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安排操盤手,大舉沽空大華南的股價,一些國際炒家也跟著匯鑫國際一起沽空大華南的股價。
年報公告之后,開盤不到半小時,大華南的股價泥沙俱下,股價遭遇了妖斬!
姚正華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向業(yè)績優(yōu)良,擁有豐富的廉價土地儲備的大華南,居然有這么多的利空消息沒有爆出。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匯鑫國際的沽空研告顯然是蓄謀已久的陰謀。
HK股市的沽空機制何等恐怖,姚氏兄弟比任何人都清楚。短短半天時間,姚氏的賬面損失接近二十億。
姚正華氣得發(fā)抖,拔打徐思琪的手機一直關機中。自從星期五中午開始,徐思琪再也沒有開過機。
“臭娘們,居然敢玩老子?”一抹狠戾之色劃過眼眸,姚正華命令姚正國派馬仔前去HK,將徐思琪抓去大嶼山。
一艘破舊的漁船里,徐思琪蜷縮在船艙里,全身顫抖個不停。
他們是誰?
這是被綁駕了嗎?
徐思琪聞到的是腥臭的魚蝦氣味,聽到海浪聲,開始出現(xiàn)了嚴重的暈船反應,可是她的嘴被強力膠布粘貼著,想吐也吐不出來。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徐思琪不確定這些家伙到底是柴訾還是姚正華派來的,但她肯定這件事情大華南的股價被人惡意沽空有關。
“突突突突”漁船的馬達聲聲作向,行駛在茫茫大海之上,朝著大嶼山駛去。
大嶼山有一處養(yǎng)漁場,是姚氏兄弟的物業(yè),漁船行駛了接近一個小時之后,停泊在養(yǎng)漁場的私家碼頭。
兩個馬仔走過船艙,拎著徐思琪的胳膊將她拽了出來。
走出船艙,因為暈船快要窒息的徐思琪在晚風的吹拂下,漸漸緩過勁來,踉踉蹌蹌的走進了一棟別墅之中,直接扔進了地下室。
“臭娘們,居然敢耍老子?”熟悉的潮汕口音響起,緊接著是皮鞋踩在樓梯發(fā)出的啪嗒聲響。
原來是姚正華!
徐思琪開始掙扎,鼻竅之中發(fā)出“嗯嗯”的呻吟聲。
“啪!”
燈亮了,馬仔端來一把圈椅請姚正華落座。
姚正華揮手示意馬仔撕開徐思琪貼在臉上的強力膠帶,怒不可遏的盯著她。
望著姚正華,徐思琪趕緊解釋:“姚總,我提供的情報是真的,都是柴訾親手交給我的,至于為什么柴氏沒有收購大華南,還有股價被人惡意沽空的事情,我真不知情。”
“啪!”
“啪!”
地下室兩聲脆響,這是姚正華手里的長鞭抽打徐思琪胳膊發(fā)出來的響聲。
“啊……你……”徐思琪痛得開始飆淚,全身更是篩糠一般的顫抖起來,細皮嫩肉的她如何HOLD住鋼鞭的鞭打。
“臭娘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居然敢玩仙人跳?信不信我將你賣去南洋替我還債?”姚正華怒視著徐思琪,一抹殺意驟顯。
“姚總,我真的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徐思琪全身瑟瑟發(fā)抖,她不想被賣豬仔。
“將功贖罪,你覺得我還會信你的話嗎?”姚正華揮動長鞭,又是幾鞭,徐思琪腳下的短裙被抽成了碎布條,一條條淤青的傷痕在滲血。
“柴訾可能知道咱們接觸的事情了,否則他不會設計害我,姚總,我是冤枉的,只要你給我將功贖罪的機會,我一定加倍報答你的,替你挽回損失。”徐思琪眼淚滾滾而下,她已經(jīng)嗅到了死亡的氣息,眼下除了求饒,目測沒有其他路子可走。
“加倍回報我?拿什么回報?你以為柴氏還回得去嗎?今天柴訾已經(jīng)叫他的女同學正式接替了你助理的位置,你已經(jīng)是個廢物。”姚正華氣得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什么?柴訾今天就叫人替代了我的崗位?”徐思琪似乎明白了什么。
難怪柴訾會莫名其妙派她來HK處理這宗收購案,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私底下與姚正華接觸的事情了,否則也不會用一份假的收購案來害她。
好狠的柴訾!
好狠的姚正華!
這些富豪沒一個好東西!
徐思琪心里暗罵不止,她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如果不是一念之差,也不會落到如此悲催的境地。
眼下,姚正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柴氏也一定回不去了,唯一能夠做的只能求姚正華,希望能夠逃過此劫。
“姚總,我明白了,一定是柴訾故意設計害我的,只要您能夠饒我一命,我一定這輩子為您效犬馬之勞,替您報仇!”徐思琪對柴訾所有的愛意消失,升騰起來的只有恨意。
她萬萬沒想到,柴訾對她會如此心狠,這是想要置她于死地啊!
“將功補過?怎么補?”姚正華望著這個匍匐在地上的女人,眼睛聚焦在她兩條白皙的大長腿上面,站了起來,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一雙老鷹一般的眼睛狠狠盯著她。
“只要您饒我一命,不將我賣豬仔,我這輩子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求您網(wǎng)開一面,這件事情我真的是無辜的。”徐思琪有如一條可憐蟲,她心中所有的幻想已經(jīng)破滅,現(xiàn)在心底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活下去。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是不是以后我叫你干嘛,你都會干呢?”
“您吩咐吧,我一定會干的!”
“阿芬,阿玲,下來帶徐小姐洗澡,換衫,送她去我房間。”姚正華扔掉了手里的長鞭,揮手示意別墅的保姆下來,將徐思琪帶離地下室。
徐思琪望著姚正華眼睛里閃爍的狠戾光束,她明白今天晚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躺在潔白的浴缸里,徐思琪望著鏡子里的幾條象蟒蛇一樣纏饒的傷痕,眼淚簌簌而下,最后忍心不住抽噎起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柴訾待她不薄,從來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上班就賞了一輛法拉利跑車,享受著高薪,獲得了他全部的信任。
只怪自己鬼迷心竅,如果不是姚正華頻頻接觸她,不斷利誘,她也不會因妒生恨,想要背叛柴訾。
徐思琪苦苦回憶,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柴訾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與姚正華的陰謀,設計加害于她的?
越想越后怕,難道柴訾從頭到底就沒有信任過她,一直有監(jiān)視她?否則他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設計出如此完美的報復方案?
想到這里,徐思琪對柴訾升騰起了強大的恨意,她這輩子一定要與他為敵,讓他嘗嘗痛失一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