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叫伏龍山,這里風景絕色,易守難攻,是一道強盜窩的所在。
這日黃昏,伏龍山的山頭,一個狼狽身影闖了進來,這人帶著強烈的書生卷氣,面色清秀,只是看來起經歷了不少波折,一身的塵土。
兩個賊頭賊腦的青年小賊擋在了他的面前,卻是叫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命財”。
這二人是強盜窩的小兵疙瘩之一,一人叫牛三,一人叫牛二,都是腦子轉不過彎,智商上有點小缺陷的人。
“我是陳八哥的兒子,也就是你們老大陳九哥的侄子”。
“誰~~,弟呀,陳九哥誰呀”。
“不知道,那就是說你這小子在騙我們了”。
“對呀,我們山里只有陳大當家啊”。
“真是可惡,竟然以為我們智商有問題,就想騙我們,沒門,哥,打他”。“恩”。
化名陳仇的少年臉色一下子白了.......
“以現在的路程,還需要再走10天啊”。
“餓姐姐,那我們這樣的速度,算是快,還是慢呀”。
“三清道教是位于一個九方十地的地方,那地方不好到,但有上千條可以選,我們這一條,算是快的了”。
“吶,餓姐姐,你說前頭擋住我們的,是什么人”。
“看他們面色不善,一身的戾氣,顯然都是殺人如麻之輩。不好,這些是強盜”。
“那什么是強盜”。
“強盜呀,都是一群不勞而獲,該殺之人”。
在車馬上一群人嘮叨著火熱時。擋住他們的,已經大喊起來。
“我們是伏龍山伏龍洞的伏龍幫,現在是殺人搶劫時間”。
白龍馬車前,被確認成強盜的這伙人沖著車馬喊道。
車上的小餓有點兒興奮,還有點無奈,讓小音把車停住。
她雖然對即將到來的戰斗有點點的小激動,但更多的是無奈,她天性就是如此。多一事總是不如少一事。
當然,她也不是怕事的人。
鉆出馬車,看著對面的一群人,高聲的喊道:“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現在放過我們通過這里,我們就既往不咎不殺你們”。
靜靜靜靜。
在她充滿霸氣的聲音里,人群估約有上百人的強盜群,被她這么一說,哄堂大笑著。
之時。強盜群里 走出一個手拿鋼刀的中年漢子,這人頭頂上是道大疤,看起來意外的猙獰,現在。鋼刀指著天,一臉悲憤的看著小餓四人喊道:“屁~。老子陳九哥今兒是來報仇的,你們這些混蛋還記得十天前。在白楊皮那兒開的那個茶舍嗎?那是老子親哥陳八哥開的,今天,我不叫你們血債血償,我就不姓陳‘。
旦丁拉開幕子一看,雖然相隔有點遠,不過旦丁還是看清楚了打頭的這人,真跟一個月前碰到的那個黑店老板一個模子出來。無法避免嗎?
話說,像她這么一說,能避的了就怪了。
小音跟衛雪走出了馬車,一把短劍,一把鞭子沖了過去。
“小姐,先等等,讓我活動活動,好久沒動手,手也有點癢”。
說著,小餓從馬車的香柜里拿出一盒針囊。
下了馬車,獨自面對著上百強盜,臉上不變,抓起十針。眼睛一正,甩了過去。
這針速度極快,誰也沒看到攻擊痕跡,空中更是變出個花出來,最后,定在了十人的頭上死穴上。
手上不停,小餓手上銀針,連十次發射,極速極快之中,短短四個呼吸間,這些人已經有八成被她所殺,而她也脫力,要不是旦丁扶著,都軟倒在地上了。
“現在靠你們了,殺過去,小丁會保護我的”。
本來要留下來保護兩人的小音與衛雪被小餓這么一說,也知道留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人抽出鞭子,一手拿出短劍,沖了過去,現在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結束戰斗,才是最正確的事情。
小餓,回到馬車上看著,那一身子的主子范現在是怎么也擋不住了。旦丁扶著她上了馬車后,就拿出烏黑的柴刀走到馬車面前,雖然那表情,那是那么淡定。
小音的鞭子是節割雜兵的利器,切草無雙現在用在她身上再貼切不過。
衛雪手上的短劍,速度極快,專殺其中強者,小半的工夫,戰斗已經結果,那是一地的遍野。
不過,一個總會有個漏網之魚,那頭頂刀疤老大,陳九哥在小餓發針前,就藏了起來,在衛雪與小音收割他部下時,也藏著沒有出來,只是悄悄的走到了沒有防備的馬車里。
“哈哈~,你們殺我兄弟,今天我就要為他們報仇,小子,閃一邊去,你不是 我對手”。
一對一面對著這個最強的老大,旦丁一點懼意也沒有,好像眼前這人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螞蚱一樣。
雙手拿著柴刀立在那兒,還真的有種萬夫莫敵的范,不過,這些在他看來都是虛的,他是誰,可是伏龍山伏龍陳幫的大當家啊,會怕一個小不點嗎?
唯一有點麻煩的,只是車上的那個小娘們,不過,一個才肉身一重境卻使用了奧義的小娘們,現在不脫力就怪了。雖然那份資質讓人非常的嫉妒。
旦丁手拿著柴到,依然淡定的站著,非常隨意的站著,沒有回應他。
“哦,原來是嚇傻了,你以為,我不會宰掉一個小孩嗎”。說著,陳九哥就沖了過去,手上的刀毫不留情的砍向旦丁的腦袋。
砍實了,就算旦丁有九條死,也要交代在這里。
那衛雪眼睛一瞬間收縮,強行使用了奧義,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
在車上的小餓,看起來對旦丁很有信心的樣子,可現在,也是一臉的難色,最后一咬牙,金針刺向自己的一個穴道,同樣的是一跟金針飆了過去。
似早就知道她們的動作,將旦丁一點兒也不放在眼里。
陳九哥空中臨時變招,擋住了那跟金針,同時,對于旦丁的防御,也變成了零,現在對于旦丁是完全的空門大露。
旦丁雙手甩著柴刀,欺身上來就是一砍。
華而不實的一砍,卻直接將陳九哥的第三腿砍了下來。
極大極大的痛楚中,讓陳九哥停了下來,而接踵而至的,是衛雪的短劍。
那短劍毫無寶留的割下了陳九哥的腦袋,而小餓的飛針也在下一刻飛進了陳九哥的心窩。
他死了,為了自己至親哥哥報仇無果,反被殺了,
現場,也靜了下來。
因為事情有點蹊蹺,小餓的有一波攻擊,刻意的留下一個小兵做為活口。
現在五花大綁的倒在四人面前。
旦丁這時拍著胸口說這種事情就交給我了,小餓笑著點頭,其她二人自然是以她為尊,為了預防意外,衛雪不顧強行使用奧義而被擾化的氣血想護在旦丁身邊,被小餓一說,弱氣的去恢復氣血了。
雖然,好不容易認來的弟弟在自己眼前發生什么事情了,那真會是一輩子的憾事,因此,她臉上一狠,將這人的四肢筋脈都卸了下來,也就說,他以后,只能成為廢人。
旦丁上下打量這人,這應該也是一個誤入歧途的青年,雖然他長的的確確很對不起人民大眾。
一臉的麻子,頭上也有一道流行的傷疤,手上還畫著一個刺青,像老虎吧,猛的一看,又像是一只老貓,丑的要死。
旦丁干咳一聲說道:“我姓旦,請問你姓什么”。
“打死我,我也不會招的”。被四肢上的疼痛給痛的。
旦丁以為他聽不清楚 ,于是又問了一遍。
“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旦丁于上又把話重復一下,“請問你叫什么”。
“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旦丁這次沒有再問,在地上撿了一塊石頭,然后往他頭上一砸。
鮮血直颮間,旦丁又問了一遍“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這人頭上多了一個包,喊疼了,如果不是五花大綁著,現在可能已經在地上翻滾了。
不過,他也從疼痛的牛角尖里走了出來。
起碼終于聽懂旦丁要問什么了。
“我叫牛一”。
“是誰告訴你們,是我們搞死你大哥的兄弟的”。
“是陳天,三天前,陳天突然跑過來跟大當家說他老爹死了,我們大當家的,跟他是親兄弟,大當家他當場就哭了,可惡,當初就應該讓我的兩弟弟殺了他”。
“他現在在那”。
“不知道”。
“我沒有問題了,謝謝”。
說著,旦丁回到了她們之間。
“現在怎么辦”。
“涼辦,繼續趕路唄”。
“那他呢,丟這吧,我看他身上少說也有數十條命,放這自生自滅吧”。
四人上了馬車,接著離開了這處地方。
在旦丁走后,一個少年從鉆了出來,他本是清秀的臉上,這時鐵青鐵青著。
“他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只有我有一點力量,就一定能一舉端掉他們,可惡,為什么,我會這么弱呢”。
“想要力量嗎?”。一道極有誘惑力聲音在旁邊響起
“是誰,給我出來”。
走出的,卻是一位白發黑衣的男子。
“我呀,可是可以給你力量的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