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慶德當然沒有資金拯救股票,就在剛才,銀行看到蘇氏的股票降到了5.8時,本來已經(jīng)著手準備讓他們還錢,但因為江峰要收購他們公司的消息,銀行放棄了這項命令。
而當他們看到汪慶德幾人的信用卡欠了十幾億時,銀行的經(jīng)理就讓這些人還錢。
“我們的錢都沒了,只有找回來,才能還上欠銀行的錢。”汪慶德說道。
“錢怎么沒有的,你要找警察才對,這種事情我們銀行只提供監(jiān)控。再一個,我們的職責是要你們還錢,如果你們不還,那不好意思,我們只好報警了。”銀行經(jīng)理漠然的說道。
汪慶德幾人在銀行里罵人,在他們認為,如果找回那些錢,足以填上信用卡被刷的錢,可是銀行不管,他們要的是他們欠銀行的。
幾人和銀行吵了半天,最終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銀行,當他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的錢怎么會無緣無故的丟了的。
今天是公司每月的例行會議,因為蘇氏要被‘收購’的關(guān)系,年底的股東大會被提前召開。
江峰坐在頭首,蘇正文蘇嫣然父女兩人分別坐在次首,其他的股東則分立兩旁。
江峰微笑著看著這幾個股東垂頭喪氣的落座,蘇正文父女因為知道整個計劃,對江峰的收購不以為意,其他人則對江峰的出現(xiàn)表示不解。
“你是誰?為什么坐在那里。”一個股東說道。
本來他們的計劃是,汪慶德今天應(yīng)該坐在江峰的位置,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的位置。
其他人都不認識江峰,不知道這個人來做什么,手里攥著兩核桃的人手里的核桃越轉(zhuǎn)越快,眼睛緊緊地盯著江峰,想要把他和資金莫名其妙的消失聯(lián)系在一起。
“昨天的股市新聞你們沒看嗎?我今天是來收購蘇氏的。”江峰面無表情地說道。
手里兩核桃的股東這才明白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他還有一處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來的人不是鄭東,而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
汪慶德聽到這條消息以后,頓時有些生氣起來。
“你憑什么收購蘇氏?我們不同意。”汪慶德氣急敗壞地說道。
其他幾個股東也不同意,在他們看來,蘇氏發(fā)展的很好,明年還要發(fā)布很多條利多,蘇氏的可流動資金應(yīng)該還能多幾十億。
“對,我們不同意。反對。我們也是股東,為什么不經(jīng)過我們同意。”一個股東說道。
“我也反對。”
幾個股東全部持反對意見,因為他們還要靠這些錢來填補信用卡。蘇氏父女在,他們可以隨便動資金,江峰一來,肯定就會查看,想補都補不了。
在這幾個股東反對時,只有一個人閉眼沉思,沒有發(fā)表任何觀點。他就是那個喜歡搓著兩核桃的人。
這些股東明顯已經(jīng)忘了這個人,江峰也沒有在意這個人。他只關(guān)心一會把這些股東全趕出公司。
鄭東早料到他們會反對,接下來怎么處理這件事他之前已經(jīng)做了。
“我想,你們沒有反對的資格,一會就會有銀行的人過來要你們還錢。”江峰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些人對于他來說,都是些嘍啰,根本不足為懼,要不是鄭東要他過來,他連來都不來。
汪慶德他們不明白江峰怎么知道他們欠銀行錢的,手里兩核桃的人聽出了話里的意思,睜開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們信用卡被刷爆了?是不是你做的?”手里兩核桃的人怒瞪著雙眼,想要看透江峰一般。
剛才他就一直沒想明白這些事,經(jīng)江峰這么一提醒,他忽然全都明白了過來。
在他的心里,江峰想要收購蘇氏,蘇氏父女同意了,他知道其他人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就把他們信用卡里的錢全弄沒了。
不過這個計劃,似乎漏洞百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還是不明白。
江峰沖他嘿嘿一笑,說道:“那是你們自己做的啊,你打開蘇氏的股票看看。”
江峰笑著說道。蘇氏父女也打開了股票,當他們看到那刺眼的5.7時,心中猛地一跳。不過鄭東保證以后會回到原點,他們也就安心了。
而與蘇氏父女的表情不同的是,以汪慶德為首的股東們看到那串數(shù)字時,心臟猛地一抽。
江峰很滿意他們的表情,點點頭笑道:“銀行認為,你們幾個人看到蘇氏股票猛烈下跌,所以把信用卡里錢全部投入了股市,想要把他撐起來,不過可惜的是,一直到信用卡被刷爆,股市還是毫無起色。”
手里兩核桃的人這些終于徹底明白了,真的是江峰做的,還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現(xiàn)在就算他們反對,也沒用了。而且來說,就算他們說這是別人做的,別人也不會相信。因為現(xiàn)在無論怎么看,他的這個計劃都天衣無縫,合情合理,所有的證據(jù)都證明,他們信用卡被刷爆的事,是他們自己做的。
就在他們徹底醒悟過來這件事的時候,幾個銀行的工作人員闖了進來,要求他們填補漏洞。
汪慶德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昨天一夜,他的頭發(fā)就已經(jīng)全白了,現(xiàn)在經(jīng)過這一鬧,臉上也蒼老了許多。
江峰滿意的看著幾人從股市里劃錢給信用卡,銀行的工作人員收回他們的信用卡走了以后,這些人全部低下了頭。
算上因為下跌造成的損失,這些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了,連可以透支的信用卡都被收回。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成了乞丐。不,大街上的乞丐都比他們有錢。
這幾個人當中的汪慶德還好些,股市里還有些資金,還算是一個小小股東,不過他手里的股票僅僅相當于蘇氏的一個小經(jīng)理,不能參與公司決策權(quán)的那種。
就在他們認為這件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時候,突然從門外走來一個人。
當幾個股東看到門外的人笑嘻嘻的進來時,全部站了起來。因為他是鄭東,那個被他們再一次忽略了的人物。
“你來做什么?公司已經(jīng)不是蘇氏的了,你應(yīng)該下崗了。”一個股東說道。
“鄭東,這里是集團會議室,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另一個股東說道。
這些人不想讓鄭東一個仇人看到他們的糗態(tài),這種事在他們心里,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給他們的自尊心,留下那么一點。
鄭東并沒有回答他,笑嘻嘻的走到江峰的頭首位置,江峰立刻站起身來,給鄭東擺好凳子。后者穩(wěn)穩(wěn)地坐在頭首位置,眼睛看著說話的股東。
這一幕被這些股東看在眼里,一臉的不敢置信,為什么這個收購蘇氏的人,
會對鄭東這么尊敬,難道說,這個鄭東才是真正的主人?那就沒辦法了,本來他們還想著讓江峰放他們一條生路,在公司里當個經(jīng)理什么的。現(xiàn)在鄭東是老大,他們徹底完了。
“蘇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姓鄭了,你說這里不是我該來的地方?”
股東們得到猜想的結(jié)果,腦子反而不夠用了。難道說,這一切的計劃,都是鄭東做出來的?
這是他們第N次,也是最后一次,讓他們感覺到坐在頭首的鄭東,不是他們能夠?qū)Ω兜摹?
不,嚴格來說,他們第一次生成了不能和鄭東為敵的念頭,可惜的是,一切都晚了。
他的這一步步計劃,完全就是撒了一張大網(wǎng),從他們的股票被吊在高處開始,不對,應(yīng)該是之前,就已經(jīng)一步步的鉆入了他的圈套。
幾個股東搖搖頭,嘆了口氣。他們已經(jīng)賠的傾家蕩產(chǎn)了,銀行不欠了,誰都不欠了,他們已經(jīng)被掃地出門了。
汪慶德心里很慶幸,他手里還有上千萬的資金,沒有死絕,還可以東山再起。
“這里是集團會議室,你們幾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辭退了,除了汪慶德,其他人都走吧!”鄭東揮揮手說道。
這些股東都是被汪慶德蠱惑的,鄭東答應(yīng)蘇正文,放他們一條生路。在他們離開以后,蘇嫣然分別給他們賬戶上劃了十萬塊錢,有了這些錢,足夠他們堅持到再找一份好工作。
汪慶德本想離開,聽到鄭東說讓自己留下,心臟猛地一抽,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鄭東留下自己,到底會做什么,他不知道,如果他要徹底的報復(fù),那他......
汪慶德不敢往下想了,不過很快的,鄭東就把留下來的原因告訴了他。
當汪慶德看到手里的那份材料時,嘆了口氣。曾經(jīng)他挪用了公司的資金,這上千萬的資金,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鄭東揮揮手說道。
汪慶德這才松了口氣,他本來以為鄭東會揍他一頓甚至是殺了他,卻沒想到,他只是讓自己還錢。
‘呼’汪慶德還完了錢以后,長舒了一口氣,這個鄭東,以后他一定要找機會殺掉他,是他害的自己失去了蘇氏的控制權(quán),也是他害的自己傾家蕩產(chǎn)。
心里雖然這樣想,他的眼睛里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就在這時候,鄭東突然把公司的律師叫了進來,當著他的面,把蘇氏又還給了蘇嫣然。現(xiàn)在蘇嫣然仍然控制著蘇氏珠寶公司,并且得到了科技公司幾百億的資金。
“你......”汪慶德手指著鄭東,一臉的不可思議。
鄭東嘿嘿笑了:“公司是我的,這是我自己的事,哦對,順便告訴你一聲,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要奪去蘇氏的控股權(quán),這些都是我的計劃,還有,你信用卡里的資金,都是我拿的。”
汪慶德聽到這句話,氣的肝臟發(fā)顫,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鄭東。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汪慶德說完這句話以后,暈了過去。
蘇正文和蘇嫣然聽到汪慶德真的承認了,漠然的看著暈倒的汪慶德,出去了。鄭東朝江峰努努嘴,江峰白了他一眼,把汪慶德背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傳來了汪慶德因為挪用公司錢因為還不起而跳樓的事情。
(本章完)