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佳音憧憬的看著遠方:“好啊!那就這樣永遠的走下去!”
這也正是喬佳音所期待的事情,兩個人能甜蜜得像是永遠都在蜜月旅行一樣。
晚上,兩人在酒店休息了之后,半夜喬佳音醒來,卻發現上官卿并不在身邊。
“老公……”她馬上叫了一聲。
隨后,喬佳音坐起身來,她知道,他肯定是出去了。
而上官卿也確實是等到喬佳音睡著了之后,他才走出了酒店。由于昨晚兩人玩得很high,喬佳音睡得很熟,而且她不再對他有所防備,他離開之時,她自然是不知道了。
上官卿是因為收到了喬志圣的短信,說他想見他,當然,他們已經是見過一面,而喬志圣現在想見他,可不是因為其它的事情。
此時的喬志圣,依然是一身破爛不堪的乞丐服,而上官卿,則是一身飄逸好看的休閑服,兩人就站在酒店不遠處的轉角里。
在上官卿認為,喬志圣有今天這個局面,是他咎由自取,而他并沒有逼死喬志圣,也算是以德抱怨了。
喬志圣凝視著上官卿,上官卿確實是有幾分他父親的遺傳基因,以至于喬志圣一認,就能認出來。
“什么事?”上官卿開門見山的談道。
喬志圣嘿嘿一笑:“佳音還不知道上官睿的事情吧?”
上官卿大概也猜到了喬志圣想要做什么,“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沒臉提佳音才是!”
喬志圣依然是臉皮厚厚的笑了筆:“佳音是我的親生女兒,上官,無論如何,血脈這東西是割不斷的。”
上官卿沒什么耐性的犀利的瞪了他一眼,喬志圣這才說到了正題上:“佳音如果知道了你和童晴晴有個兒子,肯定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知子莫若父,喬志圣還是有幾分了解喬佳音的,他想以此做為突破口,逼上官卿聽他的話。
“別拿這件事情來威脅我!”上官卿此時冷厲的說道,“因為你承受不起我的怒氣!”
喬志圣不料上官卿不受威脅,他只好訕訕的笑了笑:“那就算了唄!”可心里已經開始打起了小算盤了。
能算得了嗎?上官卿心中生出了幾絲惱火來,這喬志圣欺人太甚,他可不會讓喬志圣就這樣算了的!
盡管他是喬佳音的親生父親,這種利用女兒的關系,再次敢將上官之姓踩踏在腳下的男人,上官卿忽然就生出了一種不肯放過他的想法。
這種念頭一興起時,在回酒店的時候,他給精神病院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精神病來人,強制將喬志圣拖走。
上官卿回到了酒店房間,見喬佳音已經醒來,他不由一笑:“在找我?”
喬佳音走了過去,“醒來時沒有看到你,覺得很難過。”
“傻丫頭!”上官卿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喬佳音伸手抱住他的腰:“卿,你知道嗎?從我去珀斯的那一年起,每當午夜夢回,在我做夢醒來的時候,都是我獨自一個人,想起這些年我們曾所受的苦,我就更加感慨了。”
上官卿任她在懷里撒嬌,所以,每一個破壞他們現在幸福的人,或者是試圖破壞他們幸福的人,他都會將他們一一處理掉。
“還睡得著嗎?”上官卿低頭問她。
喬佳音搖了搖頭,她現在是睡意全無。
上官卿拉著她的手走:“我們現在就去蜜月的第二站,如何?”
“現在?”喬佳音一怔,現在可是半夜的三點鐘呢!
“有何不可?”上官卿一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怎么樣過都好,不是更好嗎?”
喬佳音點頭直笑:“當然好!出發!”
兩人就這樣,在服務生奇怪的眼光中,退了房離開了酒店,向著他們蜜月的第二站出行。
到了向日葵園后,才是清晨,清晨的陽光照在向日葵上面,大朵大朵的金黃色的花朵,在朝陽下爭奇斗艷。
喬佳音指著其中一株:“卿,你看,它比我還高呢!”
“比你高的多著呢!”上官卿招手,讓她拍照。
對于喬佳音出身的家庭環境,上官卿是感慨蠻多的,雖然陰暗而潮濕,但是她卻是像向日葵一樣,向著有陽光的地方生長,最后開出了大朵大朵的花,結出豐碩的果實來。
而她,就是他的向日葵花。
今天是周末,好多人來向日葵園拍婚紗照的,他們穿著潔白的婚紗,在金黃色的向日葵園里拍下精彩而幸福的瞬間。
喬佳音神神秘秘的道:“老公,我有禮物送給你哦!”
此時已經到了中午,兩人一路逛著一路拍照,也累了,于是坐下來休息片刻。
上官卿看著向日葵向著太陽的方向而移動,他笑道:“難道你要在這葵園里,將你自己送給我?”
“別不正經了!”喬佳音正在喝水,這水差點噴了出來。
一會兒之后中,喬佳音去拿了一個向日葵的果實,擺在上官卿的手中,沉甸甸的。
她此時非常凝重的說道:“我知道,作為喬家的后人,確實是上官家的罪人,聽說向日葵的能帶去對天堂的問候,就像這些數也數不清的向日葵種子,寄托著我們對天堂里的人數也數不完的祝福和心愿。卿,喬家對不起上官家,但希望兩家上一代的恩怨停止下來,而我和你從此相愛相守。”
上官卿此時方知喬佳音來向日葵園的目的所在,當他決定娶喬佳音的那一天,也是記憶恢復的那一天,他曾到墓園問過父親,他這樣做是錯還是對?他該不該娶仇人的女人為妻子?
喬佳音是仇人的女兒沒錯,但是,她卻也是他的愛人,她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她注定了是被他仇恨的出身。
可是,她終究是沒有錯,如果愛上他是一種錯,她寧愿一錯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