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小不點,你師傅是誰啊,怎么就是這么……”
云霄想說怎么就是這么扯淡呢,但是話到嘴邊又被他給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畢竟那可是人家的師傅啊,他怎么著也要給人家留一點臉面啊。
“我?guī)煾挡蛔屛覉蟪鏊拿枺且粋€隱士。”
婁逸兩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無比清純,所說出來的話,怎么也讓人生不起疑心。
“好了師弟,你就別逗人家了,咱們還有要事呢。”
陳忠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開口阻攔了他這個師弟,如若不然,誰知道他后面還能說出什么呢。
“哦,對,咱們不能耽擱了要事。”
被陳忠這么一說,云霄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要事要辦,不過這句話卻讓婁逸留心了,因為每個宗門來到彼岸都有他們必須要來的原因。
彼岸有隕仙之地,當(dāng)年很多傳承都被埋葬在這里,他們來這里,無非是要尋到他們本宗的傳承。
而清風(fēng)谷雖然名氣不大,可是婁逸總感覺有點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過。
“小不點,雖然我?guī)熜忠愀覀兺校俏覀円プ龅氖虑榭墒欠浅NkU的,到時候如果有什么異變,你可要以最快的速度逃走,要不然很容易就會隕落在這里的。”
云霄雖然一開始并不喜歡婁逸,但是看到他如此可愛之后,就不自覺的充滿了喜愛,尤其是看著他呆萌呆萌的樣子,他就想伸手去捏一下。
“恩恩,我會的,不過剛才聽二位大哥說,那個石頭張鈞要在隕仙地震殺那個婁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婁逸眨巴著大眼睛,就如同一個好奇寶寶一般,喜歡追根問底。
“哎,其實這件事吧,那個婁逸也真是可憐,當(dāng)年在外界的時候,我家?guī)煾刀几杏X太不公平了。”
云霄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弟弟還是特別疼愛的,當(dāng)下就開始講起婁逸的事情。
“怎么可憐了?我聽說他可是震殺了數(shù)十個四滿境界的高手,這樣的戰(zhàn)績,又怎么能說是可憐呢?”
婁逸很無恥的露出了一副崇拜的樣子,如果讓這二人知道在他們眼前的這個小屁孩就是婁逸的話,卻對會直接暴走,這也太自戀了吧。
“其實這個婁逸,當(dāng)年在洪鳳宗就被陷害,一直當(dāng)做替罪羊,后來我家?guī)煾翟?jīng)偷偷的去檢查過,那個洪鳳宗的后山,確實是有一個帝道王者昔日的道場,并且威能盡失,想來這個婁逸也就是因為那個道場才解開了第一重封印。”
云霄說到這里,陳忠繼續(xù)補充。
“可是后來卻被修仙界眾門派逼宮,洪鳳宗無奈之下,只能將他當(dāng)做替罪羊,而他在王者道場里面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機遇,竟然一下就把前去逼宮的一眾修士給斬殺過半,這樣一來,就算他沒有罪,也變得有罪了。”
兩人說到這里相顧嘆息,對于婁逸的命運,他們還是抱著一絲悲憫的態(tài)度。
“后來呢?這個婁逸是不是進(jìn)入了隱世宗門?”
婁逸這演戲的天賦與生俱來,再配合他呢呆萌呆萌的表情,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人把他和那個震殺當(dāng)世敵的婁逸聯(lián)想到一起。
“是啊,這個婁逸被當(dāng)年的戚坤引入了隱世宗門,可是在外界,他卻被釘上了金牌追殺榜,沒有想到這一次試煉地一行,竟然能和隱世宗門的弟子碰到一起。”
云霄也有點詫異,按理說隱世宗門不應(yīng)該來這樣的試煉地才對啊,為什么這一屆,他們都來到了這里?
“聽大哥的話語,這個試煉地不是隱世宗門所在空間嗎?”
婁逸焦急的問道,這對于他后面的一些設(shè)定是有很大變動的。
他本以為這里還只是在隱世宗門的空間之中,因此從來都不擔(dān)心出去后會遇到外界的修士,如今看來,他的想法大錯特錯了。
“嗯?隱世宗門難道是生活在另一個空間之中嗎?”
陳忠聽了婁逸的問話之后,當(dāng)場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緊緊的盯著婁逸,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那絕對會震驚整個修仙界。
畢竟有很多宗門都對這些隱世宗門垂涎已久,想要追究其根本,卻無法捕捉其一絲蹤跡。
“咳咳,其實這都是我家老頭子胡說八道的,畢竟修仙界就這么大,除去那幾個禁區(qū)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有注冊,如果那個隱世宗門不是在那幾個禁區(qū)里面,那就只有在另外空間了。”
婁逸干咳兩聲,為自己圓謊,不過這也讓他后面再說什么的時候,就沒有那么著急了,而是思索再三之后,才開口詢問。
“原來這樣,你家?guī)煾岛臀規(guī)煾稻谷徊恢\而合,他也是這樣說的。”
云霄甩開性子之后,確實是一個豪爽之人。
“要怎么說呢,其實這個試煉地本就是一個另異空間,要進(jìn)入這里面,是要經(jīng)過三年時間的沉淀,才會有三個月的不穩(wěn)定時間段,也只有在這個時間段進(jìn)入才不會有阻礙。”
三人邊走,云霄邊說,不知不覺已經(jīng)行走了數(shù)十里之遙,前方也傳來了一聲聲嘈雜的聲響。
“怎么遇到他們了?”
陳忠看著前方出現(xiàn)的人,臉色微微一沉,隨后就要繞道而行。
“哎,哎,哎,我說陳師兄,你們清風(fēng)谷這次就你們兩人嗎?”
前方眾人中,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擋住了婁逸三人的去路。
“是又如何?難不成你想要在這里與我們決斗不成?”
云霄當(dāng)即就有點暴怒,他就是如此豪爽,不舒服了就要打,喜歡了就可勁的疼愛。
“原來清風(fēng)谷真的沒落至此,決斗你們?你們也配?”
那個少年一副傲然的神色,無比的猖狂,在他后面,眾人哄笑,陳忠和云霄卻一臉的漲紅,雖然憤怒,卻不敢真的與之交戰(zhàn)。
“他們是什么人啊?怎么這么囂張?”
婁逸看了陳忠和云霄二人一眼,淡淡的問道。
“他們是邀月宗的修士,與我們清風(fēng)谷不遠(yuǎn),上次歷練,我們長輩讓我們聯(lián)手,在試煉地自保,可是最后獲得了一套完整的功法,他們竟然把我們清風(fēng)谷的弟子全部屠殺。”
陳忠說著,臉上露出一副憤慨的神色,拳頭緊緊的握著,如果不是他有要事在身,此刻他絕對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
“那你們師傅就沒有去問個究竟?或者讓他們給一個說法?”
婁逸也是一臉的陰沉,他對于這樣殺人奪寶,出爾反爾的事情最深惡痛絕。
“問了,可是我們清風(fēng)谷的眾修士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苦于沒有證據(jù),就算知道事情的真相,也無可奈何。”
云霄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就可以讓他痛快一戰(zhàn)。
“不過,你們說起這個邀月宗,我倒是想起來了,在蠻古時期,清風(fēng)谷和邀月宗可是在這片大陸之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因為最后那一場戰(zhàn)爭,當(dāng)時的大教沒落,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樣沒落的大教,竟然沒有相互扶持,反而針鋒相對,這有點讓人心寒了。”
婁逸在聽到邀月宗的時候,終于想起來在一本典籍中看到的一句話。
蠻古時期,清風(fēng)谷和邀月宗可是兄弟大教,一方有難,另外一方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沒想到世事變遷之后,兩個沒落的大教,竟然開始相互廝殺,這就讓人有點心涼,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哎,走吧,總有一天,我們清風(fēng)谷還會重振昔日風(fēng)采,什么邀月宗,就連現(xiàn)有的四大宗門,也不見得可以與我們相提并論。”
云霄有點不忿,言辭間卻透漏了他們宗門的秘辛。
“怎么?難道你們還不服氣?”
云霄最后的一句話,有點激昂,讓剛剛走回去的那個少年微微一愣,隨后轉(zhuǎn)過身來,一副傲然的神色,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他們給滅殺了一般。
“師兄,別給他們廢話,直接將他們斬殺了得了,免得在這里看著礙眼。”
在他身后,一個清秀的小女孩嬉笑的說道,對于她剛才所說的話,似乎只是喝白開水那樣簡單。
“是啊師兄,這兩個清風(fēng)谷的雜碎,我們沒必要留著,雖然那個小家伙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但是他既然和清風(fēng)谷的人走在一起,那也順道給斬殺了得了。”
另外一個弟子也有點不耐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都不曾看他們一眼,似乎殺不殺就在他們的一念之間。
“云霄,我要你向我道歉,收回你剛才所說的話,這樣我們還能相安無事,如若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那個少年冷冷的看著云霄二人,言辭間一股寒冷的氣息迎面而來。
“對不起,我收回我剛才說過的話。”
云霄本來是要動怒,卻被陳忠拉著,然后他滿臉通紅的低頭認(rèn)錯,這對于生性豪爽的他來說,簡直就比殺了他還要痛苦,但是為了他們口中的重要事情,他這樣鐵錚錚的漢子,竟然道歉了。
“哈哈哈……原來云霄也有這樣的一面,真的笑死我了。”
對面,那個修士猖狂的大笑,非常享受云霄的態(tài)度。
“難道就這樣一句話就行了嗎?”
這邊云霄差一點就無法忍耐,卻被陳忠緊緊的拉住,而那個少年卻還在得寸進(jìn)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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