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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赤蠻猙獰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一枚冰冷的箭簇洞穿了他的咽喉,冰冷的觸感中,全身的力氣仿佛潮水般向外涌去,張了張嘴,雙手徒勞的扣向自己粗壯的脖頸,在一幫蒙古戰(zhàn)士驚呼聲中,魁梧的身體自馬背上頹然滑落。
蒙古戰(zhàn)士隨著博爾赤蠻的突然死亡,陷入短暫的混亂,根據(jù)蒙古軍法,如果主將死亡,他所帶領(lǐng)的戰(zhàn)士將全部被誅連,恐慌、絕望的情緒,最終化作仇恨,紛紛將仇恨的目光看向這支突然出現(xiàn)的宋人軍隊,但映入眼簾的,卻是鋪天蓋地的箭雨,瞬間沒入剛剛聚集的部隊中,頓時慘叫聲伴隨著漫天的血雨充斥在四周。
馬背上,李軒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折疊弓,對于自己這一箭所造成的效果非常滿意,擒賊先擒王,敵眾我寡的情況下,李軒自然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鐵軍雛形去跟敵人硬拼,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遭受損失,那才是最愚蠢的做法。
“反擊!”一名還算冷靜的百夫長極力控制著因為一波箭雨而陷入慌亂的部隊,雖然不知道宋人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樣一支精通騎射的騎軍,但看對方規(guī)模不過百多人,哪怕沒了千夫長,以五百名蒙古戰(zhàn)士的實力,依舊可以輕松殲滅。
看著笨拙的收回弓箭的宋人騎兵,百夫長臉上泛起一抹猙獰的笑意,騎射功夫可不是那么簡單就能練成的,以對方的奔行速度。這一輪箭雨過后,根本不可能再組織第二次射擊,這段時間,就是蒙古勇士表演的時間了。
這樣的念頭,同樣在另外四個百夫長心中升起,只是剛剛升起的瞬間。卻被無情的現(xiàn)實生生撲滅。
對面的宋軍果然沒有繼續(xù)射擊,而是迅速將長弓丟下,自馬鞍后取出一柄看起來十分精致的弓弩。
“不好!”
幾名蒙古百夫長在對方取出弓弩的瞬間就生出了不祥的預感。
“咻咻咻~”
刺耳的破空聲中,前排的宋軍第一時間射出了自己手中的弩箭,并不是傳說中的連發(fā)弩,只是單弩,雖然射程不遠,但短距離內(nèi),威力卻絕不下于現(xiàn)代化的軍用弩。即便是鋼甲都能洞穿,更何況大多數(shù)蒙古騎兵都是以皮甲愛護身的,弩箭上所攜帶的力量,即便沒有射中要害,也能將身體的某個部位整個洞穿,而這只是開始。
前排的宋軍在射完弩箭之后,甚至沒有去查看戰(zhàn)果,一勒馬韁。熟練控制著戰(zhàn)馬錯開,身后的騎士瞬間沖上。又是一排弩箭發(fā)射,配合之默契,哪怕是精于馬站的蒙古騎兵,此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箭雨仿佛連綿不絕的潮水般鋪天蓋地的席卷而至,沒有盾牌,只能憑著血肉之軀去抵擋那破空而至的弩箭。
“嗷~”
一名百夫長胸前、大腿上。至少被五枚弩箭洞穿,汩汩的鮮血不要錢的往外狂涌,憋屈的怒火終于將殘存的理智崩毀,咆哮著策馬狂奔而出,卻被更多的弩箭瞬間無情的將雄壯的身體打成了篩子。生命的最后一刻,不甘的將手中的彎刀狠狠地甩出,失去生機的身體無力的倒落。
“噗噗噗~”
第十輪弩箭飛射而出,雙方之間距離已經(jīng)不足十丈,唐駿迅速將弩弓掛會馬背,伸手一探,銀槍已經(jīng)落入手中,一馬當先,猖狂的如同一頭桀驁的猛虎般沖入哀鴻遍野的蒙古軍中,銀槍一輪,兩名奮勇沖上來的蒙古士兵慘叫著倒飛出去,胸口處,生生被這一槍砸的凹陷下去,眼見活不成了。
緊隨其后的宋軍也紛紛沖入敵陣,血光亂舞間,一柄柄狹長的刀刃無情的剝奪者蒙古人的生命,殘存的蒙古軍此刻已經(jīng)被打懵了,宋人的軍隊何時有了如此彪悍的戰(zhàn)斗力?這不科學啊。
朱子柳以及一干村民已經(jīng)被眼前突然逆轉(zhuǎn)的局勢給驚呆了,這個時代的村民,倒是沒有太多的感想,只是看著被殺的丟盔棄甲,毫無還手之力的蒙古人,絲毫沒有之前那股趾高氣昂的氣勢,感覺十分解氣。
相比于這些村民,朱子柳看到的東西卻更多,眼前這支突然殺出的軍隊無論軍隊士氣還是相互之間的配合乃至,絕對是生平僅見,莫說宋軍,他曾多次相助郭靖守御襄陽,見識過的蒙古軍數(shù)不勝數(shù),但能跟眼前這支人馬相提并論的卻也絕對不多,即便放到強軍遍地的蒙古那里,眼前這支人數(shù)不多的部隊,也絕對算得上精銳中的精銳。
只是……宋朝何時出現(xiàn)這樣一支軍隊?
目光落在沖的最猛的唐俊身上,眼中閃過一抹贊許,這名少年將領(lǐng)看似橫沖直撞,有些莽撞,但若細細觀察的話,不難發(fā)現(xiàn),對方并非真的毫無目的可言,每當那些蒙古士兵有聚在一起的時候,這位少年將領(lǐng)就會立刻出手,幾進幾出,讓原本占據(jù)著數(shù)量優(yōu)勢的蒙古軍始終無法聚集。
精湛的武藝,敏銳的洞察力以及暗合兵法的作戰(zhàn)方式,眼前的少年將領(lǐng)若成長起來的話,大宋朝日后恐怕將再多一位名將。
眼中閃過一抹惋惜,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被另一道身影所吸引,紛亂的戰(zhàn)場中,在兩位嬌俏侍女的陪伴下策馬漫步于漫天的廝殺聲中,若沒有周圍那喧囂的戰(zhàn)場,完全就是一位攜美出游的貴公子,但此刻漫步在戰(zhàn)場中,卻讓人絲毫生不出別扭的感覺,對方身上仿佛有股神奇的力量一般,每到一處,周圍的宋朝將士戰(zhàn)力仿佛在瞬間飆升了一個檔次,所走的方向和位置也極為考究,基本上與那名少年將領(lǐng)一樣,但所用的方法卻完全不同。
那位少年將領(lǐng),是以自身強悍的勇力去滅殺敵人的斗志同時也激勵己方將士的士氣??胺Q猛將,而這位,卻是以自己個人的魅力,去感染整個戰(zhàn)場,本身沒有多余的動作,但他的存在。本身就牽動著整個戰(zhàn)場,善戰(zhàn)者無赫赫之功,這樣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朱子柳學富五車,對大宋各大名將也有所了解,只是卻無一人能夠跟眼前這位符合,或許,只有那位以少勝多,生生將蒙古兇名卓著的欽察營覆滅的襄陽王可以一比。
等等。襄陽王?。?
朱子柳看向李軒的目光中,閃過一抹驚訝,襄陽王的事跡是從全真教傳出的,可信度極高,但真正見過這位‘不務正業(yè)’王爺?shù)娜藚s不多,但朱子柳作為郭靖的摯友,對于這位即將上任的襄陽王自然特別關(guān)注,從全真教那邊獲得的情報以及一路來的事跡推算。若襄陽王離開全真教沒有立刻返回襄陽的話,按腳程來算。還真有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對方想要干什么?
朱子柳眉頭微微皺起,此處已經(jīng)是大勝關(guān)地界,屬于淮南戰(zhàn)區(qū),早已超出了襄陽王的管轄范圍,而大勝關(guān),如今能夠吸引對方的?;蛘哒f能夠跟襄陽掛鉤的,也只有眼下即將舉行的英雄大會了,莫非……
心中突然升起的念頭讓朱子柳感覺有些荒謬,畢竟江湖和朝堂,哪怕是在這個非常時期。也是有著分別得,尤其是對方身份之尊,權(quán)柄之大,本不該對武林大會這種事情產(chǎn)生興趣的,但對方出現(xiàn)在這里的理由,除此之外,朱子柳實在想不出其他。
就在朱子柳陷入思索的這段時間,戰(zhàn)事已經(jīng)步入了尾聲,百多人的戰(zhàn)爭,注定不可能打太長時間,就在朱子柳心中轉(zhuǎn)動著年頭的這段時間,戰(zhàn)事基本已經(jīng)平定,與其說是戰(zhàn)爭,倒不如說是一面倒的屠殺。
經(jīng)歷了與欽察營的那一場參戰(zhàn),如今李軒這支親衛(wèi)部隊已經(jīng)獲得了某種升華,如今再對上普通的蒙古軍,哪怕有著一定的差距,但先是射殺對方的主將,再是連綿不斷的活力壓制,到最后短兵交接時,這支蒙古兵的士氣基本已經(jīng)被廢了,雖然也有幾個悍不畏死的硬骨頭,卻被唐俊毫不猶豫的轟殺,而普通的蒙古士兵,面對訓練有素又精通武藝的親衛(wèi)營,基本上已經(jīng)掀不起什么的波瀾。
“王爺,作戰(zhàn)完畢,我軍零傷亡!”唐俊拍馬來到李軒身前,興奮地臉頰上粘染著不少血跡,猩紅的舌頭在嘴邊舔了舔,眼中那股化不開的嗜血殺機中,透露著旺盛的斗志。
“那些戰(zhàn)馬?!崩钴廃c了點戰(zhàn)場上那些失去主人的戰(zhàn)馬,此刻正盤桓在主人身旁不愿離去,目光看向少年的臉龐,淡然道:“老規(guī)矩?!?
朱子柳有些無語,之前看不出什么,但此刻,聽著兩人并不怎么掩飾的對話,他算是明白對方那樣奢侈的戰(zhàn)馬陣容是怎么來的了,在別的宋軍眼中畏之如虎的蒙古士兵,什么時候開始淪落到成為別人眼中的肥羊了?
甚至朱子柳有些懷疑,就算這支可憐的蒙古軍沒有去劫掠村莊,都有可能遭到這支行事肆無忌憚的部隊毫無理由的進攻。
遇上這樣的對手,朱子柳在心中突然對這些蒙古軍生出一絲憐憫。
“不知先生是……”李軒策馬,來到一眾臉上帶著敬畏的村民之間,目光絲毫沒有再那些一臉小心翼翼的村民身上停留片刻,直接落在朱子柳的臉上,微笑著詢問道。
“小生朱子柳,見過襄陽王。”朱子柳收起心中那些莫名的思緒,對著李軒微微抱了抱拳。
“原來是一燈大師坐下,難怪有如此本事?!崩钴幯壑型赋鲆荒ㄙ澰S,對于對方猜出自己的身份并不意外,倒是對方的能力,憑借這幫村民,就能擋住五百名訓練有素的蒙古騎兵,單是這項本事,眼前這個書生就比曾經(jīng)天龍位面同是段家四大護衛(wèi)之一的朱丹臣要強了太多。
“區(qū)區(qū)小策,終究比不得王爺?!敝熳恿娉忠恍?,眼中卻有幾分傲然。
“朱先生可是要去大勝關(guān),參加那英雄大會?”
“呃~正是。”朱子柳微微一愕,李軒的問話,顯然對方也是要前往大勝關(guān),倒是印證了自己之前的猜想,只是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說出來,讓朱子柳此前準備的許多套話的話語沒了實戰(zhàn)的余地,頗有些郁悶。
“正好,本王也想見識見識各路江湖好漢的風采,相請不如偶遇,不知先生可愿與我同行?”
“固所愿也,不敢……”朱子柳微微點了點頭,正要回答,卻愕然的看到李軒已經(jīng)毫無自覺地開始聚攏部隊,準備再次出發(fā)了。
你這是在問我的意見嗎?朱子柳額頭,不由自主的滲出幾抹黑線,對方顯然根本沒有重視自己意見的意思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