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丁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埋進了地下,掙扎的爬起來,看到了一株奇形蘑菇。
在旦丁胸前中箭后,就失去了所有意識,腦袋欲裂,只覺的身體落入了深淵,一處見的底的無底洞中,再然后火熱異常,卻又冰冷異常...
摸摸胸口,光滑一片,然后一身果體,除了手上的儲物戒指還有。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難道是做夢,旦丁這樣想著,坐了起來,自己應該被那個女人刺破了心臟才對,只是現在,一身無損不說,修為又精進了不好,只差捅破最后一層膜就可以到達天級。
因禍得福,想不通就不想,旦丁聞著空氣中海水的味道,筆直朝海邊走去,還沒到海邊,一只大支老虎撲咬而來,旦丁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大餐啊”。
一拳,旦丁被撞飛,一點力氣也沒有。
我到底都干了什么,身上竟然只剩下限于正常人活動的體能。
對面的老虎見旦丁沒事坐了起來,又撲了過來,好像尊嚴受到嚴重打擊的樣子。
旦丁打個響指,無形的斥之力發動,將這一只大支老虎擋在了三米開外,雙手一合,舉過頭頂,這只老虎被無形的力量托舉到百米上空,喝~,用力下壓。
終于被KO搞定。
再之后,舒服的洗了個澡,從儲物戒指拿出衣服,穿好后,處理一下伙食,恢復一下空到不能再空的身體,恢復了體能,感應一下海賊船的位置,身邊泛起空間紋潛了進去。
海賊船返回了空島,旦丁再次出現時,現在出現在了阿帕亞多的中心位置,空島之主諾蘭的身邊。
空島上被旦丁上壘的女人們已經被旦丁遣送回了神宮,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到達那里才能于旦丁永遠在一起,旦丁渣的程度雖然突破了天際,但絕不是會對已經上手的女人輕易放手的男人。
空島之主諾蘭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咆哮一聲,一口咬了過去。
這里是他的領地,除了主人與被主人認可的人任何敢膽踏入這里的人都是他的食物。
輕易躲開空島之主諾蘭的攻擊,旦丁叫道:“是我啊~笨蛋”。
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空島之主諾蘭歡快的沖天叫了起來。]
摸摸已經安靜下來的大蛇諾蘭,旦丁猛然想到了什么。
有些用心理感應道:“小伊,妮姆芙”。
‘主人’。
‘主人,主人,是你嗎?您終于醒了,我我我..好想你.’。
空島的中央,一道粉紅的光沖來而起,筆直了朝著這里飛來。
這是張著粉紅翅膀的天使,空靈的氣質讓人無法褻瀆,無法直視。
這時她的雙眼正泛著淚光,臉上卻帶著無一絲表情的淡然表情。
旦丁敞開懷抱,主動抱住眼前的機械少女。
“主人”。
松開旦丁的懷抱,機械的天使飄到了旦丁的身后,只有那里,才是她的歸宿。
這時身后甲板上傳來腳步聲,旦丁回頭一望,是一個成熟妖嬈的女人,一臉不確定的問道“神大人”。
是拉基,那個女人,我記得她的胸部沒那么大啊~,好像年齡也大了點。
...
在第三天晚上,五人在停擱十五年之久,已經跟這塊土地合為一體的海賊船上相逢。
旦丁知道真實。
真實的事實是,旦丁在這個世界呆了十五年,應該說睡了十五年。
在女兒島,自己跟愛神碰面,然后被其刺破心臟,再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四人找了旦丁很久沒有找到。小伊,妮姆芙因為于旦丁心神相通,知道旦丁沒死,在什么地方沉睡,決定回空島等旦丁回來,等了二年,旦丁依然沒有回來,妮姆芙與羅賓決定出去找旦丁,再之后又過了十三年,發生了,非常多,非常多的事情......
空島成了世界政府加盟國之一,小伊則是空島的真神,那一雙粉紅的翅膀,空靈高高在上的氣質,神一樣輕易摧毀一座島嶼的力量,已然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存在,拉基與原來的神甘·福爾則是輔助神的神使,處理各種事物。
海皇被羅賓翻譯成功,又經過妮姆芙與眾人長達10年的努力已經被成功制造出來,海皇赫然是一艘超級戰艦,有吸收惡魔果實,放大惡魔果實能力的特殊能力。
因為收集世界各地的歷史文本的關系,妮姆芙與羅賓兩人成了世界通緝的要犯,合起的賞金約有7億,于小伊與拉基分開,在世界各地旅行。
旦丁這才發現小伊身上的衣服相當的華麗與高貴,真是相當的適合呀,旦丁發出這樣的感慨。
旦丁又問了一下有沒有關于那個愛神的消息。
愛神是女兒島的上任皇帝,在旦丁發生事情的第二天她就出現了,在之后她就消失了應該是離開了這個世界,沒再出現過。。
依然還是大齡蘿莉模樣,*胸沒有一點變化的妮姆芙白了旦丁一眼說道:";最后見面時,,那個女人,好像對你有點愛恨交加的樣子,你不會上了人家,然后始亂終棄了吧”。
“怎么會,你看我像是這種人嗎?”。
已經御姐模樣的羅賓上下打量著旦丁,微笑著,一臉肯定的點頭應和。
“不過話又說回來,羅賓,現在的你,長的相當不錯啊,晚上.”。
“命運的盡頭”。旦丁還想繼續說下去時,小伊在旁邊插嘴說道。
“是那個女人說的”妮姆芙繼續著小伊說道。
“命運的盡頭啊~”,旦丁點頭思考一下也就應下了,只是說著話,眼睛已經爬上了羅賓的胸*,手摸上了拉基的腰間,觸電一樣的電流傳來,刺的旦丁猛的收回那一只咸豬手,只見拉基的指間,啪啪的電壓響起。
原來拉基,在8年前得到了一顆惡魔果實,現在已經是惡魔果實能力者,還是其中號稱無敵的自然系響雷果實能力者。
再然后,在分開了15年之久的重逢中,旦丁渡過了相當彪悍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