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二話沒說,放下行李,往前臺方向跑去。
“你好小姐,請問剛才出去的那個女士是誰?”李凡對前臺問道。
前臺:“那個人是我們賓館的經理。”
“他去哪里那?”
她外出有事情,我聽她說他,可能四天后才能回來。”
“哦好,謝謝你。”李凡失望的說道。
林宇等人被安排在了二樓偏左側的四個房間房間,他們到了二樓看見這里的過道有個架子,架子上放著不少的裝飾品和小花瓶,,下面就是前臺大廳,林宇來到201號房間,進去后,放好了行李。202房間的孫娜,203房間的李廣斌,204房間的謝進,放下行李后,一起來到林宇的房間,
謝進:“我在網上看到過這個賓館,聽說在賓館中心有個小池子,有些時候還可以看噴泉,池子四周都是小草坪。只不過平常池子的水特別少。”
李廣斌“我是203房間,可惜了我的房間看不見賓館內側風景,林隊和我一樣,房間窗戶只能看賓館外面。”
孫娜:“就這事情?,我是202,,你們想看內側的風景,就到我房間窗戶看不就行了。”
“你們別一個個像沒見過世面似的,我們來又不是旅游的。”林宇大喊道。
就在這時李凡小跑的邊走邊張望,看到了林宇眾人在門邊上,停下來走了進去。
李凡:“警察先生,我有事要找你。”
“進來,你慢慢說,不急。”林宇伸出手說道。
李凡:“不了,我不是想讓你幫我找我的母親嗎,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看到我母親身上有一個小的燙傷傷疤,只不過,不記得在身體哪個部位了,巧的是,我今天竟然看到了兩個有這樣疤痕的人!”
林宇:“什么!”
李凡:“在雕刻家的攤子那里,風一吹,程謙的夫人的頭發被吹了起來,我看見她的右胸前偏上有一個那樣的疤,剛剛在賓館大廳,我看到了有個人脖子的后方正中間的地方也有那樣的疤,這里的服務員都叫她經理,我本來想跟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出去賓館門了,我下了樓問前臺她是誰,前臺說是這里的經理,她有事,可能四天后回來。
林宇笑道:“你的這個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你先回房間休息吧,等我們有時間的時候幫你調查清楚。”
李凡謝道:“麻煩警官了,我在209號房間,有進展告訴我。”
李凡隨后回到自己的房。
211房間,艾云洗完頭后拿起手機坐在椅子上看這里好玩的地方,一個酒吧吸引了艾云的注意“這個酒吧我記得很有名的,等下午吃個當地的特色小吃,然后去這個酒吧好好的玩玩。”艾云激動地自言自語道。
一看時間一點多了,自己的午飯還沒有吃,立刻拿著錢包帶上墨鏡走出了房門。
朱毅扶著姜田文在過道里尋找著自己的房間,走著走著來到了225房間門口。朱毅看了一眼門牌號,又看了一眼房卡,對著姜田文說道:“老爺,就是這里了。”
朱毅打開房門把姜田文給扶到了床邊,姜田文示意讓朱毅松開手,自己慢慢走到窗戶旁后扭頭對朱毅說道:“朱毅啊,你先回你的房間把行李給放下吧。”
朱毅點了點頭,走出房門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了226房間門口,打開房門后把自己的背包放到了床上,然后立刻屋子回到姜田文的房間。
姜田文見朱毅回來了連忙說道:“這個大床房還真是大啊,不過我們在過道走的時候,看見有人在打掃房間,我往里面一瞅怎么感覺他們的房間比我們小那?”
“我猜這個賓館的房間東西兩側是大床房,南北兩側是標間。”朱毅解釋道。
姜田文:“原來是這樣啊,真有意思,我聽阿輝說這里的不遠處是個小吃街,你去外面一趟,買點吃的,四點半鐘我們兩個去當地的博物館看看。”
“好的老爺我這就去。”說完朱毅離開房間去了一樓餐廳。
220房間里程謙三人站在屋里,程謙對程虎說道:“你別說,這里的房間還真不錯那。”
“我之前在網上了解過這里。”程虎笑道。
程謙接著對程虎說道:“程虎,我就一直不明白了,你這些年一直在干啥那?”
“我不是說過和朋友一起到處打零工嗎。”程虎說道。
程謙:“你也快三十了,別跟你那些朋友瞎搞了,好好找個能長久的工作,然后找個對象多好啊。”
“行行行,了解了,你們先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吧。”程虎不耐煩地說道。
安玲挽著程謙離開了程虎的房間,然后關上了門。214房間里,程謙嘆了口氣:“我就這么一個弟弟了,我的父母病危時讓我好好的照顧他,可是他太不成器。”
安玲:“我早就看出來,干嘛要和他來這里旅游啊?”
程謙攤了攤手:“我也最近沒工作,所以來唄。”
林宇這邊,他們四人在討論下一步的行動,林宇把所有人叫到桌子旁邊。
林宇:“我們來這主要的目的是抓到那幫犯罪團伙,找到畫。還有就是抓住那個挑釁的狂徒,我們的任務十分的艱巨不過,我們目前還好,有了調查方向了,姜田文先生要見的人就是我們們的目標,我們要看好姜田文,時刻留意他的行蹤,了解到何時和阿輝見面。”
“是!”謝進孫娜和李廣斌回答道。
“最好想辦法要到阿輝的聯系方式,然后向他提議我們警方出手保護好畫,一旦知道他們的見面時間,我們找機會和姜田文一起去他的那個朋友家里,將畫給保護起來,還有那個幫李凡找家屬這個人也要注意一下,案件結束后再幫他調查。
謝進:“我們除了姜田文外,還有什么需要做的嗎?”
林宇:“對了我想起來了,艾云等人明天去那個雕刻師的出租房里做客,我們明天跟著去,因為我總感覺那個叫馮升的雕刻師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