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可不笨,他明知道張宇是在惺惺作態,頓時面色一沉,冷冷地道:“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號。”
張宇立刻一臉無辜的樣子,向著皇上再次拱手相奏:“皇上,我不跟這人打,他連名字都不告訴我,他來選附馬,連名號都不報,公主嫁給了誰都還不知道。”
那公主在臺上,看到張宇如此戲弄那修士,頓時樂得哈哈大笑起來,剛才那臺上發生的一切,此時似乎都已經全忘記了,真解氣。
那皇上一時也有些啞口無言,只得開口問道:“還敢問這位狀士,姓字名誰。”
那修士白了張宇一眼,哭笑不得,向著皇上一拱手,回答道:“鄙人姓高名盧!”
張宇立刻在一旁接口道:“高是高低的高,盧是火爐的爐。”
“什么火爐,姓盧的盧!”那修士被張宇氣得有些不打一處來,可是上面不開口,他也不好出手,恨不得一巴掌馬上把張宇給拍死。極不耐煩地道:“你到底還打不打?難道你怕了,故意在拖延時間?”
“我還沒問這位高仙長在哪里修煉呢。”張宇一臉頑皮,看著那高盧只顧偷笑。
“高壯士,你不必理會,打他便是。”那上面的丞相,向著高盧說道。這丞相,當然是暗中幫著高盧的了。
高盧一點頭,踏步上前。
張宇立刻一個箭步退后,雙手在前做了一個停的樣子,口中連喝:“等等等等!”
“又怎么了?”那修士有些怒氣沖天,可張宇這么一來,他又不好出手。臺下臺上也立刻發出唏噓之聲。
“我只問你一句,這紅衣青年,是不是丞相的兒子。”張宇突然這么一問,那修士內心卻是一驚。
臺上公主立刻大聲回答道:“是。”
“你是不是在幫丞相兒子打這個擂臺,如果你回答是,我可以認輸。”張宇假裝一臉正色地追問。
“你認輸?不行,你要幫我打贏他。”臺上的公主立刻反駁起來,她可是等著看好戲,她更看好張宇。卻是不知,張宇此時內心打的是什么算盤。
“你是不是怕了,你要現在退出,我還可以饒人一條狗命。”那高盧見到張宇連番幾次借故推拖,不敢動手,想必定是此人果真是個凡人。
“那你得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在幫丞相打,這是不是你們安排好的。”張宇得勢不饒人,打敗一個結丹初期的修士,對他來說,易如反掌,他本就是為了來教訓一下這公子哥。
“不敢打了就滾下去!既然你不肯滾,我來幫你。”高盧不想上當,再讓這斯一路問下去,這事情就變得麻煩了。
他內心認定了張宇此時應該真是個凡人,所以也僅僅是運用引力術,向他抓來。
張宇也會引力術,但畢竟他是凡人,以自己結丹修為一抓之下,想必也不會失手。
但是,他錯了,張宇此時已經在他一抓之下,卻失去了蹤影,這不由的讓他一愣,就在他一愣之下,耳邊卻傳來一聲冷笑:“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是不是啊。”
回頭時,張宇已經站在離他身后的一丈來遠,這一抓抓空了,他內心一驚,這速度,快到不能再快了,居然可以在自己這一抓之下消失?難道??
他不敢確定,也許是此人機緣巧合,在什么地方學了奇術也未定,于是也不答話,再次一抓抓了過去。
但是結果,還是出了他的意外,張宇此時,身影又繞到了他的背后。不過此時震驚的不只是有他,臺上臺下,眾多人的心里,都掛著數個疑問。
此人既然是修士,怎么會連這個凡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呢?
高盧內心大為凜然,此人恐怕不是自己想的這么簡單,用這么個簡單的引力術,只怕耐何不了對方。但就在他這一愣神時,卻聽得耳邊再次響起張宇的聲音:“不說就不說,有什么大不了的。”
與他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一把將他向后撞了出去,這一撞,就讓他飛出了兩丈多遠,而且立刻感覺自己體內的金丹不穩。
他臉色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隱隱有種,若是開口說話,必定會有鮮血噴口而出的感覺。
此人如此護著那丞相,張宇也不想再Lang費時間了,而是臉色一正,神識這帶著威壓,向著這結丹初期的高盧掃去。
這一掃,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了他的身上,頓時再也承受不住,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
張宇抱起雙手,淡淡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你到底是何修為?”張宇收回神識之后,那修士斷斷續續地問道。
“我說過,我是一個凡人。”張宇似笑非笑,但卻嶄金截鐵地回答。
“放屁!你打死我也不信。”高盧苦澀,更多的是憤怒,這個張宇不僅是修為比他高,更是百般的戲弄,他怎么不氣,這一氣之下,立刻又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若不信,我就再打到你信。你算什么大仙,我只是輕輕推了你一下,你就在這裝吐血,是故意讓我的么?”張宇立刻裝出一幅無辜的樣子,向著四周表示一下。
高盧內心憤怒,但是此時卻也無可奈何,他內心有些愧對丞相,遙遙相對的向著丞相一施禮。
他這一施禮,還沒等他說話,張宇立刻說道:“你看你看,我說吧,你是在幫丞相吧。”
高盧冷哼一聲,踏下一踏,如魅如影般,立刻離開了人群。
這一幕,臺上之人,個個都在暗暗吃驚,只有那公主,卻是對張宇越看越喜歡。
高盧一走,臺上立刻淡然起來,張宇干笑一聲,立刻向著那紅衣公子說道:“現在到你我了吧,我看你把他們一群都打敗了,應該輪到你跟我一決雌雄了吧。”
紅衣青年,親眼看到了張宇打敗那他心目中最歷害的高手,此時,內心對張宇更是駭驚不已,見張宇當面向他挑戰,立刻全身發麻,不要說張宇,現在在場的每一個高手,他都打不過,這一場原本就是為了表演而已。
他立刻擺手道:“我不打了,我棄權,不打了,不打……。”
張宇立刻做出一幅很無奈的樣子,略一沉呤,又道:“那你不打了,他們還是要打的吧,來來來,你們誰跟我打,是一個一個輪著打,還是一起上?”
那地上的高手,一個一個擺手,立刻站起身來,扶起那紅衣公子,就往臺下而去,臺上臺上此時早已經議論一片,他們都裝作完全聽不見,誰也不理會,此時此刻逃命最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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