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監(jiān)控傳來的畫面,在黑旗大街上,幾乎每一個角落都有攝像頭。
阿里克賽通過調(diào)閱攝像頭,隨時掌握大街上每一個角落發(fā)生的事情。
他本是隨手打開閉路電視,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他就無法淡定了!
“好身手”阿里克賽連連點頭,眼神深處卻是閃爍著狼一樣的光芒。
他轉(zhuǎn)向自己的手下,說道:“去!給他個機會,問他是否願意爲(wèi)我效力,如若不願意···
阿里克賽面無表情的說道:“殺了好了,帶上你的槍。”
手下看著屏幕中的趙無極大殺四方的模樣,心裡很是爲(wèi)難,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總不會連槍都不怕吧?心裡這才定了定。
此時此刻,黑旗街中。
數(shù)名男女正在沿著街邊慢慢行走著,不時打量著周遭的環(huán)境。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火爆女郎。
她一頭齊耳酒紅色秀髮,帶著幾分利落,雙眸看似沉凝著,卻在眼眸深處蘊含著一團火焰,她的眼角帶著媚色,勾魂奪魄,紅脣圓潤,泛著誘人的光澤。
一身緊身黑色皮衣,盡顯身材火辣,妖嬈身姿。
在他的身後跟隨著兩名男人,他們身材魁梧,肌肉結(jié)實虯結(jié),雙手的手臂都紋著狼頭紋身,拳頭盡是老繭,包裹著一圈又一圈的布帶。
“安妮,這裡有什麼好逛的?還不如回去好好休息呢?”兩名男子中的一名不滿的對那個叫做安妮的尤物抱怨道,看起來他們是以安妮爲(wèi)首。
“海格爾,閉上你的嘴。”另一名男子不茍言笑,冷著臉,看到海格爾在抱怨,教訓(xùn)了他一句。
“克魯姆,還是你比較聽話?!弊咴谇胺降陌材萃O履_步,回過頭來,輕輕撫了一把耳際的頭髮,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海格爾。
海格爾遍體生寒,嚇得不敢多嘴了。
這一行三人是一隊僱傭兵小隊,而安妮一介女流,卻是這個小隊的隊長。
她看似是個絕世尤物,可身手著實不弱,小隊兩名隊員都不是她的對手。
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而且還是一朵黑玫瑰。
極盡魅惑卻又無人敢於近身,稍有不慎就會扎到了手。
三人都精通槍械,格鬥,是僱傭兵中的精英。
此次受命來西伯利亞,是要完成一個重要的任務(wù)。
火狼僱傭軍,世界傭兵界的一流傭兵勢力,而安妮他們則是隸屬於火狼僱傭軍的一個下屬小分隊。
眼下正值僱傭軍充入新鮮血液的時機,而火狼僱傭軍的成員來源,頗爲(wèi)複雜。
西伯利亞訓(xùn)練營每年淘汰的拳手,就是他們的一個重點目標(biāo)。
能順利進入西伯利亞訓(xùn)練營的自然無一不是佼佼者,而那些被刷下來的拳手,身體素質(zhì)也要遠超過一般人。
這類人由於擁有良好的體質(zhì),只要經(jīng)過恰當(dāng)?shù)挠?xùn)練,很快就可以成爲(wèi)一名很優(yōu)秀的僱傭兵。
這個任務(wù)算是少有的輕鬆任務(wù)。
他們剛到這裡,安妮閒不住了,要求到這裡隨便逛逛。
海格爾一向話多,絮絮叨叨的表示著不滿,克魯姆則是較爲(wèi)死板了,話也不多,對於安妮這個隊長的指令,他總是沒有一絲怨言。
三人逛了有半個小時,卻突然聽見一聲巨響。
循著聲音的來源,三人呆若木雞。
只見一名東方人手中揮舞著與他體型大小形成鮮明對比的廣告牌,將一波又一波的打手抽飛,而且絲毫不見費力。
“他····他是什麼人?”海格爾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喉結(jié)上下起伏著。
安妮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嘲笑他沒見過世面而太過於大驚小怪。目光再次轉(zhuǎn)向那面東方男子,眼中異彩連連。
這個東方男子,自然就是趙無極了,他一路橫掃,所向無敵,不知多少打手倒在了他的腳下??梢哉f,他這一路上的戰(zhàn)果,從街口一直到他腳下所站的位置,橫七豎八的不知道倒了多少人。
安妮喃喃自語:“如果將他拉近我們的僱傭軍裡,會不會是大功一件呢?”安妮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還真是無限美好。
海格爾搖了搖頭,覺得不太現(xiàn)實,“我說隊長,人家說不定是要參加訓(xùn)練營的人呢?再說他現(xiàn)在這樣鬧事,鬼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對於這種不確定因素,隊長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注意好了?!?
安妮美目一瞪,止住了海格爾繼續(xù)想要往下說下去的衝動。
“他腳長在自己身下,只要我們拿的出足夠的好處,還怕他不參加嗎?以他的實力,到時候成爲(wèi)S級傭兵,絕對是前途一片美好?!?
“S級傭兵?”海格爾與克魯姆都是一愣。
“那可是傭兵界的王者,哪有那麼容易成爲(wèi),我們現(xiàn)在不過是B級傭兵罷了,他目前表現(xiàn)出來的,也就是力氣大了點了吧?也值得這樣重視?!焙8駹柡苊黠@有事不信,又是不屑。
“力氣大了點?”安妮對海格爾怒目而視。
“本來就是!”海格爾不滿道,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頓時胳膊上的肌肉塊顯露無疑,似乎想表示自己也不弱。
“收起你的雞腿肉?!卑材萆斐鳇c著紫色甲油的精巧蘭指,厭煩的揮了揮,隨即瞪著海格爾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夠舉起那個廣告牌,在舉起來的同時還能那麼輕鬆地揮舞,在那麼輕鬆地揮舞的同時還能夠像打蒼蠅似的將人抽飛,那麼你再和我說這句話吧?!?
海格爾緊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不發(fā)一言。
安妮右手在海格爾肩膀上猛的一拍,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認同我的話了吧,以他的實力,成爲(wèi)S級別傭兵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說,我只要拿出S級別傭兵這個好處,他絕對會答應(yīng)的?!卑材菀桓币磺斜M在把握的樣子。
“至於眼前的這些事情?!卑材莶恍嫉恼f道,“以他的實力,擺平這些事情絕對是輕而易舉的,儘管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爲(wèi)了什麼這樣子做。”
安妮遠遠的看著趙無極,眼中滿是欣賞。
“走,我們跟在他後面看看?!卑材菡泻艉8駹柵c克魯姆跟上去一探究竟。
趙無極不知道已經(jīng)拍飛了多少波了,他都懶得去記了,在別人眼中難以置信的行爲(wèi),其實對他來說和拿著拍子拍蒼蠅差不多。
將手中的廣告牌略一揮舞,趙無極隨手又將兩名打手再次拍飛,自己感覺都有些麻木了。
前方,不少打手猶豫著沒有上前??纯茨莻€東方男人的身後,那麼多橫七豎八躺著的同伴,他們就有些頭皮發(fā)麻。
片刻後,打手們散開。
然後竟然走出了一名嘴巴紅腫著的男子向他走來。
他一邊走,一邊拿出了一把衝鋒槍。趙無極眼神一冷,手微微鬆了鬆,準(zhǔn)備扔下手中的廣告牌,以保證自己行動的敏捷。
“很棒的身手?”那人說話不是很利索,估計是嘴巴腫起來的緣故吧!
“只是,你再厲害還能厲害過它嗎?”一把鋥亮的微衝被他舉了起來,示威之意顯露無疑。
看到趙無極沒有輕舉妄動,他還以爲(wèi)趙無極怕了他。
“給你一個機會,我老闆有一個合同,只要你簽了它,今天就留你一條命?!?
男子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似乎已經(jīng)將趙無極死死吃定。
“如果你不識相的話,老闆的鯊魚今天似乎又可以改善伙食了!”
趙無極心中一動,似乎有了決斷。
“哐當(dāng)”一聲巨響,趙無極將手中的廣告牌扔下了,所有人鬆了一口氣。
“我跟你走?!壁w無極無比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男子暗暗抹了一把汗,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完成這件事,同時也不再把趙無極當(dāng)回事了。
“再厲害又能怎麼樣,遇見我手中的這把槍還不是隻有乖乖任我擺佈?!?
打手分開了一條道,男子帶著趙無極向拳館方向走去。
“他示弱了,真是個懦夫?!焙8駹栄凵裼l(fā)不屑,克魯姆對趙無極也有些看不起。
他們傭兵常年都是出生入死,將生死當(dāng)做了家常便飯,而趙無極真如眼前看到的這樣,還真不適合當(dāng)傭兵。
以他們的實力,在面對這種情況時,尚有一拼之力,更何況趙無極的實力遠遠高於他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示弱。
安妮雖然不願相信趙無極是這樣一種懦夫,可是眼前的現(xiàn)實卻讓她心裡不由得懷疑起來。
當(dāng)傭兵,實力弱不要緊,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怕死,否則任一個人個人的實力有多強,都是註定被傭兵界排斥的,這樣的人,就連最末等的僱傭軍隊都不會要他。
懦夫,怕死者,永遠不屬於戰(zhàn)場!
他是這種人嗎?安妮不由問著自己。
行人們都鄙視的看著趙無極在一把槍的逼迫下示弱了。
剛剛的他,是那麼強大,那麼囂張,可是,面對一把槍,他慫了。
鄙視,幸災(zāi)樂禍,同情,各種目光聚集在趙無極身上,趙無極面不改色,無視這些人的目光。這又引得一些人對趙無極惡感上升。
都被逼迫成這樣了,還裝什麼高手啊。這麼淡定,淡定給誰看啊!
安妮混在人羣中,遠遠跟在趙無極後面,觀察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拳館的大門早早的就打開了,兩列打手身著黑衣,冷冷看著趙無極,似乎要用氣勢將趙無極給生生壓下去。
趙無極無視這一切,直接走上臺階,進了拳館。
等到所有人都進了拳館,打手板起了臉,關(guān)上大門。
兩扇大門緩緩和起來,一切似乎又迴歸了寂靜。
趙無極走進拳館,一個魁梧人影揹著他,赤裸著上身,正在拿著塊布在擦著身上的汗液。
那人的後背上,一頭北極熊的紋身隨著他的動作彷彿活了過來,猙獰無比。
他正是阿里克賽。
當(dāng)趙無極走進大廳,站在那兒時,他也只當(dāng)做沒看見,只是朝手下打了個手勢。
片刻後,幾名手下擡著一個人走了進來,趙無極一瞥,認出了那個人,就是被自己在公交車上打斷了四肢的那個。
“你認識他嗎?”阿里克賽終於開口了,他指著四肢盡斷的那人,居高臨下對趙無極說道。
趙無極嘴角揚起,道:“怎麼不認識,他的四肢都是我一個一個的碾碎的,怎麼樣,你有沒有問過他是否很感謝我?!?
“你很狂啊!只是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否還有狂的資本呢?”阿里克賽拿起一把錚亮的手槍,冷笑道。
“老闆,殺了他,殺了他···啊?!北悔w無極斷了四肢的那人只剩下頭部活動,此時他盡力將頭轉(zhuǎn)向趙無極,滿目盡是怨毒之色。
“嗯?還不服?!壁w無極轉(zhuǎn)向那人,身形暴起,手呈探爪式攻向他。
“你敢!”阿里克賽怒喝。
“有什麼不敢?!壁w無極無視那些對準(zhǔn)他的槍械,瞬間來到了那人身旁,一掌將他的頭部拍碎,本來就只剩下半口氣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腦殼崩裂,魂飛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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