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焉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兩個人,像是一對小冤家一樣。
張繼淡淡笑了笑,道:“又不是我打電話報警,你要抓去抓打電話報警的那個人去,我又沒惹你,你怎么跟個刺猬似的,逮誰刺誰?”
蕭蕭輕哼一聲,道:“現(xiàn)在我懷疑你打假電話報警,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你也有權(quán)辯白,但你所說的話獎成為呈堂證供,現(xiàn)在你立刻、馬上跟我走,否則別怪我們抓你。”
程焉道:“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我想我真的要解釋清楚了,我跟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過來采訪他而已。”
張繼淡淡笑了笑,對著程焉道:“你覺得你說的話她現(xiàn)在聽得進去嗎?”
程焉看了一眼蕭蕭,微微搖了搖頭。張繼鎮(zhèn)重聲色對蕭蕭道:“你是認真的?”
蕭蕭看著張繼,以為他會生氣,不過當她看到程焉的時候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家里已經(jīng)有四個了,現(xiàn)在又在外邊招花惹草,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漢。心里這般想到,蕭蕭聲色一沉,肅道:“是的。”
張繼無賴的嘆了一口氣,道:“也好,反正我沒地睡覺。”
張繼跟著蕭蕭一起被帶到了警察局,程焉也跟著一起過去。蕭蕭本就氣張繼跟她有染,現(xiàn)在她又跟著過來,這何以不讓蕭蕭更氣。
只見她氣沖沖的從屋外走了進來,道:“我現(xiàn)在要控告你亂打電話,罰款兩千人民幣,拘留十五個小時。你可以拒絕,那你將會被關二十四個小時。”
程焉眉梢一皺,看了看張繼,道:“這是不是有些過份了,就算你懷疑我跟張繼兩個人有私情,那你也不能用法律來制壓張繼呀。”
蕭蕭將手里的幾張紙重重的損在重上,氣道:“我就是要拿法律來制壓這些沒有良心的花花公子,你又怎么樣!”
“你……無理取鬧!”程焉從小也是生活在有錢人的家庭,性格雖然溫和但她還是有小姐脾氣的,只是沒有蕭蕭那么重而已。
蕭蕭氣道:“怎么,你心疼了?”
張繼輕輕咳嗽了兩聲,兩眼微睜,道:“程小姐,你若是越要幫我,只會讓她認為你越是在乎我,所以說呢,你還是別幫我好了。”
程焉大小姐脾氣一上來,也是對誰都不認,她橫氣道:“不錯,我就是心疼他又怎么樣!”
“你!……你們果然有一腿。”蕭蕭氣得伸出食指,看那樣子像是咬牙切齒一樣。
張繼微微嘆了一口氣,對蕭蕭道:“你沒病吧,就算我和程小姐那什么什么的,這關你什么事了,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又不是
我老婆,你氣什么。”
蕭蕭怒火一憋,卻是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張繼說的話是對的,她的確不是張繼的女朋友也不是她身邊的女人。不過她轉(zhuǎn)而念想道:“我是為亭亭不值,我是為她不值。”說著蕭蕭竟是指著程焉道。
程焉微微一怔,奇怪的看著好像氣糊涂了的蕭蕭。蕭蕭氣道:“好,我讓亭亭知道你在外面勾引女人,我看你怎么收場,還有……(蕭蕭轉(zhuǎn)過臉對著程焉道)我讓你也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蕭蕭氣哼哼的拿起電話撥通了穆亭亭的電話。
張繼看了一眼好似出了氣的蕭蕭,無賴的嘆了嘆氣,口中嘀嘀咕咕念道:“難怪沒人敢要你,遇上小事就這么大吵大鬧的,誰受得了。”張繼念了一句之后,便是埋頭睡在了沙發(fā)上。
沙發(fā)不長,張繼和程焉兩人座在兩端,他這一倒下睡覺,頭頂正好碰到程焉的大腿。
程焉今天沒有褲子,穿的是一條齊膝的短群,她這座在沙發(fā)上,群子折起,露出肉色的絲襪大腿,張繼的頭正好碰在她的大腿上。
蕭蕭氣得大口踹息了幾下,回頭一看,竟見張繼全然不顧的倒頭睡在了沙發(fā)上,她這氣沒好由的又是不打一處來,她走到張繼身邊,正想大吵大鬧,卻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張繼打的那個電話。
不知道為什么,當然想到昨天晚上張繼打的那個電話之后,蕭蕭的氣竟是消了不少,而且本來是想大聲喝罵的卻又突然止住了,只是輕輕哼了一聲,又轉(zhuǎn)過頭不理張繼。
程焉畢竟和張繼不熟,而且現(xiàn)在又當著蕭蕭的面,雖然蕭蕭否認了張繼是他男朋友,但她是女人,她看出來了其實蕭蕭對張繼有好感,否則也不至于她會生這樣大的氣。
程焉從沙發(fā)上座了起來,走到旁邊的凳子上座了下來。
不久后穆亭亭急匆匆的趕來,當她看見蕭蕭后,又見張繼睡在沙發(fā)上,不時還發(fā)出一聲兩聲的鼾聲,她道:“蕭蕭,你這么急匆匆的把我叫過來,到底是什么事呀。”
一邊的程焉見到一個高挑艷麗,如芳澤物的女人進來之后,不由眼睛一亮,這個女人形象氣質(zhì)是那么高雅風韻。
蕭蕭小聲在穆亭亭的耳邊把事情說了一遍,穆亭亭這才注意到身邊座在另一旁的美女程焉,她見到程焉安安靜靜的座在那里,修長的美腿,芊芊的汝腰,溫馨可慧,美若桃李。
穆亭亭眼中雖然閃過一絲暗色,不過她還是淡淡一笑,很有氣質(zhì)的走到程焉身邊,道:“你就是程焉小姐吧,我是張繼的老婆。”
程焉蛾首
微微的跳了一下,道:“張夫人可真是漂亮,饒是我是女人,都也不忍有些喜歡你,張先人他真有福氣,能娶得像你這樣的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
穆亭亭淡淡微潤的笑了笑,道:“程小姐也不錯呀,艷壓群芳,鶴立雞群,美不可而約!”
兩個女人寒蟬了兩句,一旁的蕭蕭卻看得有些奇怪,怎么穆亭亭她聽了自己的話之后非但不是生氣,反而還是主動與程焉打起招呼來了。
程焉看了一眼蕭蕭,又看了看穆亭亭,覺得這三個人之間的關系有些奇怪,不過她并沒有多問,笑著道:“我想也沒我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穆亭亭笑著與程焉送了別,蕭蕭奇怪的看著穆亭亭,奇道:“亭亭,你傻了?你不知道張繼說什么了嗎?張繼說他跟她兩個人是情人。”
穆亭亭焉然微笑道:“蕭蕭,如果是,我能阻止嗎?我想是不是你當時想抓張繼,張繼不從,所以你強行要把他帶到警察局,他才說了那些話來氣你吧。”
“他氣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我為什么要氣。”
穆亭亭笑道:“你真的不氣?”
蕭蕭搖了搖頭,一臉的平靜,只是眼神有些閃礫,不敢看穆亭亭。
穆亭亭轉(zhuǎn)過臉,走到蕭蕭的面前,又道:“你真不氣?”
蕭蕭轉(zhuǎn)過臉不和穆亭亭的臉相對,目光閃礫,搖頭晃腦的道:“不氣。”
穆亭亭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氣,那我就帶他離開了。”
蕭蕭突然出聲制止,并擋在了穆亭亭的身前,道:“不行,他必須要在警察局里呆夠十五個小時才能夠出去,這是他胡亂報警的后果。”
穆亭亭古怪的笑了笑,道:“胡亂報警?怎么會呢,我去查查是不是張繼的號碼。”
蕭蕭跑到穆亭亭的身前擋住了穆亭亭,橫道:“就算……就算不是他報的警,可他也有責任,你不能就這么帶他離開。”
穆亭亭走到張繼的身邊,座在了剛才程焉座的位置上,伸手輕輕的溫柔拂過張繼的臉,道:“蕭蕭,那你為什么不把他關壓起來,反而還讓他睡在你辦公室里呢,你不對竟哦!”
看著穆亭亭那懷疑的壞笑看著自己,蕭蕭振了振神色,怪道:“你還說,要不是他是你老公,還沒人敢在我辦公室里睡覺,我這是為你好呢,萬一我把你老公怎么了,你還不把我吃了啊。”
穆亭亭笑了笑,道:“我倒是不擔心你怎么把他怎么樣了,我倒是擔心你,因為你畢竟是女人嘛,如果真要有什么事,吃虧的還是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