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旦丁執刀一劈一砍,刀氣縱橫間,鮮血直飆,所有海賊鮮血直飆,中刀倒地,已然都血肉模糊了。
旦丁松開刀柄,摸摸這個小丫頭的腦袋,在其耳邊輕聲的說道:“已經沒事了”。
這個粉紅頭發的小姑娘抬頭一看,,看清了帽子下旦丁的樣子,被旦丁那舒服的微笑感染,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道,“謝謝你,叔叔”。
“謝叔叔的話,那長大后,嫁給我當女人吧”。
“恩,好啊,”。
小蘿莉一臉正色的點頭答應下來。
這是對未來的一種投資,變相的一種養成,旦丁做這種事情現在是樂此不疲啊。
這時,那個疑似這丫頭媽媽的女人跑了過來,向旦丁道謝后,接過旦丁懷時的丫頭,然后防狼一樣的逃走了,旦丁的那句話,她好像,聽到了。
無所謂,等這丫頭長大后再說吧。
陸陸繼繼的,村子里藏起來看海賊們打架的村民們都走了出來,開始收斂地上的尸體。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海賊什么的,都是可以換錢的。
叫住一個中年瘦弱的村民,旦丁點了點眼鏡,問道:“請問一下,貝爾梅爾在嗎?”。
這個中年漢子在經歷了海賊的事件后,這時候臉上還掛著悲傷,估計是有親人死了吧,聽到貝爾梅爾,露出緬懷的表情。
“你說貝爾梅爾呀,她小時候是我們村的不良少女,總是拿著棍子舞來舞去的,現在去當海軍了,哎,要是她在這就好了,哦,小哥,你找她有事嗎?”。
旦丁摸了摸下巴,她那天晚上她可沒說自己是海軍來著,只說自己是海賊,難道這就叫制服誘惑。
將不健康想法的驅逐出腦,旦丁跟這中年漢子打聽了一下貝爾梅爾現在在那個地方當海軍。
說到這里,中年漢子搖頭說不知道,只是說她出去了十年到頭才回來一趟。敢情上次與自己滾大床,咳~上次回來,還是自己碰到她的那天啊。
這樣子,這個女人不就音信全無了,虧我還特定的趕回來,想跟她滾大床的。
有些失望的,自嘆一聲,跟這人說了聲謝謝后,轉身離開小鎮,剛到海邊,就看到海邊停著數量海軍軍艦,從結果上看來,他們也跟現實的那些某某一樣,也喜歡在事情結束后出場。
突然想到什么,一刻,旦丁的眼睛亮了起來,要不,到海軍分部看看能不能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她資料.
想做就做,旦丁清脆的打個響指,身體一閃,出現海軍軍艦的旗桿上,將自身存在感等等收放到路邊石頭的等級狀態,眼睛一閉沒再動彈,也不知是假寐還是真睡。
押解著幾名還活著的海賊,收了所有海賊尸體,海軍在傍晚時就撤退了。
結果用了小半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就回到了海軍分部。
從旗桿上坐起來,舒服的伸個懶腰。
站起來一躍跳了下去.下到甲板上時,手上多了一把木刀。
將木刀一劃,入眼所及所有海軍們都失去了行動力倒在了地上。
收刀,旦丁跳上陸地,走進海軍分部的大門。
因為旦丁將存在感歸無的關系,門口的幾個渣渣并沒有看到旦丁。
不過,旦丁還是一刀劃了過去,全給我倒下吧。
果然,光明正大的從正面突破才是王道。
這個海軍支部最高的,只是一個人級初期的中校。旦丁一刀,兩刀后,劈成了渣渣。
小伊與妮姆芙不在身邊,旦丁也沒辦法進入掃描。
無奈,旦丁只好用笨辦法,一個個的查過來。
最后花了半個小時找到了她的資料,很幸運的是這里是她以前呆過的支部,剛好有她的檔案。
而檔案里也清楚的寫著,她以特派員的身份進入了海軍支部C5,成了那里的成員。
海軍支部C5,那是什么。
無所謂,知道在什么地方就行,跟自己滾了大床的女人,要是把我當成路人甲,那就太無趣了。
找到資料后,旦丁也沒把所有檔案還原,一把火將這個離可可亞西村只有連半個小時都不到,但卻喜歡事后出現的海軍支部給燒了。
我啊~~
最討厭的就是這樣拿錢不辦事的主了。最見不慣的是這些喜歡把自己凌駕于他人生命之上,做著不知羞恥的事情卻還有標榜自己是正義一方的渣渣了。
走出火光沖天的海軍支部,旦丁找來了一艘小船,飛上天后憑著司法島的永久指針,返回偉大航路。
超長距離的瞬間移動,每次使用都會消耗相當程度的精神力,睡一晚也不見的能夠補回來。
旦丁過來時,心急于東海的風車鎮與可可亞西村兩個可補魔的可口點心,不顧這個世界使用空間能力被限制的前提下,從偉大航路的無人空島到東海頻繁數次的超長傳送。
雖然并不影響戰斗力,卻也需要一點時間緩和。
回去又不急,那邊也就一個還沒熟的那個啥,用飛的就行了。
于是在飛了個二天二夜后,旦丁回到了無人空島。
此時的空島基地還沒建成,但也不遠了,只差收尾工作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