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如卿以為龍?zhí)煊颖е哌^那一段路也就會放她下來了,所以也就沒有掙扎。
然而,令鳳如卿沒有想到的是,龍?zhí)煊訁s一直抱著她直接回到了客棧。
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鳳如卿放在地上。
“龍?zhí)煊樱覜Q定原諒你了!”鳳如卿突然道。
“原諒?什么原諒?本王做錯了什么事嗎?”龍?zhí)煊右荒樏悦5胤磫枴?
“哼!抗拒從嚴(yán),坦白從寬,既然你到現(xiàn)在還狡辯,那我決定,還是不原諒你了!”龍?zhí)煊悠沉她執(zhí)煊右谎?,見他一臉無辜,頓時生氣地道。
她都已經(jīng)決定不計較他昨天跟別的女人那個的事了,他居然還想要瞞著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鳳如卿撇過頭,不想理龍?zhí)煊印?
“對啊,王妃,你在說什么?。坎皇窃陂_玩笑吧!”剛剛回來的青風(fēng)也好奇地問道。
王爺一大早便派他出去找準(zhǔn)王妃,直到剛剛他才回來。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準(zhǔn)王妃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的話。
“好啊,你是他的護(hù)衛(wèi),當(dāng)然幫他說話了!我,我不理你們了!”鳳如卿跺跺腳,氣憤道。
完了之后她才滿頭黑線,自己剛剛都做了什么!
她什么時候還做跺腳這種矯情的事了!
“你覺得本王還需要他來護(hù)衛(wèi)?”龍?zhí)煊訖M了青風(fēng)一眼,無語地說道。
語氣很淡然,卻莫名地堵住了鳳如卿的嘴。
青風(fēng)則更加無奈地站在龍?zhí)煊由砗螅趺从X得王爺剛剛是嫌棄他了呢?!
他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
過了一會兒,鳳如卿才道:“反正他是你的人,當(dāng)然為你說話了!”
言外之意就是,這跟需不需要護(hù)衛(wèi)無關(guān),他是青風(fēng)的主人,青風(fēng)說話當(dāng)然都是看他的意思了!
“額,那個,王妃,屬下能知道您到底在說什么嗎?”青風(fēng)抓了半天腦袋,可還是完全沒有高清楚鳳如卿在說什么,便迷茫地問道。
“就是昨晚,你家王爺是不是背著你們出去偷腥了?”鳳如卿雙手環(huán)胸,質(zhì)問道。
“昨晚……”青風(fēng)想了想,
吞吞吐吐地道。
“對,就是昨晚,青風(fēng),你說他是不是跑出去偷腥了?本小姐愿意原諒他,他還作個什么勁!”鳳如卿一臉我就說嘛的表情,斜著眼睛看著龍?zhí)煊拥馈?
“額,這個,其實昨晚王爺……”青風(fēng)正要說話,卻被龍?zhí)煊右粋€眼神制止了。
“卿卿,你這是,在吃醋嗎?”龍?zhí)煊右蛔忠活D地輕聲問道。
啥?
鳳如卿嚇了一跳,這才細(xì)細(xì)想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
貌似,
好像,
可能真的是吃醋的樣子?。?
她頓時抓狂,立即反駁道:“本小姐才沒有吃醋呢!你是本小姐什么人,本小姐憑什么要吃醋?”
鳳如卿一邊說著,一邊快速轉(zhuǎn)身就想跑路。
龍?zhí)煊诱驹谠貙櫮绲乜粗P如卿離開的背影,眸色幽深不見底,嘴角卻翹起一個華麗的弧度。
他的小娘子,果然很有趣。
鳳如卿一邊跑,一邊捂住自己的臉,剛剛是怎么了,她居然有種被人戳穿心事的感覺。
遠(yuǎn)遠(yuǎn)的,鳳如卿隱約聽到青風(fēng)的聲音道:“王妃,其實王爺昨天泡了一晚上的冷水!……”
“冷水……冷水……”鳳如卿的耳邊響起一連串的回音,她感覺自己她的臉更紅了。
難道,真的是她誤會龍?zhí)煊恿耍?
……
第二天,鳳如卿出去逛街的時候便聽說,迎客來昨日里有個女的被折磨致死了……
不用多想,鳳如卿也知道這人說的就是巫雨汐。
只是她怎么會死呢?
鳳如卿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的是被那啥致死?
不管她了,反正那個女人對她刺果果的敵意她看著也不舒服,死了就死了吧,還省得她一直提心吊膽。
不過龍?zhí)煊舆@么做真的好嗎?
那巫老那邊,會不會?
鳳如卿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著。
與此同時。
苗族族長的住處。
樓均穿著苗族族長的專用服飾在大廳的首位坐下,跟在他身邊的還有同樣一身苗族傳統(tǒng)服飾的
樓玉函。
不同的是,樓玉函沒有坐下,而是筆直地站在樓均旁邊。
大廳下下首的位置擺著十八把竹椅,左右各九把。
此時,每把竹椅上面都坐著一個人,他們的身后又都站著一個青年。
而他們的服侍,都是一樣的,全都是苗族的傳統(tǒng)服侍。
只是在右下角的角落里有一個標(biāo)志各不相同,有的是太陽,有的是月亮,有的是苗族的圣花,也有是毒物的,各不相同,共十八種。
這些標(biāo)志代表著苗族十八峒。
而他們,都是這十八峒的掌門人。
樓均穩(wěn)穩(wěn)坐在首位上,銳利的眼從十八位掌門人,卻一直沒有說話。
而就在此時,有人終于忍不住了。
坐在下首左邊頭一個位置的大漢豁然開口:“族長,您老今天召集我們來到底是有什么事???”
“就是啊族長,怎么沒看到幾位長老呢?”
“族長,大長老呢?他怎么沒來!”
……
見有人開口,大廳里的人紛紛跟著附和道,一時間,整個大廳便亂糟糟的像一鍋粥。
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不對了。
大廳里的人互相對視一眼,終于漸漸安靜下來。
“怎么?不吵吵了?”在大廳安靜下來以后,樓均才道。
眾人用眼神交流了半天之后,才由坐在首位的大漢開口接話:“族長,您就告訴我們,這么著急找我們來到底有什么事吧?”
“找你們來呢,自然是有事的。至于是什么事,你們就安心等著吧!”樓均卻沒有直接回答那個大漢的問題,而是冷冷地道。
眾人都疑惑地看著樓均,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樓玉函掃視了他們一眼,從高位上走下來,走到門邊對著外面拍了拍手。
眾人都轉(zhuǎn)頭看去,便見兩個人壓著大長老走了進(jìn)來,他的肩胛骨上被手指粗的鐵鏈穿著,原本總是梳得整整齊齊的黑發(fā)此時正凌亂地耷拉著,那雙保養(yǎng)得極好的手此時已經(jīng)幾乎看不見原來的樣子。
“大長老!”有支持大長老的人驚呼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