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蜀成都武侯區市中心,一排五六輛的小轎車整齊的魚貫行駛在街道上,然后在一間茶樓外面停下,前后的車停靠下來后,從里面出來的人開始警戒四周,發現沒有任何可以的跡象后,中間的車門才緩緩的打開。
諸葛益提著他的那個紫砂茶壺正坐在車里,他剛想邁腳出去,可是兩邊的眼角都同時的跳動了一下,他頓了頓,又縮了縮身子,看看周圍沒有什么異常,叼住茶壺嘴,喝了一口,然后就跨出車門。
噗的一聲悶響。
諸葛益覺得手中流淌著溫溫暖流,他一看,自己的紫砂茶壺已經穿了一個小口,水就往外溢出。諸葛益馬上喊了一聲:“有殺手!”自己也顧不得形象,回身就飛竄回防彈轎車上,嘭的就把門拉上。
他的手下也是一些訓練有素的人,聞言皆紛紛的護在車門外面,目光四處搜索著可以殺手的痕跡。
良久見周圍再無動靜,一個手下就從副駕駛的位置進車里,說道:“門主,外面沒有動靜。”
諸葛益正色說道:“馬上回去總部。”
那個手下下車招呼弟兄上車,然后紛紛的回到總部。
諸葛益在自己的老巢里看著那只被打穿了的紫砂茶壺,心里一陣余悸,罵道:“瓜娃子,差點要了老子的命!”
可仔細一想,這一槍不像是想要自己的命的,自己那時候反應那么遲慢,殺手完全可以多補幾槍……難道這是警告?!
“瓜娃子,欺負到老子頭上了!這里可是老子的地盤!”諸葛益又罵了兩句,可是底氣卻是越發的不足了。
他的忠實手下說道:“門主,您稍安,已經在全城查找那個殺手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諸葛益問道:“你覺得會是誰呢?”
另外一個手下此刻急匆匆的進來,說道:“門主,剛才樓下有個快遞送來一封信,要你親啟的。”
諸葛益拿過來快速的撕開,里面只有一張紙和兩行字,諸葛益看完后大怒,揉吧揉吧卷起一團就扔了,直罵道:“瓜娃子,欺人太甚!”
他手下撿起來
打開來一看,見是:“諸葛賊娃子,大爺要你三更死,就絕不會留你到五更,也不會在你二更殺你。狗頭暫且留住,哪天大爺高興了再來取!”
手下也驚悚,說道:“門主,這是辱我門內無人啊,怎么辦?”
諸葛益罵了兩句也就冷清下來了,問道:“最近我八卦門和誰的怨仇最深?”
他手下說道:“自然是青門。可是現在那個林高里已經進京了啊,自身都難保了啊。”
諸葛益就道:“是不是我們低估了那個林高里啊?”
他手下說道:“據調查,他只掌握有區區的兩個分舵,峨山的青峰分舵和成都的十三靈分舵,在川蜀,他的實力是不如我們的啊。”
諸葛益打斷他說道:“我看不簡單,馬上安排下去,全力做好防范青門反撲的準備。從現在起,嚴密注意十三靈的動向。”
他手下再問:“哪小姐那邊如何?她還在北斗,那可是林高里工作生活的地方啊。”
諸葛益說道:“叫她回來,真不知道,她怎么還惦記那個門主之戒干什么?”
林高里等到璧嘉出來后,就直接和她回家去了,進家門后一看,首長正在和幾個同樣年紀的人在喝酒。
首長一見林高里就喊道:“高里,快過來喝酒,昨天欠的今天一定得補上!”
璧嘉說道:“爸,你這不是為難高里嗎?高里,你別過去,你過去他們不得把你灌倒!”
那幾個和首長一起喝酒的人就嚷嚷開了,說道:“璧嘉啊,你這么早就開始護著他了啊?”
另外的說道:“老郭,你看你女兒,還沒有出嫁,都已經跟你不齊心了,以前你說我女兒寵夫,現在你的也一樣!哈哈!”
首長又發話了,說道:“高里,你還站在哪里干嗎?男人就應該到這邊坐下來喝酒。”
高里沒有辦法,示意璧嘉不用擔心,就對首長說道:“伯父,我洗個手馬上就出來喝,你說怎么喝那就怎么喝!”說完就過去洗手間洗了把手,然后出來坐下,璧嘉就坐在旁邊看著。
首長又說道:“這才像
樣,先干了這剩下的半瓶再說!”
璧嘉不干了說道:“爸,你這是把他往醉里灌啊。”
首長說道:“你一個女孩子家懂什么,再叫嚷就回屋陪你媽媽去!想留下,那就不要多說話。”
璧嘉就不敢說話了,安靜的坐在林高里旁邊。林高里又說道:“伯父既然發話了,那我就喝了!”把那半瓶茅臺倒進一個大杯子里,然后一口氣就喝完,不打嗝,也不臉紅。
璧嘉趕緊說:“快吃點菜壓壓酒!”說完又是遞筷子和夾菜。
那幾個中年人就紛紛贊嘆林高里,“不錯!是個好小伙子!老郭,你女婿不錯!我們再來喝一圈。”
首長也點點頭,這個小子,沒有給自己丟臉,說道:“好,一起再來喝一圈。”每人杯子里都是滿滿的,足有二兩,就一口干了,林高里也不例外。
首長看著林高里沒有出現什么異常,就安心了,說道:“高里,這幾個,你也喊他們伯父就行。這是王伯父,這是曲伯父,這是廖伯父,這是陳伯父,這是張伯父。都是我的好兄弟好戰友!你每個人都敬一杯吧。”
璧嘉再也看不下去了,說道:“爸,你也讓高里歇歇啊,他連續喝了快一瓶了啊。”
首長說道:“你懂什么?要是酒都敬不了,那就沒有資格坐在這里了。”
林高里知道這的伯父在為自己好,這在座的幾位可能都是封疆大臣。說道:“璧嘉,你就給我倒酒吧,我從伯父開始敬,每人一杯。”璧嘉只好倒酒,高里很快就敬完了,臉色依然不變。
首長現在知道這林高里酒量是深不見底了,也就不為難他了,說道:“今天去香山了,感覺怎么樣啊?”
林高里就說道:“一個叫月華的人,想拉攏我,她想幫我在北京也辦一個香山會所,我拒絕了。”
首長說道:“那是閆家的,為什么?”
林高里說道:“我時刻記著伯父的教誨,那種爭名奪利中飽私囊勾當不是堂堂男子漢該干的事!”
那幾個伯父一聽,點點頭,暗道這個林高里馬屁也挺會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