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副模樣,林南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哈哈,你丫的激動個啥,如花不好嗎。”
聽到林南的話,橫公魚那大腦袋立馬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緊接著一道軟軟的聲音就傳進了林南的耳中,林南認得出,這是橫公魚的聲音。
“好個...”
然而橫公魚還沒說完,忽然間的她就停下來了。林南就見到她就把魚頭打轉,黃色的大眼睛看向遠處,緊接著她就一言不發轉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浮在她面前的林南與梼杌兩人,一同含入口中。
嘩啦啦—
又是一陣海水的洗禮,但是這次林南卻沒謾罵。因為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有什么狀況發生了,因為御靈是不可能會弒主的。
林南輕輕的將梼杌放到一邊,安置好之后勾連到橫公魚,輕聲向她詢問道:“小魚兒,是有什么海獸在接近么?”
“哼,不是要叫我如花嗎?我跟你講,若你敢叫我如花的話,我就把你們兩個扔出去,讓外面那三條王級海獸吃了你們。”橫公魚細糯的聲音再次傳入林南的腦海中,但這次卻讓林南不禁打了個冷戰。
林南心中感嘆了一聲,不管是女人還是女妖,都是少惹為妙啊。
搖了搖頭,將情緒甩了出去,再次對橫公魚說道:“那會有危險嗎?”
“危險?三只王級海獸能有什么危險。”橫公魚疑惑的回應。
聽到橫公魚的話,林南恍然一醒,一拍大腿。大爺的,差點忘記這丫的是皇級的海獸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小魚兒你就載我們回陸地上吧,我有個地方要去。”
本來,林南是想讓橫公魚載自己去靈霄宗報道的,因為有些擔心洪雨靈一個人獨自待在靈霄宗那邊,會孤獨,而且還很有可能會受到欺負。
但隨之他又仔細的想了想,靈霄宗那邊再不濟也應該不會讓一個天才弟子就這么隨意的被壞人欺負吧,再說了靈霄宗還是一個大門派,雖然這一路上都給林南的感官不太好,但也不能否認他的強大,只要洪雨靈待在宗門內的話,怕且是不會有危險的。
目前來說,就洪雨靈這樣的一個傾城級別的大美女,估計一進到宗門內,那些狼就會像狂蜂浪蝶一樣撲上去。也就是這樣倒是讓林南放心了不少,就是因為有那些狼,洪雨靈才能在宗門內不會受到宵小心胸狹窄之輩的欺凌。而且短時間內,他們還會護著她的。只要自己快一點回去的話,應該沒什么大問題的。
反而母親那邊讓他很是擔心,十五年,整整十五個春秋沒見過了,有沒有在林家受到非人的對待,究竟過的好不好,這些事情一直纏繞在林南的心頭。
橫公魚得到林南的命令,也沒多說什么,輕輕應了一聲后,便擺動起身子往前游去了。然而她剛游出沒多遠,就真的有三只不知死活的王級海獸來了,它們橫在在橫公魚這位女皇面前晃蕩著,全然不懼橫公魚的皇級氣息。果不其然,就在下一刻,他們都還沒翻出什么風浪,就被橫公魚給活生生的撞死了,一個個化作血霧,消散在無盡海中。
從橫公魚得知這個事情的林南,都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幾只海獸明顯是被梼杌的血液給吸引過來的,智商還不健全的它們就這樣被秒了。
但林南也沒生出一絲憐憫,如果這幾只海獸遇到的不是橫公魚,而是自己與梼杌兩人的話,同樣的,它們也不會給我們機會,也不會對我們有憐憫。
一切都平靜了下來,林南在橫公魚的口腔內找了處比較舒服的地方,盤腿坐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說來也怪,橫公魚的口腔內,不同于一般的妖獸,一般妖獸,不要說它的嘴里,就是你一靠近都能聞得到它那股惡心的腥臭味。但是橫公魚的口內呢,則有一種很是清新的香氣,這種情況放在妖獸的身上顯得十分的奇怪。
由于之前第一次被橫公魚吞進肚的時候,過程太快了,所以當時林南還來不及呼吸,就落進橫公魚腹中了。
呼—
呼出了一口濁氣,林南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上念道了一聲:“是時候該吸納反饋過來的修為了。”
時日如飛,橫公魚在無盡海中,已經行駛了一個星期了。
然而就是今天,在距離無盡海有著數千里的定海城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定海城的現任城主去世了!
這個消息震驚了全城的人。沒人清楚城主究竟是怎樣死的。有傳聞說城主是被暗殺的,也有傳聞說城主是出去獵殺妖獸的時候,遇到了高等級妖獸,被斬殺的。
但是!不管傳聞說的有多么犀利,多么離譜,總之就是現任城主已經去世了!
由于在太洪大陸,城主一般都是世襲制的,所以也就是說,現任城主去世后,城主之位,便由城主之子來繼承。而在當天經過城主府長老閣的一致決定,城主之子的上位之日便定在三日后!
是夜,定海城,城主府。
往昔擺設輝煌,裝飾華麗的城主府,此時到處張貼著黑白兩色的紙張。陣陣悲傷的哭聲不時從城主府中央大殿中傳出。
城主府大殿的中央,擺著一副十分霸氣的鍍金棺材,周圍環繞著許多花圈,一塊靈牌豎立在棺材前,靈牌上面刻寫著‘南宮震之位’。
雖然現在已是夜晚,但此時的大殿中還站立著很多人,眾人皆排成兩排,站立著。在棺材正前方,靈牌下,還跪著幾名披麻戴孝的美婦,哭喪聲正是從這幾人中傳出,響徹了整個大殿。
然而就在眾人不注意的一個角落邊,對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名披著斗篷,將面目都遮掩了起來,然而從他的身形上不難看出,此人是個男子。而在斗篷男的對面,則是一位身著華服,頭戴英冠的少年。少年雪白的臉蛋上一雙丹鳳眼半閉著,樣子顯得有些邪魅。
“你的存在沒被懷疑吧。”斗篷男低聲向少年問道。
聞言,那少年不以為然的玩把著腰間的玉佩,看了斗篷男一眼,冷酷而淺薄的嘴唇微啟,淡淡的說道:“你就放心吧,這些愚蠢的人怎么可能識破我呢。”
斗篷男見到少年這副態度,冷哼了一聲:“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耽誤了教皇的計劃,你我都得死!到時候就算是你爹都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