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充滿了尷尬的氣氛。
拂曉靜靜的靠在墻上,左肩已經纏好繃帶,阻止了鮮血的溢出,下一步的治療只能等到會木葉村才能進行。
而一旁的無月和季靜靜的打量著拂曉帶著的面具。
“唰。”三人同時扭頭,看著站起身的卡卡西。
卡卡西拍拍身上的塵土,笑了笑:“你們呆在這里,我出去看看,順便,你們可以好好聊聊。”說著向屋外走去。
來到墻角,看著墻上留下的圓孔,卡卡西皺著眉毛。這個,到底是什么?無聲無息,速度極快。而且,按照當時的情形來講,敵人應該在很遠的地方才對。那又是怎么攻擊的?
伸出手,閉上眼睛,感受著孔上還殘留著的查克拉,風系?緩緩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向著蛇躺著的地方挪動。
沒有任何危險的感覺,敵人走了?卡卡西看了看四周,盯著不遠處蛇的尸體,拉開了護額,猩紅的雙眼飛速旋轉著:“萬花筒,寫輪眼,開!”
蛇的尸體緩緩消失在原地,卡卡西呼出空氣,轉身向拂曉幾人呆著屋子走去。
“最近怎么樣?”拂曉率先打破沉默。
“額,還行。”無月點點頭。
“刀呢?幾把了?”
“四把了。”
拂曉恩了聲。望向一旁的季。
“還好么?”
季沒有出聲。
拂曉撓撓頭。
屋外的卡卡西嘆了口氣,隔閡已經產生了。這種陌生感么,自嘲的笑了笑,帶土,不一樣讓卡卡西感到陌生么?
“走吧,回木葉。”聽見屋外卡卡西的聲音,幾人站起身。
今天的月亮真圓。拂曉躺在枝頭,呵,這不廢話么。換了個姿勢。
卡卡西出現在拂曉身前,擋住了拂曉的視線:“他們睡著了,你跟我來下。”
說著,卡卡西轉身看了站起身的拂曉一眼,縱身而起。
跟上卡卡西的腳步,倆熱躍動在枝頭。“這一次,僅僅是嘗試一下。”
拂曉納悶:“嘗試什么?”
卡卡西跳下枝頭,站在地上,看著落地的拂曉:“你的能力。”看著一臉疑惑的拂曉,卡卡西繼續說到,“你可以吸收外界的查克拉,不,應該是吞噬。你父親和綱手大人有討論過,是否能吸收人體內部的查克拉呢?”
不理會一臉震驚的拂曉,
卡卡西拉開護額,將蛇尸體仍在地上,蹲下身體用手摸了摸:“還有點溫度,快試試。”
“可是,可是。他。。。。”
卡卡西打斷拂曉的話:“是你的伙伴是么?至少來說曾經算是你的伙伴。”看著點頭的拂曉,卡卡西頓了頓,思索著:“你應該知道,他死了。這個總不可能找一個活人給你吧?敵人不會給你機會,木葉的,你不可能下手。”
看著還在猶豫的拂曉,卡卡西輕呵了一聲:“快,算是命令。”
拂曉清了清嗓子,緩步走上去,雙手按在蛇的身體上,蓋住了透過整個軀體的小洞,閉上眼。
看著遲遲不下手的拂曉,卡卡西心中嘆了口氣,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抱歉了,拂曉。
拂曉緩緩睜開眼睛,仿佛下了什么決定一般。身上的黑色查克拉猛的噴涌而出,向著蛇的軀體里進發。
卡卡西的寫輪眼注視著兩個人查克拉的流動,雖然蛇的身體里殘留的查克拉已經為數不多。當拂曉的查克拉進入蛇的軀體的時候,蛇的查克拉猛的向后退卻,躲避著拂曉的查克拉。當退無可退的時候,就像兩軍相撞一般,猛地交錯。
黑色查克拉瞬間包裹住蛇的查克拉,就像饑餓的狼遇到倒地的羊一般,大口大口的吞噬著。
半晌,壯大后的黑色查克拉猛的退回拂曉的身體。眼中一簇黑光冒出,瞬間又消失。
卡卡西點點頭,看著呆立原地的拂曉:“這也是你的攻擊手段和速度修煉的方法了。”說著,卡卡西緩步離開。
“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你會成為所有忍者的敵人。”
林子里傳來卡卡西的聲音。
“碰。”拂曉癱坐在地上,徹底傻了。
木葉村
卡卡西看著這一路來仿佛丟了魂的拂曉,嘆了口氣,叫過一臉關心看著拂曉的無月和季。三人向著火影樓走去。
拂曉站立在人流中間,不理會來來往往打量著他的行人,突然明白了什么。
為什么蛇給他感覺很怪異?為什么蛇會認得出卡卡西而且倆人似乎很熟悉?為什么這個隊伍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所有人都明白而自己在夢里?
緊了緊拳頭,拂曉縱身而起,向著火影樓沖去。
鳴人剛送走來交任務的卡卡西,門忽然被撞開,一臉怒氣的拂曉站在門口靜靜看著自己。還有尾隨而來的侍衛:“你。。。你
不能這樣進去。”
感受到鳴人的目光,侍衛站起身,對著鳴人鞠了一躬,退了下去。
揮揮手,讓四周的暗部退下,微笑的看了拂曉一眼,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吧,有什么想說的?”
拂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扯過椅子,一屁股坐下,眼睛一直盯著一臉微笑坐著的鳴人。
“你這是什么意思?父親!”
鳴人愣了愣:“什么,什么意思?”
呼的站起手,忍不住身子的顫抖,拂曉大吼著:“這樣玩兒我有意思嗎?!那個什么所謂的該死的隊伍!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你們對我能力的探究!還有我他媽怎么這么受重視!這一切到底他媽的是怎么回事!”
鳴人聽完拂曉的怒喝,靜靜的看著拂曉。
半晌,鳴人開口道:“因為一個預言。”理了理思緒:“一個比忍者大戰還要亂的紛爭,解開這道鎖的鑰匙,在你的身上。”
“可是!就算這樣,那蛇他們算什么?”
鳴人嘆了口氣:“他們自愿的。”
自愿?兩個字一棍子將拂曉敲暈在原地。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給你說說。這個隊伍的建立,本來就是為了你。他們的能力本身就是圍繞著你的能力展開的,這些人來自于各個忍者村,應該是各個忍者村作為戰敗國給火之國的禮物。”
“你應該知道,我們已經承受不了再一次戰爭了。”
“對于,蛇,只能說是一個意外。”
“那,上一任奠呢?”拂曉呢喃著。
“去你小時候常去的鐵匠店看看吧。”鳴人自言自語著:“他,很好的一個人。”
看著搖晃著走出去的拂曉,鳴人嘆了口氣。
“其實也不必這樣的。”一個人蹲在鳴人的窗口,說著。
“鹿丸,回來了?”
來人點點頭:“他承擔的太多了,我們至少還有伙伴,他,似乎沒有。”
鳴人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吶。
鹿丸繼續說著:“他已經知道了,那個隊伍怎么辦?”
鳴人想了想:“編進暗部吧,你覺得?”
鹿丸沉思了一會兒:“恩,也行。對于卡卡西說描述的,長老會猜測是一種未知忍術體系的誕生或者說是出現。”
“可是,我總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