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那里,我又是在那兒。
一樣寂靜,縹緲,混沌的灰白空間里。
旦丁漂浮著,思想清醒著,但身體卻無法左右。
前進著,前進著,前進著,不知過了多久,灰白的環(huán)境變的蒼白起來,漸漸的,旦丁感覺自己穿過了一層隔膜。
猛的,旦丁發(fā)現自己可以控制自己,有了行動力,眨眼間,蒼白寂靜的環(huán)境變了。
呼~~。
聽著海風,眼前的一切也全部變了樣,這是,大海。
熟悉,一種極度熟悉的感覺。
“哥”。
“喵~”。
“哥哥”
如電流一樣的一個激靈,旦丁一臉不置性的回頭一看,是自己無法忘記,不敢想起來的三個人。
有點害怕的伸手,害怕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泡沫。
下一刻,手腳從她的身上穿了過去。
似覺察到什么,旦丁回頭一望。
那是..
另一個自己。
一身燕尾服,一臉懶散,手上拿著于之不符的魚桿...
夢嗎?
細語著,旦丁再次走到三個妹子身前,夢也好,能再次見到你們,這里也是天堂一樣的地方啊。
“去下個地方看看吧,這里只是命運的一環(huán)而已,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自己吧,我的王”。
背后傳來懶散,充滿磁性,帶著無窮男性魅力的聲音,旦丁雙眼睜大的回頭看去。
卻是另一個自己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那眼神,于自己完全一般無二。
緊接著,腳下傳來無窮的吸力,身體再次失去的控制權。
掉了下去。
深入。
一直深入著。
似進入了另個空間,另個世界。
或者,是從一個夢里到了另個夢里吧。
千平方的大房間地,糜爛,ying浪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房間里,是讓人臉紅耳斥的場所。
美女,房間里是上說有上百名女性,都是上上等樣貌,身材數一數二的女人,漂浮在空中,對這里的一切,旦丁是如此的熟悉,前十幾天,他是這間房間的主人。
這里,是他在神宮的臥室,房間的居中,又有另一個自己,左擁右抱,享受著帝王般的齊人之福,空中那位是一直跟隨著自己,守護著自己的背后,此時,被愛神帶走的女人。
殺意,對自己,旦丁有了一種殺意。
準確的說,是對過去的自己,有了一種純粹的殺意。
“是不是想殺我,我是你,卻又非你,罷,讓你看看更深層次的自己吧,認識自我,看清自我,一切是虛,一切是幻,是真是幻,我會一直等你,不管過去多少年,十年,百年,千年,萬年,十萬年,百萬年,千萬年,一億年,十億年,十億億年,我等你清醒的那一刻”。
那聲音,是自己的,是如此的陌生,卻又是如此的熟悉。
自己是無法于自己的對話的,但這聲音,卻帶著自己無法理解,無處問答的滄桑,似穿過億億年的聲音。
眼皮傳來千均之力,一切歸于零。
當眼睛再次解放時,旦丁已經置身于一處混沌之中,眼前,是大到無邊無際,橫穿混沌,凍結一切的網。
網內,重重疊疊著無數墻壁。
刀墻。劍墻。雷墻。火墻。水墻。木墻。土墻........
旦丁站在網前,大腦失去著思考,突然,在無數的墻壁之后,一道烏黑之極的星點光閃而來。
那是吞噬一切的光,閃著無窮無盡的黑,沖自己而來。
重重墻壁相互混搭,重疊,重置,阻擋著烏黑之光。
不知過多久。
抓狂過,迷茫過,哭泣過,大叫過,瘋狂過,最后,選擇了遺忘。
在過了不知百年,千年,也不知是萬年的時間,一切都歸于平靜。
不清楚,不知道,旦丁只知道等著它,那道烏光是在尋找自己,如果自己逃掉了,那自己,將永遠的失去自我。
時間如刀,將人的記憶,人的生命砍的七零八落。
當旦丁已經忘記自己是誰時。
那道烏光終于沖到了最外圍。
它是,找我的嗎?
不知道,自己好像從很久以前就在這里等,等著誰,不清楚,自己是誰也不知道。
不過,它也引起了旦丁的興趣,于時,在這不知過了多少年之后,旦下再一次的將目光定在了那道烏黑光點上。
時間又過了好久好久,久到旦丁再次對它完全失去興趣時,它已經沖到了最后一層。
網墻。
穿過只有指頭大小的網墻,它就能于旦丁匯合。
“它是你的,更加的看清世界,看清自己吧”。
縹緲的聲音傳入耳里,誰的聲音,不知道,只是很熟悉。
四下找尋著聲音的來源。
在無數的墻壁之后,依稀有一道身影,那自己一般無二,但卻偉岸億倍,只看一眼,就無法移開視線,讓人終生臣服。
那是誰。
不清楚,可是,好熟悉,熟悉到。
好像...
是屬于自己的一樣。
可是,我又是誰。
自己又是誰。
誰是我。
我是誰...
不清楚,不知道啊。
在旦丁腦袋抓狂時,那道烏黑至極的光點已經沖破了網墻的包圍,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你是誰,你是在找我嗎?
可是我連我自己是誰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找我。
你...
知道我的是誰嗎?
伸手..
觸電般的感覺中.......
無數無法連貫的片段在腦海里翻動。
這些,是誰。
我嗎?
下一刻...
似穿越了無數的時間,穿越了無數層的壁壘。
猛的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那頭發(fā)金黃的少女。
“小丁子,你終于醒了,要是你再不醒過來,你說,你說,你說..”。說著,這個金黃發(fā)質的少女抱住了旦丁,一張小臉通紅成一片,下一刻像想到了什么:“要是你醒不過來,那誰給我做飯吃啊”。
感受著胸前的傳來的觸感,大感不妙的某人臉上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壓到我了,你能起來一下嗎?我有些踹不過氣";.
臉完全紅透了的少女連忙起身,“哼,流氓”。然后匆匆的跑了出去。
坐了起來,某人握拳,感受著拳頭傳來的力量,細語道:“我叫做小丁子嗎?絕對不是”。
“我的名字應該是更氣魄,更男子漢的才對”。
“丁.....旦丁,我是旦丁,沒錯,我是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