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現(xiàn)在女人都這麼猖狂嗎?還沒有成爲(wèi)事實(shí)呢,就上門挑釁原配,你丫的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倒貼嗎?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溫馨咬牙切齒的說著,抓著自己的包包,用力的甩了甩,轉(zhuǎn)身就走。
可惡,今天原本只是想來看看童雅芙是有多狼狽的,順便嘲笑她,然後再他傷口上撒鹽,沒想到童雅芙如此的牙尖嘴利,反倒讓自己吃了個啞巴虧。
“該死的,滾開。”溫馨纔沒有走出幾步,就撞上了站在童雅芙辦公室門外不知道多久的鄭峰,修長的眉頭立刻皺起,謾罵了一句,推開鄭峰,一臉憤怒的離開。
童雅芙冷冷掃了一眼溫馨離開的身影,沒有說話,卻再看到出現(xiàn)再門口的鄭峰時(shí),有絲訝異。“你怎麼過來了?”
“我剛剛聽說你的事,就過來看看你,你還好吧。”鄭峰淡淡詢問著,眼眸裡有著無盡的寵溺與心疼。
童雅芙看著鄭峰,有些無奈的扯開嘴角笑了笑,笑得十分的牽強(qiáng),甚至有些苦澀。
“我沒事,只是回家休息幾天而已。”童雅芙淡淡的說著,但說出的話自己都不怎麼相信。
鄭峰微微皺了皺眉,臉色有些爲(wèi)難。“剛纔我再門外好像聽到……你結(jié)婚了?”鄭峰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詢問著,話語當(dāng)中不難聽出害怕之意。
“額……鄭峰,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談?wù)撨@些私人事情,一時(shí)半會也跟你解釋不清楚,下次有機(jī)會我再跟你解釋好嗎?”童雅芙說著,皺了皺眉頭有些煩躁。
現(xiàn)在的她實(shí)在沒有心情再解釋這些東西?
鄭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著童雅芙那臉上明顯的疲憊,沒有再繼續(xù)不識相的追問,雖然……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結(jié)婚?
“我先走了,有時(shí)間約你喝咖啡,再見,鄭大醫(yī)生。”童雅芙輕輕說著,語氣裡淡淡的,說完便拎起包包轉(zhuǎn)身就走,留給鄭峰一個瀟灑的背影。
鄭峰看了看童雅芙的背影,眼眸深邃的閃了閃,滿臉的思考。良久…………
童雅芙一個人在外面溜達(dá)了一整天,才終於拖著那略顯疲憊的步伐回到她和裴初夏的小窩,打開燈看著根本沒有人影的小家,皺了皺眉。
拿出手機(jī),找出裴初夏的電話,打算給裴初夏打電話,沒辦法,之前再辦公室的事情肯定將裴初夏給氣壞了,所以現(xiàn)在她必須先打個電話詢問一下裴女王大人在哪裡?心情好不好?
然後再去買蘋果回家討好討好,很生氣,五斤以上,一般般,三斤打底,還不錯,那就一兩斤蘋果就可以搞定了。
沒辦法,她現(xiàn)在算是無業(yè)遊民了,窮人一個,再說了現(xiàn)在蘋果很貴的,七八塊一斤呢?孃的,對於不愛吃蘋果的她,買這麼貴的蘋果,簡直就是肉疼嘛。
“喂,初夏你在哪裡?”童雅芙一聽到電話接通,便直接開口詢問。
本來她今天就回來的比較晚了,沒想到裴初夏這丫的竟然還能比她更晚,奶奶的。
“我再酒吧啦,童雅芙你個死丫頭,都一天了,你丫終於想起還有我這麼個人活著呢?”裴初夏酸酸的回答著,一聽這話,童雅芙心裡就已經(jīng)有底了,不禁微微苦笑。
丫的,蘋果至少五斤以上了,哎呦我滴媽呀,肉疼不已啊……
“額,哪有啊,我的女王大人,你就別和我這個小女人計(jì)較太多了,小芙子我這就去接你回家如何?”童雅芙撒著小嬌的開口說著,一句話就讓電話那頭的裴初夏心情大好。
“好吧,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本小姐這次饒了你,還有……快點(diǎn)啦,老孃剛剛又被色狼騷擾了。”裴初夏悠悠開口說著,似乎很是不滿。
“遵命,女王大人,小芙子這就來保駕護(hù)航。”童雅芙也輕笑的掛掉電話,快速的走到玄關(guān)前,穿上高跟鞋便直接往酒吧走去。
打了個的士,快速的到了酒吧。
一走進(jìn)酒吧,雅芙便被那震耳欲聾的音樂給震得耳膜都快要破了,你妹的……今天的音樂還真是勁爆啊。
穿梭再酒吧當(dāng)中,尋找著裴初夏的身影,好不容易從酒吧這茫茫人海中尋找到裴初夏女王的身影,童雅芙便立刻抽搐著嘴角,良久之後,才終於無奈的搖頭。
你妹的,那個坐在一個帥哥旁邊,滿臉溫和笑意的女人不就是裴初夏嗎?尼瑪……她怎麼看不出來那像是被騷擾的模樣,看那情況,裴初夏似乎還很是享受,而她童雅芙該擔(dān)心的反而應(yīng)該是那個男人才對。
因爲(wèi)她沒有遺漏掉裴初夏那閃閃發(fā)亮的眼眸和那一臉哈那男人哈得要死的模樣,如狼似虎的寂寞女人,嘖嘖嘖,真的是好可怕啊。
“女人,你真是夠了。”童雅芙往前走去,好不容易再人擠人的酒吧當(dāng)中擠到裴初夏的身邊,童雅芙便立刻發(fā)威了獅吼功,對著裴初夏的耳朵進(jìn)行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