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現(xiàn)在門口的這個男人,卡麗斯剛才就見過了,正是跟那小人一起的那個宋子豪。
這小子好像叫什么宋少,難道在這京城很有身份?
她正想著呢,那邊的唐中經(jīng)已經(jīng)站了起來:“宋少,怎么好意思麻煩你親自過來,讓下面的人通知一下就可以的嘛。”
聽了這話,卡麗斯不由暗暗撇嘴。難怪自己師父看這家伙不感冒,原來還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
這個時候,慧明和尚還有那兩個穿著和服的倭國人站了起來。慧明單手合十打了個問訊,那兩個和服男則是彎腰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
宋子豪滿面含笑,先是雙手合十給慧明還禮,然后又給那倆和服男人鞠了個躬,然后笑著說道:“三位大師,請跟我走。”
兩個和服男幾里哇啦地來了通倭國鳥語,慧明則是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卡麗斯?jié)M臉鄙視地看著宋子豪,心說這還是什么大少,比李睿那家伙差遠(yuǎn)了。
當(dāng)初在和那幫高麗棒子比賽的時候,李睿表現(xiàn)的囂張而又霸氣。再看看這個宋子豪,一臉的奴顏卑膝,就跟奴才一樣。
這要是早上個幾十年,李睿那就是溝壑民族大英雄,眼前這小子不是帶路黨就是大漢奸。
哎呀,不比不知道,這一比較,李睿那混蛋竟然還真像個男人。不過按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在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上是個男人,可是在沾花惹草的方面,這家伙就更是個男人了。
不僅像個男人,更像個貪得無厭的大色狼。
一想到那個元嬰欺負(fù)自己的時候,自己那種疼痛,再想想剛才在了讓人的總統(tǒng)套房里,李睿和張嵐正做的那事兒,她心里又恨又惱還有點(diǎn)微微的醋意。
“卡麗斯!”
霓裳真人的聲音傳來,卡麗斯頓時吃了一驚,趕緊答應(yīng)著抬頭看去。只是把頭抬起來一看,整個房間里就剩下了她和霓裳真人。
這不是重點(diǎn),關(guān)鍵是此刻的霓裳真人一驚是到了爆發(fā)的門口,而她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沒動。
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她才明白自己剛才竟然走神了,師父他們都走了,自己竟然都還不知道。
低頭起身,趕緊追過去,這一系列的動作,她都沒敢說句話。
霓裳真人自然看出了她的害怕,心里對這個大徒弟也是有些無語。壓低聲音呵斥道:“你的警覺性呢?還有,你是不是被李睿破了身子。”
卡麗斯習(xí)慣性地點(diǎn)點(diǎn)頭,可隨后就又搖了下頭。霓裳真人頓時大怒,“你什么意思?吃了搖頭丸啊!”
一聽這話,卡麗斯就明白自己師父沒有真的生氣,急忙抬起頭來,委委屈屈地說道:“師父,是李睿的那個元嬰。”
“啊?”霓裳真人倒是被弄得愣了一下,隨后問道:“那家伙還真的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李睿是不是因為你自毀識海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卡麗斯頓時大驚失色:“師父,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個時候你在房間里呀?咦?不對呀,我怎么沒有看到你。”
“混賬東西,你們辦那事兒我能在房間里嘛!”霓裳真人又氣又笑,抬手給了卡麗斯一巴掌,最后才得意地說道:“你以為你偷偷摸摸地過去,我就不知道啊?告訴你吧,你們那點(diǎn)破事兒,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卡麗斯那張嘴都合不上了,看著得意洋洋的霓裳真人,忽然醒悟過來:“師父你太壞了!那家伙欺負(fù)我,你肯定是知道的吧?你為什么不給我說……”
“呃……”滿臉得意的霓裳真人頓時笑容一僵,尷尬之后卻又勃然大怒:“混賬東西,怎么跟師傅說話呢?真是沒大沒小……”
“切!”卡麗斯?jié)M臉鄙視地看看霓裳真人,不屑地說道:“師父啊,我發(fā)覺你有人格分裂的征兆,正經(jīng)起來的時候像是得道高人,生氣的時候又像個潑婦……”
“啪!”霓裳真人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卡麗斯頭頂上,罵道:“怎么說話呢?找打了是吧?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么,你和李睿有段緣分,可你聽我的了么?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找人家不說,還自作主張地元嬰出竅進(jìn)入那家伙的識海?你白癡啊?”
“我……”卡麗斯被說得張口結(jié)舌,看著自己這位堪稱極品的師父,實在是沒話可說了。
霓裳真人恨恨地瞪了眼卡麗斯,隨后說道:“你又沒吃虧,耷拉著個臉干啥?趕緊跟我走。”
說完以后,她轉(zhuǎn)身走出房間,順著走廊向前走去。
卡麗斯在后面聽得目瞪口呆,忽然明白過來,追上去以后嘟嘟囔囔地說道:“我怎么沒吃虧啊,我都被他那樣了,怎么還算是沒吃虧。”
“嘿嘿……”霓裳真人忽然發(fā)出一陣笑聲。
不過這笑聲有點(diǎn)陰陽怪氣,弄得卡麗斯身上的汗毛都要挓挲起來了,驚恐不安地小聲問道:“師傅,你笑的好嚇人啊?”
前面的霓裳真人頓時被噎了下,沉著臉啐道:“嚇人你還這么多的話,我就奇怪了,我怎么就教出你們這幫不知道尊師重道的家伙來呢?”
卡麗斯沒說話,心里確實暗暗撇嘴:“我們尊師重道?可你老人家除了在叫
我們法術(shù)的時候像個師傅,其他時間有個師父的樣子么?天底下誰的師父會惡搞自己徒弟啊?”
當(dāng)然,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她是不會說的。
霓裳真人當(dāng)然明白這一點(diǎn),扭頭看看臉色不服的卡麗斯,接著說道:“說你沒吃虧,那是因為你的劫難已經(jīng)過去,以后修行的道路會一帆風(fēng)順、一日千里……”
“停……”卡麗斯趕緊叫停。她可是甚至霓裳真人話嘮的習(xí)慣,這要是讓他繼續(xù)發(fā)揮下去,只怕能說到明天早上。
“師父,我就想問問,我的劫難怎么回事?難道也和那個李睿有關(guān)?”
“當(dāng)然了!其實這里所有的人,幾乎都和你那個小情人有關(guān)……”
“我……”卡麗斯張張嘴,實在是被自己這位老師給打敗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那家伙又變成自己的小情人了?
見她臉色郁悶,霓裳真人不由撇了下嘴:“還不承認(rèn)?你敢說你現(xiàn)在沒有想那個家伙?”
還沒等卡麗斯回答,兩個青年男女就從一個房間里面走了出來。有外人在,卡麗斯自然不敢繼續(xù)胡鬧。
霓裳真人比她變臉還要快,那邊房門一動,她那張臉上就充滿了威嚴(yán)。即便是卡麗斯,都對師父這變臉的本事萬分欽佩。
那兩個青年男女穿著體面,一看就是某個家族的少爺小姐。面對這樣的人,卡麗斯很不感冒,只想等她們走遠(yuǎn)以后,再問問霓裳真人自己和李睿的事情。
只是那兩個人走不多遠(yuǎn),其中的女人就壓低聲音對那男人說道:“哥,你說今天那個賤人會不會反抗?”
“反抗?”男人的聲音倒是沒有掩飾,扭頭看著那女人說道:“馮欣欣,你腦子是不是糊涂了,那女人還能怎么辦?別忘了,今天這些事情,都是老爺子和宋家老爺子安排的,你說那個女人能反抗么?”
“哼!馮曉曉,你個賤人,也有今天。”
聽了這個叫馮欣欣的女人這聲咒罵,卡麗斯那倆小耳朵當(dāng)時就豎了起來。
她雖然不認(rèn)識眼前這對青年男女,但是她可知道馮曉曉是李睿的女人。而且從名字上來看,眼前這倆人還和馮曉曉有親屬關(guān)系。
她猜的沒錯,眼前這兩個男女,正是馮曉曉二叔馮金陽的兒子女兒,馮銘和馮欣欣。
馮銘現(xiàn)在正是春風(fēng)得意,想到自己和川田次郎達(dá)成的協(xié)議,忍不住冷冷笑了:“哼……那個賤人,奪走了我應(yīng)該得到的一切,今天這些,都是我給她的報應(yīng)。”
“哥,你真的要把那個賤人送給川田少爺啊?要是她跟了川田少爺,那相當(dāng)于是攀上了靠山啊!哥,要是以后他對付你怎么辦?”
馮欣欣這話一說,馮銘頓時一聲冷笑:“靠山?在川田少爺眼里,這女人就是個玩物而已。”
對于這話,馮欣欣倒是并不反對,因為她也見過那個川田少爺。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見到個美女就兩眼冒光。那樣的花花大少,怎么會對一個女人專情?
想到馮曉曉不久之后就被那個花花大少壓在身下凌虐,她心里竟然有了中變態(tài)的滿足,恨恨地罵道:“對,這就是那個女人的報應(yīng)。讓她再在我們面前指手畫腳,依仗著老爺子對她的偏愛,猖狂的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可惜啊,這次只能是報復(fù)這個賤人,要是能帶上那個李睿,那該多好!”
“放心,那個李睿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不知道吧,宋少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我這邊吧馮曉曉送給川田少爺,他那邊已經(jīng)弄來了許夢煙。這兩個女人,可都是李睿的女人,你說那個李睿知道以后,能不過來么?”
“啊?”馮欣欣大驚失色,急忙說道:“哥,那小子可不是普通人,聽說他還是個修行人呢?就憑我們……”
“誰說只有我們?”馮銘冷冷一笑,接著說道:“你以為慧明禪師他們是來吃閑飯的?還有唐中、崔白鶴,他們來這里,就是準(zhǔn)備對付那個李睿的。”
說完以后,他似乎感覺還不過癮,又接著笑道:“這還是明面上的人,宋少在暗地里還準(zhǔn)備了人手,只要那個李睿敢來,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真的啊!”馮欣欣大喜過望,抱著馮銘的胳膊笑道:“哥,你太棒了。”
“那是當(dāng)然了!”馮銘猖狂的笑了幾聲,說道:“走,我們?nèi)ゴ驌粝履莻€賤人。”
后面的卡麗斯看著兩人走遠(yuǎn),不又扭頭看向了霓裳真人:“師父,這兩個賤人要算計李睿。”
霓裳真人表情很是古怪,看了眼卡麗斯,忽然笑了:“呵呵……卡麗斯,你是不是真的愛上那個李睿了?我可告訴你啊,李睿可是你小師妹的男人,小心她跟你拼命。”
這話說的卡麗斯臉色一垮,可隨后就要頭喊道:“師父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和小師妹搶男人?我們趕緊走吧,看看那倆賤人去。”
她這點(diǎn)小心思哪里瞞得過別人,不過霓裳真人也不點(diǎn)破,只是笑吟吟地任由卡麗斯拉著向前走去。
走廊的盡頭,就是這次酒會舉行的地點(diǎn)。兩個人走到門前的時候,滿兩側(cè)站立的兩個彪形大漢伸手推開房門,然后彎腰示意兩
人進(jìn)去。
這兩個身材彪悍,而且身上還撒發(fā)出鐵血的味道。卡麗斯眉頭微皺,不過見到霓裳真人已經(jīng)進(jìn)去,她也只好抬腿跟了上去。
進(jìn)入門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間客廳的面積實在是夠大,幾乎占據(jù)了整個樓層。里面人來人往,看上去到很熱鬧。
她來這里那是有目的的,所以進(jìn)來之后立刻開始四處亂看。她要尋找馮曉曉,還要尋找許夢煙。因為那兩個女人,都是李睿的女人。
剛才霓裳真人似乎是在開她的玩笑,但是她心里卻沒有認(rèn)為那是玩笑。因為霓裳真人都能料想到她的元神會被李睿的元嬰欺負(fù),那自己那點(diǎn)小心思,也肯定瞞不住師父那對法眼。
對于李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喜歡上了。但是她就明白一點(diǎn),有人想要欺負(fù)李睿,那得先過她這一關(guān)。
當(dāng)然,她保護(hù)李睿那是有理由的,畢竟那家伙是小師妹薛曉妮的男人,自己這當(dāng)師姐的難道要袖手旁觀?
只可惜,她看遍了整個客廳,都沒能發(fā)現(xiàn)許夢煙的蹤跡,倒是尋找到了馮曉曉。
此時的馮曉曉就坐在椅子里面,面上表情冷漠。那雙眼睛微微瞇起,對于任何經(jīng)過他身邊的人,她都不假顏色。
卡麗斯正要請示下霓裳真人,等到想開口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那位師父正和一個中年男人說話呢。
中年男人正是剛才包房里的那個崔白鶴,聽師父說也是個修行大乘的高手。讓卡麗斯狐疑的是,自己師父好像對這家伙很不感冒的,怎么現(xiàn)在卻上去說話了。
她正在狐疑不決之際,忽然看到了霓裳真人微微甩動的拂塵,頓時就明白了。敢情師傅是在給自己自由活動的機(jī)會,并不是改了性子要去泡美男。
明白了這個,她立刻抬腿走向了馮曉曉。可惜,她剛走了幾步,在馮曉曉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兩個青年男女,正是她剛才看到的馮銘兄妹兩個。
馮曉曉別看瞇著眼,但是每一個經(jīng)過她身邊的人,都沒有逃過她的注意。當(dāng)馮銘兄妹出現(xiàn)在眼前的剎那,她就把眼睛睜開了。
看她睜眼,馮欣欣頓時一陣?yán)湫Γ骸霸趺矗课覀兊鸟T大小姐肯睜開眼睛面對現(xiàn)實了?”
面對馮欣欣的冷嘲熱諷,馮曉曉只是淡淡一笑:“欣欣,你除了會說些尖酸刻薄的話,還會做些什么?”
“我……”馮曉曉被噎的一陣臉紅,隨后怒道:“這也叫尖酸刻薄?馮大小姐,你忘記你原來是怎么對待我的了?”
馮曉曉抬眼看看這個瘋婆子一樣的女人,頓時沒了說話的興致,把眼一閉,把這兩兄妹完全當(dāng)做了空氣。
她這無視的態(tài)度頓時惹惱了馮欣欣,接著罵道:“拽什么呀?一會兒就被別人騎了,有什么可傲的?”
這是馮曉曉心頭最憤恨的事情,被這馮欣欣直接點(diǎn)出來,即便是她不想說話,也被徹底激怒了。
不過上去給倆嘴巴子、或者是破口大罵,那都不是她馮曉曉的作風(fēng)。
看了眼撇著嘴的馮欣欣,她只是淡淡一笑:“即便是你說的事情發(fā)生,那也只能證明一件事。”
看她不往下說,馮欣欣本能地張嘴問道:“什么實情?”
“因為我對這個馮氏家族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不像某些人,連被人利用的本錢都沒有。”
什么叫罵人不帶臟字,眼下的馮欣欣就給完美詮釋出來了。
意思很明顯,馮馮欣欣當(dāng)然也聽明白了,不禁臉色一變,。只是還沒說話,就被馮銘給攔住了:“欣欣,她也就這點(diǎn)價值了。被家族當(dāng)成貨物送出去,卻給我們換來最美好的生活,這不是她最大的價值么?”
這話一說,馮欣欣頓時得意起來:“就是的嘛,馮大小姐,就算是你現(xiàn)在變漂亮了,可也不過是男人的玩物……”
“難道你不是?”一個聲音在兩人背后傳來,讓這兩兄妹頓時一驚。回頭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不知什么時候站了個女人。
女人自然就是卡麗斯,看到兩兄妹回頭,她不由撇嘴一笑:“也不知道你們是來打擊別人,還是來找打擊的?你們連個當(dāng)貨物的資格都沒有,還有臉在這里嘲笑別人。我要是你們呀,就趕緊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活著沒半點(diǎn)用處,這不是浪費(fèi)糧食么!”
馮銘臉色一沉,冷聲問道:“你是誰?我和這個賤人說話,你有什么資格插嘴?”
“切,跟你說話還需要資格?你以為你是神馬東西?趕緊滾開,不然別怪老娘大嘴巴子抽你。”
“你敢?”
馮曉曉哪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今天總算是找到了嘲笑馮曉曉的機(jī)會,卻沒成想蹦出來個管閑事兒的女人。
氣憤之下她挺胸而出,怒視著卡麗斯罵道:“你動我一下試試?”
“你確定?”卡麗斯很認(rèn)真滴問了一句。
馮曉曉小嘴兒一撇,滿臉鄙視地罵道:“打呀,你打呀,有膽子就打我呀。”
“啪!”卡麗斯再不猶豫,掄起手來就是個大嘴巴子。在抽到馮欣欣臉上的同時,她嘴里沖著周圍解釋道:“這可是她求著我打的,那就不怪我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