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虎陰陰一笑說道:那也好,那么我們就拼死一搏吧!
他說著,手上的邪惡之杖忽然一豎,天空上的月光頓時被一團濃濃的黑色魔氣給遮擋,那魔氣逐漸把孟平給包裹起來,血虎陰陰一笑說道:獨狼,你也太自大了吧,連抵抗都沒有!
他話音剛落,忽然那些黑色的魔氣一下子被一個巨大的漩渦吸的干凈,孟平那魁梧的身軀又逐漸展現出來,血虎頓時驚呼道:吸星神功!孟平此刻感到渾身一陣難受暗道;我已經解除禁制,雖然可以在短時間控制體內的真氣,但是時間一長必定會痛苦萬分,我要在二十分鐘之內,盡快甩掉血虎,重新封閉穴位!
他想到這里,輕喝一聲,他所散發的威猛的罡氣瞬間撲向血虎等人,蓬的一聲巨響,血虎身后的那些邪教教徒都被震飛數十米遠,連哼一聲都沒有就變成一團團碎肉,血虎和邪道人也被那股巨大的罡氣*退數米之遠,二人不免的震驚無比,這獨狼的功力怎么變得這么強悍,居然無法抵御這股奇大無比的力量,事實上,孟平卻是有苦難言,自從修煉吸星神功以來,功力是成倍成倍增長,要是不加以控制的話就會爆體身亡,他此刻的功力的確比尋常要高出數倍以上,但同樣卻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身體的經脈的真氣如瘋了一樣快漲,剛才那全力一擊正好把那股力量散發出來,卻把血虎和邪道人嚇了一跳,然而接下來孟平更為痛苦,一股股渾厚無比的內力很快又充斥體內的經脈,而且一股比一股強,他眼眸的星光越來越亮,血虎和邪道人只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心里震驚無比,二人分開朝孟平襲擊而去,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正好打在孟平的身體上,發出那巨大的震動,“轟”的一聲,二人同時悶哼一聲,噗噗吐了兩口鮮血,而孟平那魁梧的身軀卻安然無恙,孟平本以為快要爆體身亡了,沒想到這兩個人的力量打在身上卻硬生生把體內的真氣打成數段,忽然感到渾身舒暢,他不由得輕聲呻吟道:真舒服,來吧,在打我幾下吧!啊,媽的又來了!
來來,快點打我!孟平如同瘋了一樣,撲向血虎和邪道人,他那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強大,經脈劇烈顫抖讓他痛苦的吼叫一聲,轟的一聲,他一掌拍向血虎,血虎慌忙施展魔杖還擊,又是一聲巨響,血虎慘叫一聲身體飛了數米遠,一下子把身后的三顆巨樹給撞斷了,他滿臉驚恐的喊道:他瘋了,快跑!
邪道人看到孟平如同瘋了一樣忽然朝自己撲來,他一時嚇得拔腿便跑,孟平怒吼道;別跑,快打我,狠狠的打我,我不還手啊!
他說著,一腳踢向邪道人的后背,邪道人本能的還擊過去,當他一腳揣在孟平的胸口的時候,忽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的將自己反彈開去,一股強烈的勁氣瞬間沖撞體內的經脈,噗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腦袋一下子撞在樹上,一陣天旋地轉頓時昏迷過去。孟平那魁梧的身軀忽然如同氣球一樣增大,血虎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不由得驚懼道:怎么會這樣!他慌忙拿著鐵杖拔腿就跑,孟平想要克制自己的真氣卻根本就來不及,眼看就要爆體身亡了,忽然聽到一聲幽幽的嘆息聲道:傻孩子!
一股陰柔的真氣瞬間進入體內,那本是狂潮一樣的真氣在終于在綿綿不覺得陰柔之氣壓制之下便平靜下來,他那本是氣球一樣的身軀慢慢的恢復到二米高,他茫然的轉身一看忽然看到一名身穿黑色衣袍的婦人那一雙明亮的眼眸露出一絲柔情看著自己,孟平驚呼道:是您救了我!那黑衣婦人微微頷首輕柔說道:孩子,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只怕已經爆體身亡了,難道張心語沒有跟你說吸星神功的弊端么!
孟平眼眸浮現一絲驚異之色說道:難道,難道您就是石姨,
當年也是您救了我?
他忽然想起當年殺死仇氏夫妻后,體內的真氣就再也克制不住,當時也沒有太在意,后來死里逃生,后來才知道是一個神秘女人救了自己,當時師娘只說一個姓石的女人。
黑衣婦人那雙明亮的眼眸微微一眨說道:孩子,其實我們已經見過一面了,你還記得嫣然么?孟平心里微微一驚點了點頭忽然想到蕭嫣然身后似乎隱藏一個人,只是自己當時功力封閉下來只可以察覺到,卻根本就看到神秘高手,他忙點頭說道:我想起來了,原來前輩就是隱藏在蕭嫣然身邊的那位高人,看來前輩早已猜出我的身份了。那黑衣婦人輕輕點了點頭笑道:沒錯,就是我,若不是嫣然試探出你的真氣,我恐怕也一時找不到你,好在我來的及時救你這條小命,孩子,眼下能夠救你的只有天下三大神功了,其中碧血神功也是唯一一條出路,你要是入蕭家,我們會幫你的。
孟平困惑的看了黑衣婦人問道:您為什么要幫我?難道你是蕭家的人?
那黑衣婦人正是陪伴蕭嫣然左右的石姨,她雖然蒙著臉蛋,然而那雙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卻是如此的清澈動人,肌膚勝雪,跟少女毫無差別,若不是她聲音略帶一絲慈祥之意,孟平還以為她是個妙齡女子。
石姨溫和的笑了笑,雖然看不到她的臉蛋,但從她那秋水般的眼眸就可以發現她必定是個絕美無比的容顏,這讓孟平忽然想到自己那位美的變態的師娘,雖然年紀過了五十卻還是如同二十歲女孩子一般,他心里一陣嘀咕道:難道這些隱世門派的女人都是駐顏有術的妖孽級別的女人么。
他忽然感到自己在眼前的石姨面前如同小孩子一樣,石姨那雙美目在孟平逗留一會,那雙美目流露一絲水霧,輕輕嘆息道:你,你想不想你的父母,獨狼!
她說著聲音略帶一絲顫音,孟平微微一怔畢竟自己從懂事起后被師父從孤兒院帶走,除了練功就是去學校讀書,雖然看的別人家的孩子都有父母,雖然感到很羨慕,但心里卻對父母那種想念卻是很少有的。
他搖了搖頭不語。石姨眼眸露出一絲淡淡水霧顫聲道:你是不是恨你的父母。孟平搖了搖頭淡淡說道:我都習慣了,沒有所謂的恨不恨,也許我這個人本來就不應該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他說著自嘲一笑,對石姨說道:這次多謝前輩相救,我感激不盡,我也該走了,再見!石姨想要抓住孟平的胳膊,忽然感到手上一絲僵硬,心里暗道:阿平,我知道你一定恨你爸爸媽媽,可是,你爸爸媽媽其實一直想你,只是,我現在不可以跟你說這件事,但總有一天你會跟你的爸媽見面的,你們一家三口可以團聚了。石姨呆呆的看著孟平的背影,她看了看地上那零散的人體組織,輕輕嘆息一口氣,忽然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道:爺爺,爺爺,你在哪里?
石姨微微一怔轉身一看卻見遠處跑來一名美貌的少女,那少女肌膚細嫩光滑如嬰兒一樣,一雙美麗而水汪汪的的大眼睛正緊張的朝四面觀望,當那少女看到石姨站立著,神色顯得一絲緊張和害怕,低著腦袋走了過來,輕聲問道:這位阿姨,你,你有沒有看到我的爺爺和文哥哥?石姨看著那少女那潔白無瑕的臉蛋心里卻是震驚無比暗道:這小丫頭的根骨居然如此之好,純粹的九陰之體,嗯,她身上似乎有一股陰冷的邪氣,不錯,這應該是茅山派的“素女玄冰功”,如此看來,她找的應該是那個邪道人?她瞥了一眼躺在一棵巨樹下的邪道人溫和一笑說道:小妹妹,那個老道士是你爺爺?那少女目光移到躺在地上的邪道人,臉色忽然變得慘白顫聲道:爺爺,爺爺!
她快步跑到邪道人身邊,一把抱住邪
道人的瘦小的身軀淚眼迷離的哭泣道:爺爺,爺爺你怎么了,哥哥不見了,你難道就忍心這么走了么?
她說著,輕輕搖了搖邪道人的身軀,邪道人被那少女搖晃之下這才幽幽蘇醒過來,他那雙三角眼茫然的看了看灰暗的天空喃喃道:獨狼,獨狼瘋了。當他看到少女那張滿臉的淚水凄然模樣驚呼道:靜兒,靜兒,你怎么也來了,你,你不是睡覺了么怎么偷偷跑出來了。那少女見邪道人終于醒來這才破涕一笑說道:爺爺,人家只是好奇,你偷偷溜出來,所以跟了出來,沒想到您居然躺在這里一動不動,嚇死靜兒了。邪道人起身卻發現眼前站立著一名黑衣婦人,而那獨狼卻不見蹤影驚呼道:你,你又是什么人!
邪道人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黑衣婦人,眼前的女人修為分明已經是地界五階高手,離大圓滿期似乎已經不遠了,這也難怪讓邪道人感到驚恐和不解,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先前獨狼以一人之力把自己和已經步入地界三段高手的血虎打的招架不得,簡直是魔王在世,而眼前這個女人居然已經是地界五段高手,就算兩個自己加起來也未必是這個婦人的對手。石姨淡然一笑說道:邪道人好久不見了!
邪道人呆呆的看著石姨忽然驚呼一聲說道:您,您是石青璇!石姨輕哼一聲說道:你的眼力倒是不錯,居然還認得出我來,剛才那個血虎就是你們新的教主?邪道人忙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家伙剛從歐洲接管我教,石姑娘,剛才你看到那個獨狼吧!石姨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看到了,他已經爆體身亡了。
邪道人聽了驚呼一聲說道:什么,他死了,剛才他狂性大發,難道這是爆體的前兆!
他想到先前無論自己怎么攻擊,獨狼仿佛一點事情都沒有,反倒還要讓自己重重的打,不免的驚呆了,一旁的仇靜拉了拉邪道人說道:爺爺,那個獨狼是誰啊?
邪道人呆呆的看著星空忽然哈哈笑道:我明白了,他必定是遭到吸星神功的反噬,吸的功力越多反噬的越大,難怪他一直鬼鬼祟祟的出現,難怪剛才跟瘋了一樣讓我打他,必定是忍受不了經脈擴張,哈哈,當真是天助我也!
石青璇冷冷的看著邪道人那瘋狂的樣子心里不免鄙夷暗道:要不是顧忌碧血門主,我早就取了你的狗命,眼下不可以打草驚蛇,讓雄平去蕭家修煉碧血神功,畢竟以我的功力在后期是難以壓制他體內那驚人的內力,吸星神功威力雖然驚人,可是這后患實在是太可怕。
石青璇想到這里,看了一眼邪道人身邊的仇靜說道:這個丫頭是你的徒弟,你居然讓她學那種冷冰冰的邪功!
仇靜愕然問道:邪功,爺爺,你教我的打坐本領是邪功么。
她一直承受體內寒氣的侵蝕,不得不練邪道人傳授的打坐的本領,卻不知道修煉的卻是茅山派的專門是供九陰之體的女子練習,練成之后功力可直達天界之門,屬于快速而邪門的功夫,而且練成之后會變得毫無人間的情意可言。
這一切邪道人自然清楚,可是如今當聽到獨狼已死的消息,邪道人忽然覺得有點茫然,畢竟讓仇靜練此功也是為替仇氏一家報仇,如今仇人已經死去,那仇靜的未來該怎么辦,是讓她繼續練這門邪功么。他輕輕嘆息一聲說道:靜兒,你還是不要練了這素女玄冰功了,是爺爺對不起你啊。
石清璇搖了搖頭說道:現在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你不該讓這個如此可愛的小女孩練這種滅絕人性的功夫,我看,不如讓她跟我去一趟碧血門吧,也許可以化解她體內的陰邪之氣。
石清璇一看到仇靜那天真可愛的樣子感到一絲喜悅,這個女孩子要是這么毀了實在太可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