦?既然這樣,那你們?yōu)槭裁催€要拼命的趕往那里?”
婁逸眼神中一道冷冽的光華閃過,這些人沒有帝胎精血,卻依舊要趕往那里,可見他們已經(jīng)存心要合力斬殺他了。
“肖章兄弟,這個其實也不難,那個張鈞不是揚言要在隕仙地與那個婁逸大戰(zhàn)嗎?到時候那個婁逸必然要隕落,然后我們只取他一滴精血就夠了。”
云霄大大咧咧的說道。
“哈哈,也是,不過據(jù)我所知,那個婁逸并非善類,到時候如果他把那個張鈞震殺了,你們又將如何呢?”
婁逸哈哈一笑,心中卻冰冷無比,這些人果真是在打他的注意,虧得他剛才還在強出頭呢。
不過他的這句話剛說出來,陳忠二人就微微一怔,他們可真的沒有想到如果是這種結(jié)果那要怎么辦。
“咳咳,到時候再說吧,聽說那個婁逸是一個天殘之體,如果他想要繼續(xù)修煉,肯定也會去那個封印之地,到時候大不了我們和他聯(lián)手。”
云霄眉頭緊皺,如果這個婁逸真的把張鈞震殺,那么憑他們二人,也絕對不是對手,不能用強,何不與他聯(lián)手呢。
“是啊,開始我還在想和張鈞他們聯(lián)手震殺那個婁逸呢,如今看來,咱們也只有和他聯(lián)手,才能夠活命了,畢竟他是修仙界的公敵,而修仙界則是我們的公敵。”
陳忠臉色陰沉,尤其是在他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之后,就連他的觀念都已經(jīng)改變了。
他們的這一席話讓婁逸透心涼,不過他并沒有責怪陳忠二人,畢竟他們是修仙界的人,對于他這個公敵,他們肯定也沒有什么好感,更何況這種念頭,在修仙界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吧。
“到時候,如果那個婁逸不敵,你們會不會出手相助?”
這才是他心中想要問的話語,這才是他最在乎的。
“必須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哪怕到時候拼上我這條命,我也要去幫助!”
云霄依舊是如此的熱血。
有了這句話,讓婁逸心中有一股暖流通過,這兩個人可是他親手救下來的,如果連這點血氣都沒有,他也不用在和他們一起了,直接斬殺了,取其精血,自己去封印地就行了。
而云霄二人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的一句話把他們給救了,就在剛才,如果他稍有遲疑,估計這個時候,他們的腦袋早就不在了。
“我說肖兄弟,你怎么這么在意那個婁逸啊,難道你們認識不成?”
陳忠依舊沉穩(wěn)無比,只從婁逸的態(tài)度中,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當下開口詢問道。
“咳咳,我只是關(guān)心那個封印地而已,做人做事,都要有完全之策才對,如果沒有十成的把握,那也要有彌補的措施,你說對嗎?”
干咳兩聲,他對著陳忠反問,因為沉穩(wěn)的人都有疑心,而他現(xiàn)在就用他們的疑心來打消他的疑心,這種做法,才是不留痕跡。
“說的也是,那我們走吧,想要去那個封印之地,必須先要經(jīng)過隕仙地,那里面可是有著眾多的危機,到時候咱們可要小心了。”
陳忠思索良久,然后疑惑的開口,顯然他心中還是有些未解的疑慮。
“哎,我說師兄,你從小都是這樣,這位肖兄弟,剛剛才救了我們,如果他有什么異心的話,大可以剛才就把咱們給斬殺了,奪取咱們身上的精血,自己去那個封印地了。”
云霄有點不愉快了,對于他的這個師兄,他一直都感覺羅嗦,有些時候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懂,也不想去揣測別人的心思,對就是對,錯了那就是錯了。
“哈哈哈,其實我只是好奇,這次進入試煉地,對我來說也沒什么,就是想見識一下世面而已,陳兄不必多心了。”
婁逸也在打著哈哈。
兩日后,距離隕仙地還有半日的路程,已經(jīng)有人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了一起,他們有的是來隕仙地尋找機緣,有的同樣也是為了那個封印之地,而有的人則是專程過來看張鈞和婁逸對戰(zhàn)的。
“哎,你聽說沒有,那個張鈞為了讓婁逸應(yīng)戰(zhàn),竟然把他的兄弟給抓起來了,就是為了逼他一戰(zhàn)。”
就在他們剛匯入人流之后,就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這讓婁逸心中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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