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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宸奕琛,她接近歡欣地跑近他:“太好了!你沒事!我從新聞里看到這里發(fā)生了綁架事件,擔(dān)心死了,還好你沒有事!”
“嗯,我沒有事,你怎么不說一聲就來了?”他的語意溫柔,視線也轉(zhuǎn)向秦沐涵。
“不是讓我去南丫島辦旅游開發(fā)的項(xiàng)目嗎,知道你也到了海南,我一著急,立刻就訂了機(jī)票,所以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以后千萬不要這么莽撞,歹徒窮途末路的時候,往往會做出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同樣的危險(xiǎn),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唉喲,不要每次都說教,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拜托拜托,宸大人,嗯?”秦沐涵淘氣的做了做鬼臉。
宸奕琛儀容冷峻,略帶責(zé)問的口吻:“小涵,你認(rèn)為我這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真是老了,越來越冷血,你就放一萬個心,我什么都聽你的。”秦沐涵甜甜一笑,注意到他懷里的孩子。
“她……?”
“這是戀星。”宸奕琛本來帶著些許怒意的語聲,愈漸溫柔,不易察覺的流露出了一抹父親特有的慈愛。
“那高貴的宸大人,我可以抱抱她嗎?”
遙遠(yuǎn)而熟悉的稱謂,曾經(jīng)是她的專屬,當(dāng)從別的女人嘴里說出來,夏熙染拼了命的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卻還是在意了。
秦沐涵的手才要觸到女兒,夏熙染無比冷漠地說道:“請不要碰她!”
看著撕心裂肺愛過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她面前上演這一出恩愛的戲,她實(shí)在沒有辦法,繼續(xù)看著她的女兒被那個女人抱住。
喜歡過的人,終于,成了別人的風(fēng)景。
仿佛擱放在心底的珍寶,被血液淹沒,消失殆盡,來不及傷心,又開始了孤單。
夏熙染的眼淚終于克制不住往下掉,她恨自己,那么努力的掩飾,卻還是輕易的被這個男人刺激到一無所有,像個跳梁小丑般滑稽無形。
過去她犧牲了最美好的年華跟他糾纏,往后的歲月,她不想再因?yàn)楹⒆樱^續(xù)跟他糾纏下去。
宸奕琛緩慢地將視線,睨向夏熙染素凈的臉龐,清冷的目光卻閃過一絲復(fù)雜,只這一眼,旁人看著仿佛沒有絲毫的情份。
他說:“在你沒有學(xué)會怎么做一個稱職的母親之前,戀星由我來監(jiān)護(hù)!”
秦沐涵心里咯噔一下,震驚的把視線移向左側(cè),內(nèi)心承受著巨大的沖擊,難道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是琛哥多年無法解開的心結(jié)?
她假裝很鎮(zhèn)定,腦子卻亂成了麻,開始有些后悔,這次提出合作案是不是失策了?
話音剛落地,他就把孩子遞給秦沐涵,這樣的舉動,讓夏熙染完全沒有辦法繼續(xù)忍受。
夏熙染用盡力氣想從床上下來,卻牽動了掛著點(diǎn)滴的手,她的整個身子直接從床上絆落在地,鹽水瓶也嘩啦啦地被拉倒。
插在手背的針管頓時回血,宸奕琛的心仿佛被鹽水瓶砸出一個洞來,他匆匆把孩子遞給秦沐涵,返身,將夏熙染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