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他忍俊不住:“我以為你會說你有恐高癥。”
恐高?
他這么一說,她才想起剛才電梯怎么半天沒停。
噔噔的跑到窗邊往外一望,著實抽口冷氣,竟然一望無底,艾瑪,太了!
“宸小爺,你怎么會把辦公樓設的這么高,這是哪?天邊么?”
他走到她身邊,莫測的看向前方,自信的說:“站得高,方能看得遠。”
“可是你就不擔心地震嗎?”她調侃。
“如果地震了,十層和九十九層有什么區別?”
“那看得遠和看得近又有什么區別?”
“人在什么樣的位置,就該作出什么樣的價值,站得高,目標就高,站得低,目標就低,目標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夏熙染一怔,別有深意的偷瞄他一眼。
這是一個,多么有抱負的男人——?
她淡淡笑了幾聲,摸摸下巴說:“你的心太深奧了,又難懂,若講些冷笑話來聽聽,我或許會更感興趣的,喲,宸小爺,快點來表現一個!”
“不會。”
“那過來給姐笑一個看看!”
“小爺又不是蒙娜麗莎,干嘛要笑!”
夏熙染冷哼了一聲,要不要回答得這么啊。
她甩甩秀發,趾高氣昂的走進了他的辦公室,感覺,奢侈。
尼瑪,色彩明亮的波斯地毯軟硬適度,高跟鞋咚咚踩在上面,居然沒有一點聲響。
雪白的墻壁上懸掛著一幅名貴油畫,歐式精典辦公桌椅氣派大方,落地窗前淺綠色的君子蘭散發著醉人的泌香。
夏熙染坐在沙發上,眼珠子轉啊轉,斟酌再三,說:“宸奕琛,說正經的,你耍我玩兒也就這么回事,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讓你坐,你偏就坐不住是不是?”他蹙著眉,一字一字拉得老長。
她知道他生氣了,越發的她就放肆起來。
視線掃向茶幾上一本雜志,封面是他的照片,只是日期不是新的,而是二年前的七夕。
她端詳數秒,越發惡劣地說道:“媽呀,想不到你年輕時挺帥的。”
宸奕琛深邃的雙眸盡顯不可思議,他坐到她身邊,冷哼:
“我年輕的時候?我有這么老嗎?”
“沒有,沒有。”軟軟的輕聲細語,夏熙染還抬手輕輕拍拍他的肩頭,叫他稍安勿躁:“琛哥,其實我想說,您現在看起來依然很年輕。”
她調皮的沖他眨了眨眼睛,其實吧,她還真是故意的!
……宸奕琛有點無語了。
“小爺本來就年輕。”他強調:“你知道小爺多大嗎?”
“不知道。”她搖頭,一臉天真的看著他——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句話有多大的殺傷力?”
夏熙染眨著無辜的雙眼,表情楚楚可憐,眼里卻閃過了狡黠的笑意:
“誒,我不太會說話,你也計較?是你一開始問了我那么多的問題,結果把我腦袋給繞暈了,所以這事不能怪我……”
她抬頭看著他,勾起唇角笑了,惹他生氣,于是她心里也挺高興的,見了鬼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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