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口中叨念的那家串店,名字叫姐妹串店,就坐落在北京中央音樂學院的正對面。之所以瀟雪當初把姐妹串店,作為寢室第一次聚餐的首選之地,除了烤串本身芳香四溢,串店內部的裝修風格與環(huán)境,也讓瀟雪嘆為觀止。
仿古的壁燈,一盞挨著一盞,其自然流淌的燈光,宛若深秋般絢麗的橘黃。記憶的碎片,透過這番柔和的恬謐,往昔一幕幕難以忘懷的影像,仿佛童話夢幻般精彩。大理石柱上雕刻的游龍,像似在浪漫而奢華的大廳里靜靜等待,等待著內心深處泛起的一絲漣漪,在竄出水面的瞬間,掀起滔天巨浪時,那份側漏的狂暴與霸氣;防滑地磚上繪制的相冊,好似在高貴而典雅的大廳里默默記錄,記錄著天南海北到訪的每一位旅客,在停歇落腳的瞬間,留下成長腳印時,那抹苦澀的心酸與無奈。魚兒在戲水,花兒在舞香,四人位的隔斷墻,阻隔的是世俗的紛爭與喧囂,而保留的卻是那一份安撫自己受傷靈魂的恭默與守靜。只是在這份難得的恭默靜守中,隨風飄動的風鈴,卻仿佛傾訴者一樣,喋喋不休的訴說著曾經那段古老的東方文化。倘若我們仔細聆聽,慢慢領悟,或許在不經意間的某一時刻,我們也會被東方文化蘊含的獨特魅力,帶入到歷史千年的畫卷中,成為紅塵畫卷上,一道唯美而又靚麗的風景線。
瀟雪剛一推開串店的玻璃門,同寢的三位好姐妹,便齊刷刷地向其揮手示意。然而,瀟雪卻從她仨如陽光般和煦的微笑中,看到了三分虛情,七分假意。尤其張敏的虛假,簡直莫此為甚。
張敏的家庭背景和瀟雪一樣,同屬于工薪階層,但張敏的感情世界卻極為豐富。曾經舒婷對張敏的感情世界這么形容過:一面被風雨洗涮的斑駁墻壁,靜靜的佇立在山澗壖田,仿佛記錄著被時光湮沒的歷史千年。曾經鮮活的生命,終究抵不過易逝的流年,帶著千般不舍所滋生的萬般眷戀,離開這衷腸難訴的塵世間;曾經鮮活的故事,也終究逃不過四季的變遷,隨著春去冬來慭遺的瘡痍繁華,深埋于黃土高原的地貌間。彳亍在古往今來的歷史長河中,我們便會發(fā)現(xiàn),世間萬物都在不斷的變化,唯有自然法則依舊保持它屬性上的永恒。這期間,人來客往不曾間斷,或為賞景而來,或為拾音而至,單純的被斑駁墻壁,吸引駐足的八方來客卻少之甚少,而這區(qū)區(qū)之眾,信筆涂鴉者居多。張敏便是這面斑駁的墻壁,孤獨中等候,寂寞中靜守,任流轉的時光順走不曾相遇的期許,由肆虐的風霜凝結甜蜜溫馨的寄語,也絲毫不曾為無果的付出,尋那么一絲牽強放棄的理由。因為,她始終都相信:山水終有相逢,時間長短而已;有緣自會相攜,或早或晚而已。
其實,不止張敏,一般出生于工薪階層的女孩,感情世界都很豐富。仔細想來,這倒也合情合理。現(xiàn)代社會,思維格局取決于財富上的差距。換而言之,有什么樣的財富,人生便有什么樣的高度。奢靡的生活,造就了富家千金一種超塵拔俗的境界,所以,富家千金的擇偶標準便是英雄。經濟學家把這種極端的擇偶標準稱之為“商業(yè)壟斷”。英雄資源有限,剩下便是一群擺不上臺面的歪瓜裂棗。即便身為父母者,日日防夜夜防,防水防電防火墻,也終究防不住像鬼子一樣的大色狼。父母尚且如此,孩子的戀愛史自然也就豐富多彩。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是價值取向的問題,它源自于上帝的手筆,并非自然規(guī)律。只有改變思維格局,才可以徹底打破這種僵局,讓資源重新配置。方法有且只有一種,那便是耍賤。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under normal circumstances,The boys and girls在酒桌上集體聚餐的時候,其精神狀態(tài)和空瓶數(shù)量,基本上大同小異,但唯獨在拼酒的方式上,有著本質上的截然不同。這種截然不同既來源于言行,也來源于舉止。因為在The boys眼里,曾經滄海難為水,誰不碰杯自掌嘴。除卻巫山不是云,誰不酒醉自出群。這字里行間透露的人生哲理,永遠都是他們在酒桌上,甘當拼命三郎的心理天平和精神砝碼。即便因酒后失態(tài)而引發(fā)的各種犭畏褻和騷擾,這句永不過時的至理名言也能搖身一變,作為一種特殊的經濟補償,間接或直接的獲得被害人,以及其家屬的諒宥,甚至在某些情節(jié)比較嚴重的刑事案件中,其也可以作為酌情量刑的法律依據(jù)從而輕罰輕判。
正所謂:天下本不公,何必自擾之。便是古圣先賢對上述事件,所作出的一種心有余悸而力不足的負面評價。
如此看來,相較于酒桌上并沒有任何優(yōu)勢作支撐的The girls而言,在游戲的互動中,體驗醉過知酒濃的感受,也不失為一種既體面,又不失風度的絕佳方法。而《開火車》或《真心話大冒險》便是醉酒互動游戲中的Number 1。也可稱作女孩拼酒方式中的首選游戲。
關于這兩種游戲規(guī)則與技巧的詳解,不知者可以參考百度百科,這里就不一一概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