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拂曉睜開眼睛,映入眼簾地是站在不遠處望著山巔地烏爾奇奧拉。僅僅一眼背影,拂曉能感到烏爾奇奧拉一晚后的成熟,男孩向著男人成長,是時間的沉淀,也是經(jīng)歷后的感悟。能明確自己的目標,什么是自己想要的,究竟有什么是自己需要承擔的。作為下一任烏之國大名,烏爾奇奧拉需要走的路還很遙遠。
緩緩起身,拂曉看了看身邊還熟睡的隊友,還有一早倚在樹上看著小說的卡卡西,不由得一笑。人一輩子,有那么一個可以放心交于背后的人,已經(jīng)很幸福了,而拂曉明白自己身邊的三人,將性命托出也是值得的。唯一讓拂曉遺憾的就是三年未見,季的轉(zhuǎn)變讓他有點心寒。
拂曉心中對于季充滿了歉意,但是拂曉一直認為,三年前的那件事兒并不足以傷害到倆人的感情。可是季驚人的轉(zhuǎn)變讓拂曉有點無所適從,不知所措。一次又一次自己熱臉貼上去,時間長了,拂曉心里不由得有點氣餒,而且對于季,拂曉心中還夾雜著一絲怒氣。這作為拂曉地驕傲,讓他很難再放下一切。
想著回來這段時間里,季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理不睬,甚至眼神中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情緒,拂曉將這種情緒理解為輕視,一種僅僅因為隊友而交際,不認同自己的所作所為。調(diào)整好情緒,拂曉叫醒了無月和季,收拾著行李。
卡卡西看著三人醒過來,走到烏爾奇奧拉身邊:“考慮的怎么樣?繼續(xù)還是放棄?”烏爾奇奧拉僅僅默默地看著前方,前方茂密的樹林:“穿過這片樹林,就是開始回國地征途。”說著緊緊自己地衣襟,轉(zhuǎn)過身,對著卡卡西深深鞠躬:“謝謝,請將任務(wù)繼續(xù)下去,我將完成父親地遺愿。”
卡卡西點點頭:“自己的決定,就別后悔了。”烏爾奇奧拉點點頭:“自己的決定,我沒有資格后悔。”說著,對著卡卡西一笑,揮拳:“出發(fā)吧!”
五人小隊靜靜走在樹林里,拂曉能夠通過波紋清晰的感覺到烏爾奇奧拉內(nèi)心地復雜情緒。對于未知的不安恐懼,還有堅定的信念,那一股由烏爾奇惠生死激發(fā)的信念。或許在某一天再次去烏之國,烏爾奇奧拉會做的很好吧。拂曉笑了笑,向著前方
走去,跟上了卡卡西地步伐。
十天的路程,幾人并沒有再次遇到伏擊,但是拂曉明白,這只不過時暴風雨前地寧靜罷了。而且,這場暴風雨地持續(xù)時間一定會很長,敵人與自己,不死不休。拂曉有點擔心,擔心完全沒有自保能力的烏爾奇奧拉,當于敵人對陣時,他不可能分心再去照顧烏爾奇奧拉,那神秘的陰陽術(shù),悄然無息,變化莫測,拂曉心底有一絲忐忑。
雖然曾經(jīng)面對過死亡,但是明白自己將會再次面臨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一種恐懼在蔓延。突發(fā)的事件,和明知道類似于等死的心理狀態(tài),是不可比擬的。雖然不一定會死掉,但是也不一定會活著,這一種半腳生半腳死地情況,拂曉仍然有點不適應(yīng)。記得第一次暗殺任務(wù)的時候,拂曉不禁覺得自己很可笑,純粹的熱血青年,完全不管不顧,悶頭就沖。
看著拂曉無奈的笑了笑,卡卡西低下頭:“怕了?”拂曉短暫地停滯,點點頭:“有點,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和那次刺殺任務(wù)的感覺差很遠。”卡卡西聽著,隔著護額地左眼仿佛動了動:“慢慢的,習慣于就好,隨時要抱著必死的決心,這就是忍者。”“當忍者這么命苦?早知道我就不干了,水月他忽悠我說忍者這里好那里好,完全就是一個完美的職業(yè)。。啊啊啊,死了還陰我,該死的。。”禁無月這么一打岔,沉默的氣氛被打破。
無月?lián)е鲿缘丶绨颍骸胺鲿裕阍趺茨芘滤滥兀课铱次遥稽c畏懼都沒有,還有上次的任務(wù),你不是挺勇猛的么?”一旁的季瞳孔猛的收縮,仿佛想起了什么事兒,睫毛微微顫動了下。卡卡西轉(zhuǎn)過看拂曉地眼球:“拂曉,這三年你和無月地經(jīng)歷應(yīng)該類似吧,我感覺你的。。。”“心里適應(yīng)能力很差,是吧?”
看著拂曉搶斷自己的話,跳開說了,卡卡西點了點頭。拂曉摸了摸后腦勺:“嘿。其實我和卡卡西老師差不多呢!我也睡了挺久了。”拂曉模棱兩可地睡了挺久,卡卡西瞇了瞇眼。無月透過季雙眼,看到季心里地擔心,一把摟過拂曉地肩膀:“這種事你怎么都不告訴我!怎么搞的!”聽見無月地大聲嚷嚷,拂曉擺脫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也沒什么,遇到了點問
題,就睡著了。”
聽到拂曉不愿意提及當時地事兒,無月心里嘆了口氣,這三年,大家。。。卡卡西明白,睡了挺久,雖然不知道大概是多久,但是拂曉的心智與以前,應(yīng)該說是與季和無月相比來說,根本不算是成長了,隔著護額摸著自己的左眼,帶土,我又欠了一條命了。不過還好,至少他現(xiàn)在還活著。
聽到旁邊一直纏著拂曉地無月不停地說著什么,卡卡西清了清嗓子,看見三人都看了過來,還有跟在身后一直默默想著心事的烏爾奇奧拉:“那么,這次,我們來試試你們以后的發(fā)展路線吧。”說著,不待三人反應(yīng),卡卡西瞬間拉開寫輪眼,向著拂曉一步跨出。
“叮!”抽到格擋,右腿順勢橫掃而出,踢在卡卡西抵抗的右臂上,接力而起,幾個翻滾,拂曉消失在樹林里。
一旁的無月看到消失的拂曉,斬首大刀一刀橫切,卡卡西一個矮身,身子猛地向前探出,左手握住無月?lián)]刀地右手,右手握著苦無直刺無月腹部。一旁的烏爾奇奧拉眼睛瞪得溜圓看著這一步,這還是剛才說笑的隊友么?
“八卦,六十四掌!”聽見身后的聲音,卡卡西抬步左側(cè),左手順勢往后拉了一把無月,跳開。無月睜大眼看著對著自己準備揮掌的季。季看著卡卡西猛的閃身,已經(jīng)探出一半的雙掌瞬間變向。跳起卡卡西睜大眼看著直撲自己地季,嘭,替身術(shù)?!“白眼,開!”看見原地僅留下的木樁,季打開白眼,四周掃視著卡卡西的位置,而無月手拿著斬首大刀隨時戒備著四周,還有地底。
不遠處,樹干身后地卡卡西結(jié)著虎字印,緩緩收斂著聲息。“季的變招太快了,就像原本是沖著我的位置去的一樣。還有無月地力量,嘖嘖,再發(fā)展下去,那只野獸又得見獵心喜了吧。”卡卡西心里明白,出招過半再變,對于力量和速度的掌控是多么的精確,還有那過人的“技術(shù)”。
長時間沒有動靜,卡卡西并沒有著急,多年磨練出的性子,卡卡西瞇著眼,感覺著。“卡卡西老師,你在干嘛呢?”頭發(fā)感覺到呼吸地出氣,脖子上能感覺到刀鋒的冰冷。
拂曉,什么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